何叶听我如此讲,只笑不吭声;我接着道:“何叶你这么不老实?要明白张指挥的皮条还是我给你拉上的;说好1000元他给没给你!”
何叶笑了几声叫着“骨子哥哥”,反唇为讥道:“这么说麦穗儿那个小妖精昨天晚上没有把骨子哥哥伺候好?”
小浪逼一语逮住我的狐狸尾巴,我哑口无言;多亏是在电话里头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我定了定神笑声呵呵道:“叶子你胡说什么呀!昨天下午给你交了那么多公粮累得快要死了,晚上还有兴趣和麦穗儿在一起?”
何叶笑得山响,停了笑声后咂咂嘴巴道:“啧啧,骨子哥哥会说谎哪?活脱脱流氓嘴脸嘛!你和麦穗儿那些牛黄狗宝叶子还不知道,昨夜里我在副驾座上尽管闭着眼睛;可是你和麦穗儿在后面搞的小动作我一清二楚,你把人家麦穗儿抠得受不了骚逼才佯装肚子疼去小树丛;你跟着去了还能不办事?”
何叶顿了一下胸有成竹道:“问问张指挥吧,叫他说说叶子手中是不是拎着一根铁棍?那是叶子想去揍麦穗儿的,可是北张指挥拦住了!”
何叶说得有鼻子有眼!真是特么的钻梦魇?张指挥当时是给我说过何叶手中拎了一根铁棍的事,可是并未将是感到小树林揍麦穗儿的啊!
哦!我似乎明白张指挥当时为什么要唱歌,他是在警示我和麦穗儿;说何叶发现你们了,办完事赶快出来吧!
何叶现在吧事情挑明了,我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小浪逼已经抓住我和于飞鹰的把柄,有抓住我和朱莹的把柄;现在又抓住我和麦穗儿的把柄,看来她是要把我害死的!
可我又不能相信我和麦穗儿在车后座上的小动作会被她发现,何叶当时不是睡得昏昏沉沉嘛!小浪逼是在诈我,我不能相信她的魔鬼伎俩!
我如此想着时便为自己的推断寻找注脚——小浪逼真能成妖?后脑勺上长眼睛那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她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通天功能;定论成立后呵呵笑道:“叶子你真有想象力,麦穗儿是我们的敌手;你早就说过她是打架的罪魁祸首,我怎么会和她有什么?”
“骨子哥哥什么时候学得两面三刀啊!”何叶嘻嘻哈哈笑着道:“我现在正向华润大酒店走哩,正好一个人寂寞就跟你扯个蛋!”
何叶把这事说成扯蛋,我更就相信她是扑风捉影无需挂齿;可是她说自己正往华润大酒店走,干什么去?上华润大酒店还能干什么去呀?挣大钱呗!
我心中想着,把思路重新引到我和麦穗儿的事情上来;一本正经地斥责何叶提起笸篮斗动弹,无风也掀三层浪;据理力说麦穗儿在广场路下的车何叶你知道,而何叶在百乐门下车后张指挥把我送到中环路北5街8号胡同有张指挥作证;何叶不要想当然地污人清白。
何叶只笑不说话,我更就肯定她不知道我和麦穗儿的事;而是煞有介事地旁敲侧击从我的话中话。
我识破何叶的阴谋诡计后禁不住扬声大笑,知道她今天不会来108号别墅;但明知故问道:“叶子,我昨天夜里睡了个通透觉现在浑身是力气,你能来别墅这边吗?
何叶嘴里吱吱唔唔道:“骨子哥哥……实在对不起……叶子……约了人……”
我要的就是何叶这句话,可是她说出来后我却狠狠埋汰道:“好你个何叶,竟然给我戴绿帽子?好好好……你等着吧……”
我说完这些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中断何叶的通话,我把小笼包子店的女服务员喊过来服了包子钱和包厢费;看看距离田芳到来的时间还早,便在街心公园的体育器械上活动了一阵子筋骨;这才来到8号胡同的路牌子下面等候田芳。
东天的早霞退去后,太阳便生机勃勃地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了;一波一波的美艳少女用自己的靓丽点缀着夏日城市的风光。
夏天是女人的世界,就像百花园里盛开的花朵欣欣向荣,争相怒放;吸引蜜蜂和蝴蝶前来采撷。
满大街飘摆的裙装和艳丽的夏装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满各式各,这是女人们营造出来的美丽图像。
喜欢旅游的驴友为什么天南海北乱转?除过欣赏那些名胜古迹,更多的恐怕还是想看看世界各地那些勾人心魄的美眉。
天南市的夏天是女人的世界,为了迎接这个火一样的夏天;姐妹们早早就行动起来用飞舞的裙摆装点着城市的美丽,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V领裙。白得像纸浆的裙子剪裁得当,加一只白色金链包极简主义美得耀眼。
波点裙。使稍微有点年级的大姐们找回60年代的感觉,一股怀旧的情愫在心头久久弹拨。
东方裙。图案精美的直筒裙,美得让人直磕下巴骨。
抽象裙。抽象图案是当季的趋势,明艳的图案才衬得起这直射的烈日。
长裙。波西米亚长裙真个是都市——都市——最都市。
目凝视着各色各样的裙服妹妹一个个从我的眼前掠过,我的心中不禁腾起兴奋的潮波。
哇!生活原来是这样的美好?美好得使人忘掉今天是何许时日……
田芳来了,没有穿警服;而是身着一套素雅的连衣裙,腿上是和肌肤一样的情连体袜。
我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向我走来的田芳,寻思她的肉色连体袜一定露臀!
当我把手按在田芳的连体长筒丝袜上时,那种感觉……哇,那是多么美好的刺激……
不容我把想要想的事情想完,田芳老远里便向我呼喊了:“骨子兄弟我来咧!”
田芳这么一喊,我才醒悟自己是傻站着盯看她;慌忙撒开脚丫子向田芳奔跑过去。
我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跑到田芳跟前不由分说,将她抱了起来。
田芳一怔,在我的脸蛋上拧了一把怨怼道:“骨子你干什么?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倘若碰见熟人那该多么扫兴?放下放下赶快把我放下来!”
我把田芳放下来,一只手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说:“田姐姐真是姗姗迟来呀!我在路牌下面整整等了你一个钟头啦!”
田芳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嘻嘻笑道:“等我干嘛!我这么大的人还找不见8号胡同108号别墅……”
我牵着田芳的手进到别墅里面,田芳四周观看一圈“哇”了一声道:“朱莹真不简单哟!能搞来这么豪华的一幢别墅!”
我把田芳让进一楼的客厅里说了声:“田姐姐,我给你按摩按摩如何!”
田芳瞪了我一眼,我才觉得自己这句话讲得有点唐突;慌忙辩解道:“我是说田姐鞍马劳动腰疼腿酸,要解除疲劳按摩是最好的办法!”
“骨子兄弟会按摩?”田芳说着笑了笑一把将我拉坐在沙发上;我都还没有坐稳她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了。
我立即兴奋起来,瞥了她一眼心道:“田芳果然是为情而来!”
我的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她和张指挥在一起时那种执着的样子了,心中便幻想这接下来的美好景况。??
我这么想着时,反手把田芳一抱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说:“田姐,?我这套按摩手段是刚学会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田芳不屑一顾地讪笑着,捧起我的脸凝视着说:“骨子知道我今日来找你干嘛?难道就为这种事?”
我瞠目结舌,痴呆呆凝视着田芳心中说着:“难道田芳今日从女子监狱赶来不是为情事?哪么是什么事?”我有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田芳似乎不想摁灭我心中已经燃烧起来的情火,莞尔一笑道:“骨子你上手太快啦!还没问姐姐愿意不愿意?”
一顿,扬扬手臂道:“我们那天在女子监狱简短的接触,你就和田姐熟悉成这样子?刚才还在街头把我抱在怀里……”
我听田芳如此讲,以为她生气了,大眼瞪小眼地拿起左手抠右手。
田芳见我窘迫,嘿嘿一笑说:“好啦好啦!我们还是先冲个澡吧!”
田芳提出冲澡那就说明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我诚惶诚恐地上前把他抱住道:“田姐要冲澡那就让我来伺候吧!”
我这个动作是从于飞鹰那里学来的,确切地讲我是要把田芳当富婆看待;我以鸭子的身份好好给她服务。
田芳听我说要伺候她,先是一愣随之便嘻嘻笑道:“好吧,看骨子兄弟如何来伺候姐姐!”
我把田芳按倒在一楼的沙发上给她除去上衣,田芳一对饱满便高高地耸立起来;我在田芳的饱满上揉捏了几把,便把手在她的连体长筒袜子上抚摸起来。
田芳的长筒连体袜果然露着臀,我用手在那里工作了一阵;才将田芳抱到三楼的浴室里面去了。
田芳冲澡时我没有干扰她,等她洗完澡披上浴袍;我把她抱到二楼的卧室里放在双人床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田芳的浴袍给褪了下去,田芳粉红色坚挺的小可爱一下子就从浴袍里面蹦跶了出来;我用嘴给她服务着赞美道:“田姐真性感,你看我都擎天立柱啦!”???
?田芳笑了笑说:“骨子兄弟拍马屁一定要诚恳,虚情假意是大忌;千万不能这样子!”
我嘿嘿笑着瞥了田芳一眼,寻思女人的心思永远猜不透;田芳说这话不知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