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虹教授半侧着身子躺在白净清爽的双人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脸颊;一只手搭在饱满的臀部上。
柔和的LDE灯光直射在她那半裸而且白嫩的身躯上,一个天上掉下的美人形象活脱脱展现我面前;使我大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
我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心中便像万马奔腾一般纷乱起来。
“殷虹教授怎么突然出现在202房间?我刚才出去时是把门给带上了,回来时刷了一下房卡才进来的啊!”
我在心中莫名其妙地疾呼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继续盯看着侧身半躺在双人床上的殷虹教授,不知说什么才好。
二楼16间房子全市宾馆样的刷卡式,202房间我有一张卡;殷虹教授能进来一定是拿另一张卡刷了一下进来的。
殷虹教授如果是刷卡进到202房间的话,那么我和姜丽丽在楼顶花园激情的过程是不是就没有逃脱她的法眼?
我不想让殷虹教授知道我和姜丽丽在一起的事情,因为我现在还是一直鸭子;于飞鹰去欧洲前就给殷虹教授打过招呼,说她走以后我会上她那里陪伴的。
只不过于飞鹰给殷虹教授打招呼时,说我是要去;天伦娱乐中心的贾玲和胡眉是会提前联系的。
于飞鹰当时并没有把殷虹教授——那时候我知道是于慧——的联系电话告诉我。
现在我想于飞鹰之所以联系了殷虹教授而并有告诉我她的电话,口口声声让天伦娱乐中心的贾玲和胡眉跟殷虹教授联系‘目的恐怕只有一个——钱。
因为通过贾玲和胡眉后,我上殷虹教授这里后天伦娱乐中心就会收取一定的中介费,而现在我没有经过天伦娱乐中心;是受女子监狱田芳的委托协同姜丽丽一起找到殷虹教授这里的。
没有通过天伦娱乐中心当然就不给她们给中介费,这一点我明白;殷虹教授心理也明白,这恐怕也是她愿意我在她身边多留下来的原因吧!
如果是天伦娱乐中心遣派的鸭子,那么多在服务对象跟前待一刻钟也是要付费的是不是?
一想到于飞鹰满脑子的铜臭味,我不知怎么就厌恶起她来了:“原来他对我好是想利用我的资本给她赚钱啊!臭女人,步步心计嘛!”。
我知道这样做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嫌疑;毕竟于飞鹰帮助过我,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拿出3万元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可是3万元里面包含着商业动机,而让我从殷虹教授这里赚100个3万似乎才是于飞鹰的目的。
从这个层面讲,于飞鹰跟何也别无二致?只不过于飞鹰是循序渐进小恩小惠地推进,何也却是霸王硬上弓。
我一想到我和姜丽丽在楼顶花园里大理石平台上给姜丽丽交公粮的过程没有逃脱殷虹教授的法眼,心中便就有点虚!
我心虚什么啊!大不了就是把天戳了个窟窿嘛有什么了不起!
我自己给自己打气,思绪有回到前面那一瞬。
那一瞬是我用房卡在202房间的门锁上刷了一下门打开来了,我推开门进来,便见殷虹教授一声不吭地半倚半躺在床铺上;两只眼睛仿佛审视一个偷东西的贼,死死顶看着我。
我惊诧不已地打住脚步不敢向里面走去,定在一进门的那个地方不知说什么才好;脑子里却满是和姜丽丽在一起时的画面。
姜丽丽一张娃娃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迫不及待,一会儿又用牙齿狠狠咬着我的耳朵哼哼唧唧说要我加快速度;她真的是受不了啦!
我给姜丽丽交了两次公粮,第一次有点匆忙姜丽丽不答应;将我的22公分拿在手中一次次激活。
第二次我是排山倒海般向她冲击,姜丽丽喊声连天地呼叫;她是在呼叫声中得到满足才慢慢平静下来的。
当然第二次我把张指挥给她购买的斯巴达之矛用上了,用上斯巴达之矛后再做玉兔捣药;姜丽丽才高潮迭起。
殷虹教授乜斜着眼睛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狡黠;我呆若木鸡似地凝固那里,见她风流四溅;我把带火的眼神瞥向她的酮体时,身体不知怎么就微微颤栗起来。
殷虹教授此刻已不是前半夜在楼顶花园中的凉亭八仙桌前饮酒作诗时的奢华蕾丝腰封式吊袜带情趣装,而是一件新品性感情趣内衣开档露乳丝袜连体衣。
新品性感情趣内衣开档露乳丝袜连体衣透视油亮,上身掩住胸部的一半,一只饱满被遮挡在内衣之下;一只饱满却露出半个来乳晕也能看见一半,强大的杀伤力使我眼前一阵阵发麻。
殷虹教授如果全身裸露着的话,我可能还不会反映如此强烈;她是半掩半露着的才使我的擎天立柱一次次地高举起来。
殷虹教授的下面内衣搭在腿畔上露出饱满的臀来,大腿和小腹衔接地方的那条缝也露出来了;神秘的地方说是掩盖着却忽隐忽现,还有白皙的大长腿;白皙的勃朗阁,白皙的酥胸;我相信那个男人见了也会想入非非。
“这个妖精!比她女儿还令人激动!”我在心中说着,一滴涎水便从嘴角流淌下来了。
“骨子小同学,你就不问我是如何进来的吗?”殷虹教授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我一怔,走到双人床跟前没有坐下去,继续瞪直着眼睛盯视着她的酮体;一股茉莉花的芳香便就扑进我的鼻腔里面来了。
我狠狠吸了一鼻子清香的茉莉花味嘻嘻笑道:“殷大姐,我怎么知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突然把殷虹教授喊起殷大姐来,我为什么会把殷虹教授喊成殷大姐自己也不明白;这可能是顺其自然也可能是水到渠成。
因为我马上要和殷虹教授交融一体,喊她殷大姐这是平辈之称十分适宜;而如果喊个大姨、小姨、婶婶什么的就有悖论的味道。
中国人一直固守传统观念,晚辈和长辈在一起很可能就有乱伦之嫌。
殷虹教授是于飞鹰早就给我物色好的嘴子,现在我和她单独相处一起;喊她殷大姐是完全正确的。
问题是殷虹教授是姜丽丽的母亲,我喊她殷大姐是不是有点哪个……
有点哪个又如何?喊殷大姐就殷大姐谁还能把我牙上的筋挑了?
我在心中说着不禁嘿嘿一笑,道:“殷大姐你有钻墙功是不是?钻墙功在著名作家的笔下很少出现,只有志怪小说家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有过记载;好像是个听墙角的,难道殷大姐拜蒲老夫子为师呢!”
我这句不无讽刺揶揄的话并没有激起殷虹教授的愤怒,她却笑声盈盈道:“骨子小同学好能耐啊!喊叫的声音整个梧桐老街也能听见!”
顿了一下饶有兴趣道:“地点也选得不错呀!竟然是楼顶花园的大理石平台?多好的地方?能在月亮姑姑的眼皮底下大呼小叫还真是个创意!”
我脑子“嗡”地一响,寻思我和姜丽丽刚才的丑态百出全被殷虹教授看在眼里了。
看就看吧!反正已经被她看见了,再扭扭捏捏、做做作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正想给殷虹教授表明我和姜丽丽在楼顶花园里激情的过程,殷虹教授却抢先说了话:“骨子同学正能编纂故事呀!今天傍晚时辰你和我在一起,我就问你是不是侵犯我我家丽丽的蜜汁;你一口一个没有,还对天发毒誓说倘若有出门让汽车撞死;可是时才你们在楼顶花园的大理石平台上干什么来?那样的激烈,看得我恨不能即可凑上去;可是那毕竟是我的姑娘,她娘不能和她争风吃醋么!”
我听殷虹教授已经把话挑明也就不藏着掖着嘿嘿笑道:“殷虹教授傍晚询问我,我确实还没有侵犯丽丽的蜜汁;要说侵犯的话就是刚才!”
殷虹教授把侧躺着的身子打了个调儿,此前是左手支撑着脸颊现在换成右手支撑着脸颊说:“我就相信你吧!看样子我家丽丽就是长大咧,强烈的程度胜过她妈!”
顿了一下跳转话头道:“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文我如何来到202房间的吗?请看!”
殷虹教授说着,用手中的激光器向墙壁上一照;双人床对面的墙壁便就从中间分开来露出里面的机关来,老远里看好像一部电梯!
“隐形电梯!隐秘在墙壁里面!”我惊诧不已地说了一声,瞠目结舌地嘴里吃吃呐呐:“原来……202寝室……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