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和白牡丹被我推开后双双瓷愣愣站立一旁面面相觑,红玫瑰回过神来按捺不住;重新将我的手抓在她的手中道:“骨子哥哥难道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们两个没有让你动心是不是?人说十个男人九个骚,剩下那个没奈何;骨子哥哥莫非就是没奈何!”
  一顿,挖了我一眸子道:“不对呀!刚才小妹明明看见你抱住何叶在人家屁股上一顶一顶的,不像没奈何的人;可是却为何这样对待我们姐妹俩啊!”
  红玫瑰婆婆妈妈唇枪舌剑,刺得得我哑口无言;我佯装镇定地瘪瘪嘴瞥了她一眼,用另一只手把红玫瑰抓着我那只手的手拂开来;眼睛不去看她,而是把脑袋歪向一边去看摆在5个铺位中间的崖柏茶几和象棋、围棋棋盘。
  一股幽幽的清香从茶几、围棋盘上散发出来向四面八方扩散,我用鼻子吸了吸果然觉得神清气爽;心中默默念叨着:“奇香养颜能量房果然不同凡响,幽香浓郁中汗蒸一趟;把体内的毒素和杂质全部排泄出来,身体不健壮才怪!”
  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大步走向雕刻在地面的韩国国旗踱开了步子。
  我的这个态度和动作十分具有杀伤力,尤其是对自以为是的女子更见成效;红玫瑰、白牡丹两个姑娘主动给我投怀送抱,见我这个样子一时间还真心灰意冷。
  你想想,一个打算把自己献给心仪男人的姑娘突然被慢待,被抛弃,被厌恶;心中的抑郁和痛苦可想而知。
  这似乎就是一种折磨,我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折磨两个情犊初开的姑娘让她们就范为我所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白牡丹和红玫瑰一定是谭鼎派来探底的密探;两个姑娘恐怕早就接到谭鼎的暗示以给我们服务为名蹲守在我们身边观察一举一动。
  可是她们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何叶把她们驱赶走了。
  说驱赶似乎有点苛刻,但何叶花言巧语让白牡丹、红玫瑰离开我们却是不争的事实。
  白牡丹、红玫瑰怏怏不快地离开我们,可是她们并未完成谭鼎交代的探底任务;便就提前赶来奇香养颜能量房以摆设用具为名想重新接近我们,但何叶已经对她们不客气,白牡丹和红玫瑰只好离去。
  暂时离去的白牡丹和红玫瑰并没有走远,她们二次借故沏茶倒水又进到奇香养颜能量房里面来了,为了发泄对何叶的私愤;倒完茶便向何叶发起攻击。
  从白牡丹和红玫瑰的身手看,她们两人都是功夫手;只是跟何叶相比略微逊色而已。
  武功不及何叶的白牡丹、红玫瑰落入荷叶之手自然要手道惩罚。
  关键时刻我站出来为白牡丹和红玫瑰开脱,我之所以为她们两人开脱;目的不想何叶说得那样动了歪念,而是想从白牡丹和红玫瑰的嘴里了解谭鼎更多的情况。
  如果谭鼎跟车晓是一股道上的车,那么天圆地方游泳馆就是我们重点的盯梢对象。
  我现在已经知道车晓有个康乃尔公司,但康乃尔公司在什么地方;干什么营生都是两眼一模糊。
  天圆地方游泳馆就不一样,我已经略微有点感觉;觉得谭鼎这家伙跟车晓的气质有点相像,而郭媛媛说秦寿生和谭鼎很熟悉;还说谭鼎的潜水秘书叫蔺丹雪。
  蔺丹雪和蔺丹霜只有一字之差,有可能蔺丹霜和蔺丹雪就是孪生姐妹;现在已经证明蔺丹霜是车晓的姑娘,那么蔺丹雪可能也会是车晓的姑娘;谭鼎能让车晓的姑娘蔺丹雪给自己做游泳、潜水秘书,那么他和车晓的联系已经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要向剥笋一样一层一层剥开来把纹路梳理清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郭媛媛已经给我提供了一些情况,如果能从白牡丹和红玫瑰身上在套出一些情况;那么对我们下一步的将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我想用又拉又打,先冷后热的方式让白牡丹和红玫瑰按照我的思路向前运行;因此把她们两人远远摔在铺位那边的汗蒸地方了。
  我的举做立竿见影,红玫瑰脸红脖子粗地追着我赶到韩国国旗跟前;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白牡丹嗔怒不羁道:“骨子哥哥什么意思,把我们两个当成白菜萝卜是不是?”
  长长嘘了一口气加重语气道:“骨子哥哥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是我俩不够丰满?不够漂亮?不和你的意?”
  一顿,把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往上掀了掀道:“骨子哥哥你看小妹的胸,除过你,那个男人见了都是垂涎三尺,可是……”
  扬扬手臂振振有词道:“骨子哥哥不要掂着磟碡不知重,拎着鸡毛不知轻,我们两人可是投怀送抱啊!要是搁别的男的面前,我早就耳光上来啦!”
  我见红玫瑰絮絮叨叨怒火不羁,掩嘴而笑;倏尔一脸严肃地看看红玫瑰又看看白牡丹道:“好汉不吃嗟来之食,你们俩不是不漂亮不丰满;而是丰满漂亮得早就让我动意!”
  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可我得搞明白你们为什么攻击何叶,是你们两人对何叶有成见憎恨她;还是受人指使?”
  瞥了两人一眼继续道:“在没有搞清问题的前提下,匆匆和你们入巷还不贻笑大方,让人捂着屁眼唾骂!”
  我这话说得句句巴适,字字带力;语气中包含着对红玫瑰、白牡丹的揶揄和褒奖,却留有余地让她们想入菲菲。
  我的话一说完,白牡丹便有反应;只见她向我近了一步嘿嘿笑道:“原来这样啊骨子哥哥!我们当然是憎恨何叶才向她发起攻击的!”
  我见白牡丹敷衍塞责,不禁扬声大笑;用指头指着她戳戳点点道:“好一个会编谎的白大姑娘,你们憎恨何叶?为什么憎恨她?难道就是因为何叶阻拦了你们,不让你们跟在我们身后?鬼才相信!”
  我这话是在敲山震虎,虚晃一枪,直捣白牡丹的黄龙府;白牡丹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原地不啃声了。
  我瞥了她一眼冷哼道:“不要想骗我,老老实实讲出你们的真实目的我们还是朋友;试图隐瞒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我们只能分道扬镳!”
  白牡丹和红玫瑰见我讲得认真,眼睛眨也不眨丢凝视着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见两人的软肋已经被我抓住,扬扬手臂变本加厉地吹嘘起来:“白妹妹和红妹妹,明给你们说吧,铜骨子是私家侦探!”
  我之所以谎称自己是私家侦探而不是私家侦探,是从既神秘又宽松这个角度考虑的。
  如果说成私家侦探她们心理上就很恐惧,而私家侦探气氛就很宽松了;可愈发显得神秘。
  “骨子哥哥是私家侦探!”红玫瑰亟不可待地拽住我的胳膊摇晃着说:“不要吹牛啦!私家侦探会带这么多女人来汗蒸馆?”
  我见红玫瑰提名叫响询问,迅速反应把手指头按在鼻子疙瘩上做个打住的手势;装作神神叨叨,冷峻不羁地向红玫瑰跟前走了几步道:“红妹妹信不信由你,我们这次赶来天圆地方游泳馆是有重大侦探任务,带几个女人赶来汗蒸完全是掩人耳目!”
  红玫瑰和白牡丹听我这样讲,似乎有点相信,我趁机吹牛冒泡道:“我上小学时就通读过柯南道尔先生撰写的福尔摩斯探案集;现在是天南市名符其实的福尔摩斯式私家侦探,用福尔摩斯推断法侦破过好几起凶杀案,天南市公安局也给我备了案;有人还说我是神鹰侦探!”
  反正吹牛皮不贴印花,我肆无忌惮地胡吹冒撂一气;把自己标榜成福尔摩斯一样的探案神手,白牡丹和红玫瑰一听还真被震慑了。
  其实我这样拙劣的表演,稍有常识的人都会识破;但白牡丹和红玫瑰毕竟是二十啷当的女孩儿,根本就不了解私人侦探的具体情况;懵懂中还以为你我真的是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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