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虹教授的文学课结束后,我走出西园门中文系211教室;给女子监狱的田芳拨通电话。
电话一拨通,田芳便在那头调侃起我来:“骨子兄弟是不是犯禁哪?”
田芳的话使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嘻嘻哈哈笑着说:“田姐你说甚?什么是犯禁啊!骨子只是忒想您,一想起那天在北5街8号胡同108号别墅把你脱光衣服抱在怀里;那根擎天立柱便就奓得端橛橛,好想好想在你的窝里歇一歇吐口老痰啊!”
“呸呸呸……”田芳嬉笑着在那头碎骂起来:“骨子你个大流氓,就知道意淫人家,我说的犯禁是指姜丽丽;怎么样,昨天夜里是不是把姜丽丽给干哪?姜丽丽瓷娃娃似的浑身雪白,一定让你大战了通宵是不是?”
田芳十分夯口说辞使我有点措手不及,可一想起昨天夜里把姜丽丽揽在楼梯上最后扯上楼顶花园的举做,我在心里说田芳没说错;昨天夜还真把田芳给干咧;可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啊!
因为我俩坐上田芳哥哥田凯指派的军用小汽车上,是在车后座有了小动作的。
你想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和一个瓷娃娃一样的美女坐在一起,能没有小动作吗?没有小动作的人如果没病恐怕也是传统文化的卫道士。
人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光环之下?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洒脱一番?
我和姜丽丽在车后座是一种洒脱?当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喽!但我和姜丽丽在楼顶花园里的激情还是让人贲血的。
我和姜丽丽约好在楼梯上约见,我撩开长腿向楼上攀去;上到三楼和四楼衔接的楼梯时一双柔软的胳膊伸过来把我抱住了。
我知道这是姜丽丽也不惊慌,顺势迎合着她反手将她揽在怀里咬着她的耳轮子说:“老妹咋站在这地方!”
姜丽丽把她的饱满在我的胸前摩擦着嘿嘿笑道:“骨子哥哥在楼顶花园那里不是说让丽丽一个小时后在楼梯上等待吗?”定定神咬住我的耳朵道:“现在距离一个小时还差一点点,可丽丽等不及就在这里等你呀!”
姜丽丽有点撒娇地说着,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口道:“骨子哥哥,难道为了对付我妈,一定要来楼梯这里吗?”
我在她的嘴唇上叼咬着嘻嘻笑道:“傻妹妹你就没长心?你妈为什么要让我睡在202寝室,还不是想占有我;可我得对得起老妹呀!”一顿,有点流氓地笑着道:“我们一出女子监狱我就在周小舟的汽车后座上撩拨老妹,老妹已经汪洋大海了;我不把公粮先交给你怎么成!”
“骨子哥哥真坏!”姜丽丽在我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说:“你想玩弄人家,还找这么多理由!来吧,我们开始……”姜丽丽全身心地扑倒在我的怀里。
姜丽丽此刻穿的是奢华蕾丝腰封式吊袜带情趣装,胸部的饱满上蒙着两只小罩罩;腰部缠绕着两拃宽的束布,束布上牵两条白色的带子牵拽着腿上的透明丝袜;白色的三角小内内罩在敏感部位,转过身去能露出来两个屁股蛋子;屁股蛋子中间拉着一条束紧带把隐私遮挡着。
我把姜丽丽胸前那两个小罩罩掀开来,用舌头在两颗红樱桃上撩拨着;姜丽丽立即呻吟起来,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水蛭儿一眼伏在我身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十分自然地伸到后面攀在我的腰子上。
我在姜丽丽的激拨下用了点劲,她就哼哼唧唧叫唤起来:“哥哥……我要……我现在就要……”
我继续用舌头撩拨姜丽丽的两颗红樱桃,撩拨的间隙款款说道:“不要叫,这里是楼梯;叫你妈知道那多尴尬!”
一顿,有所感悟道:“不能在这里,我们得找个能施展开来的地方啊!”
姜丽丽陡然刹车;从我身上跳到地上说:“我们要去哪里?一楼?楼顶?还是三楼?四楼?或者五楼?还有院子里的大水池!”顿了一下精神饱满道:“一楼是客厅有好几组沙发是办事的好地方,楼顶有凉亭;有露天石头凳子还有四方四正的大理石平台!”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三楼是洗浴房,我们可以一边洗澡一边激情;四楼是珍藏古董文物的地方,我们可以换上古人服装装扮成唐明皇和杨贵妃情爱;五楼是图书馆,我们在洋溢着书香的书柜跟前更有情趣!还有院子里的大水池子……不过那里的蚊虫有点多……”
姜丽丽嘟嘟囔囔说了一长串话,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要不我们先上楼顶,上到楼顶走动走动做做前戏是不是情趣更浓?把前戏做足了融合一体才激烈、亢奋是不是……”我没有把话说完,一把将姜丽丽抱住扛在肩膀上了楼亭花园;向那方四方四正的大理石平台跑去。
四方四正的大理石平台是楼顶花园的装饰,也是晾晒物品的地方;我把姜丽丽放在平台上后把她的身子摆正;从头发上去掉一片树叶笑道:“小妹,你的美色连树叶子也在眷恋,这不粘在头发上了吗……”姜丽丽舒心地笑着反手搂住我说:“骨子哥哥,你是不是在女子监狱的养猪场前面一看见我就喜欢上哪?”
我故作镇定地反问一句:“你咋知道?”
姜丽丽笑成一朵棉花,把手指头弯成弓形妆刮着我的鼻子说:“你一见我的眼神;还要替我挑猪粪担子的举作,那就是爱上我的反应!”
姜丽丽说完这话后冷不丁讲出一句我想都没有想的事情:“骨子哥哥,你能娶我吗?”
这是关公战秦琼的事呀!朱莹给姜丽丽做媒想撮合她和张指挥成双,我极力反对;可是姜丽丽她……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费脑子,说了一声:“小妹,我们不谈这件事,今夜晚你就是我的新娘!”
“哪我妈哪?”姜丽丽竟然提出这么一个怪异的问题,实在奇葩!
我不想回答她,把嘴吻上她的嘴唇不让她讲话;我亲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脚趾头,吻着她白皙滑腻的小腿肚子;粗重的嘴唇在姜丽丽的敏感部位稍作停留后便去吻她的肚脐眼儿。
女人有六大敏感部位曰:胸部、隐私、肚脐、脖子、嘴唇、舌头。
姜丽丽被我吻上肚脐眼后有点受不了,翻身把我压在大理石平台上;扒下我的裤子坐了上去……
我把昨天夜里和姜丽丽激情的事情回味一番,佯装嗔怒地说:“田姐田姐,你不要污人清白好不好?”
一顿,“嗤嗤嗤”啼笑着说:“骨子没有你的命令哪敢越雷池半步,老实给你讲;昨天一到梧桐老街;姜丽丽就和她妈殷虹教授教授在一起,我就是有那方面的心思碍于殷虹教授哪能对人家姑娘不轨!”
田芳笑得山响,进一步揶揄道:“我明白了,骨子大流氓是把人家姜丽丽和殷虹教授全都拦进怀里了是不是?要知这样,田芳就不该派你和姜丽丽一同去执行这项看似恨艰巨的任务,可是现在是生米做成熟饭;田芳不仅给你们生物工程大学请了假,还在女子监狱领导跟前给你备了案;而且把你和姜丽丽赶往天南大学的事情给天南市公安局通了报,四面八方都在给你开绿灯啊!”
我惊得瞠目结舌,回过神来有点受宠若惊地说:“田姐你不成了我的好内勤了吗?我在前方执行任务,你给打通了各方面的关系;让我如何感谢你!不过也好,等见了你多交一次公粮即可!”
“呸呸呸……”田芳又是一阵乱唾,随之打住调侃道:“说点正经事吧!骨子你那边有没有新情况!”
“我正想给田姐汇报这边的情况!”我在电话里头欣欣然说着:“本来殷虹教授安排她今天在天南大学西园门中文系的211教室讲授文学课,蔺丹霜会参加,让我们趁机认识她秘密跟踪,但在此之前有新情况了!”
“新情况!”田芳兴致盎然地说了一声:“什么新情况骨子兄弟快讲!”
我清清嗓子向花坛那边走了几步提高声音道:“是这样的田姐,为了使跟踪蔺丹霜的任务做到万无一失;我又请来何叶和秦飞燕两个同学帮忙,为了答谢她们;我们4人上午去天南饭庄搓了一顿,但姜丽丽出了点事!”
“姜丽丽出事啦!”田芳惊得声音有点颤栗,急不可待道:“姜丽丽出什么事哪?”
我嘻嘻笑道:“田姐你不要惊慌同我慢慢讲,一个名叫秦寿生的莽汉子见姜丽丽长得楚楚动人;企图在厕所对她不轨北姜丽丽在手背上恨狼性地咬了一口!”
“好样的!”田芳在电话里面响起笑声:“姜丽丽在监狱里面就是一直小绵羊,没想到临时出去一趟竟有如此大的长进!”
“谁说不是!”我接上田芳的话:“我们根据姜丽丽的陈述在云裳阁包间逮住秦寿生,这个秦寿生可真是个禽兽生;背着牛头不脏,北何叶一顿痛揍!”
“是吗?何叶不是女的吗?”田芳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敢对一个莽汉下杀手?”
我笑声呵呵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请何叶帮忙的目的,何叶是女的没错,可是她的金燕功、神驼足、鸳鸯脚确实上乘武功,随便几个动作打得禽兽生鼻嘴流血交代了他趁姜丽丽在厕所的水龙头跟前洗脸企图不轨她的事实!”
我顿了一下咽了咽喉咙道:“何叶从禽兽生嘴里得到实情,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家伙;要他赔偿精神损失费10万,禽兽生和3个伙伴好说歹说赔偿费降至5万;但禽兽生说他拿不出来,要等他们老板前来定夺!”
“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啊?”田芳有点不耐烦地说:“这个何叶手色够狠的,一张口就是10万元,最后降至5万也是只赚不赔啊!不过那个叫禽兽生的家伙也狗刁的,竟然要他们老板前来定夺;老板要是不来可咋整?”
我笑得山响:“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猎手,何叶是什么人?何叶听禽兽生要叫老板来,就要割这家伙的鼻子和耳朵;禽兽生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给他的老板诉苦,要老板看在他鞍前马后做保镖的份上赶来江河湾枫树林!”
“你们去枫树林啦!”田芳问了一声:“不是在天南饭庄吗?怎么又去了枫树林?”
“这是何叶的主意,何叶估计禽兽生的老板以来免不了有一场殴斗;决定在江河湾枫树林和禽兽生的老板相会!”我一板一眼说着:“禽兽生的老板如期赶来,问题又来啦!”
“禽兽生的老板是不是带人来和你们殴斗?”田芳有点担心地问。
“那倒不是,何叶早给他们打过招呼!”我接上田芳的话说:“何叶说只让老板打一个保镖过来,如果带的人多了,秦寿生他可能就见不上!”
田芳长吁一声:“这个何叶还真是个女汉子!”
我嘿嘿笑了一声说:“老板只带一个保镖来了,可田姐你给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田芳在电话那头沉默半天没有吭声,我“嗨”了一声道:“秦寿生的老板名叫尧日车,其实就是车晓,而这个车晓就是姜丽丽初恋的情人!”
“啊!”田芳惊叫一声:“天下还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姜丽丽被特别借用出去,是想通过她妈殷虹教授的关系接近蔺丹霜找到女毒贩,没想到她竟然跟此前的情人相遇!”
我嘿嘿笑道:“所以说必须把这边的新情况给您进行汇报!”
一顿,振振有词道:“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行动方案,特请田姐你批准!”
“快说骨子!”田芳兴致勃勃道:“你酝酿了什么行动方案说出来田姐听听!”
我定定神道:“我打算兵分两路,一路由何叶、秦飞燕跟踪蔺丹霜,一路由我掩护姜丽丽打到车晓身边!”
我咽咽喉咙有几分把握地说:“田姐姐,我有一种预感;朱莹的失踪很可能会在车晓跟前找到线索,古人云:大隐在朝,中隐在市,小隐在野;弄不好大毒枭007在磨盘山就没有制毒窝点,制毒窝点说不定就在拥有一千多万人口的天南市;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心搞几间房子作为制毒窝点似乎毕山野更为安全!”
田芳兴奋不已地声音发颤,道:“田芳马上给上级汇报骨子的方案,不过你可以先按此方案行动……”
和田芳通完电话,我转过身去;却见秦飞燕向我跟前走来。
我老远里喝喊一声:“燕子,你是不是有好消息向我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