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背诵到这地方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我们先要制造了一种场,浪漫的,美的。他的阳具慢慢平静下来时,他开始对我大范围的爱抚。是人的关系,这种气质的男人很容易给人电影般的氛围。他舔着我的脖子、乳头、腰、大腿内侧,轻描淡写地,我悉心感受着,但偶尔想:万一你不再硬起来,怎么办?他说不会的。他的舌头伸出来时,长长翘翘,很迷人,我的快感也如漂泊在海面的小船,有些小风浪,有些小惊险,有些未知的神秘……他把手指深入我的阴道时,我颤抖了一下,身体有点痉挛。但是,忍着,忍着,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要把时间填得满满的。接着,他又换了一种表达方式。他把我屈起的双腿放平了,把我微侧的身体放平了,把我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拿下来,放平了,然后,把我的双手压在两边,再亲我的乳房,并且不让我屈起身体的任何部分,他的表情严肃起来,像盯着一幅未完成的静物画,在审视,在琢磨,我忽然很紧张,臆想着他可能要杀了我了,所以当他的双手环绕着靠近我的脖子时,我惊慌地挣脱他的压制,拉住他的手。怎么了?你想掐我?没有,不要害怕。但是你很严肃。是吗?他笑了。”
秦飞燕背到这地方我扬扬手臂让她打住,凝视着她嘿嘿一笑;道:“燕子小妹果然好记性,还真把这段敏感文字给背下来了!”
一顿,若有所思道:“不过这个木子美也太直白;行文中直接喊出性器官,什么阴蒂、阳具、阴道,这些可都是网络上禁忌的词语呀;使用这些词据说是三观不正,有毒害下一代的嫌疑!有些混账编辑竟然狂妄地告诉作者,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许描写!去你妈的不许描写,你爹和你妈那些事要是被披露出来还不是比木子美的描述更直白?你爹和你妈要是没有那样的直白,哪里会弄出你这样的王八蛋来?你现在做了一个球毛不顶的烂编辑就颐指气使,自视清高;回家给你娘舔屁股去吧!”
我趁机把那些没经见过世面却认为老天为大他为二的二货编辑数落一番,何叶接上话挖苦我了:“骨子哥哥你才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何叶的话使我惊诧不已,我凝视着何叶;见她不屑一顾道:“你此前喜欢装逼,是纯真主义的正统主义者,现在竟然骂起那些二货编辑来了;这一点叶子和骨子哥哥有共鸣!就说此前的骨子哥哥吧,表面是死心塌地的正统,背地里却在厕所……”
何叶本想说我在厕所进行偷窥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咽回去了;她不想让秦飞燕知道我的这个瑕疵。
从这个层面讲我还得感激何叶,她一直在为我保守着秘密。
何叶尽管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出来,但我已经知道她要表达的内容;乜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眸子笑道:“叶子妹妹自称杜牧、白居易,人家燕子能背诵出木子美的《遗情书》,你可能比她更为熟练;我知道你很早就在研究木子美了是不是?”
“骨子哥哥不要用激将法好不好!”何叶不屑一顾地说着:“你就是不激我,燕子妹妹背诵一段后何叶也要接上的;既然你激我,那就听叶子背诵给你来听!”
何叶伸长脖子咽咽喉咙,接着秦飞燕前面打住的地方扬扬洒洒背诵起来:“我决定报复他一下。游到他的下半身,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恩,其实他是很敏感的,尤其在龟头和阴茎连接的边缘,才吞吐了几下,他就差点叫出声来。而当他的阳具进入我的深喉,我的嘴唇在它的根部旋吸时,感觉到整个阳具在几秒钟内迅速庞大,坚挺了。再吸就要射了。他把我拉开,重新拖回他怀里,温馨一下。
相互折磨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真正插入我的身体。他的龟头在我的阴唇轻轻蹭蹭几下,发出粘湿的声音,然后温柔地陷入。他没有剧烈的抽送,没有破坏力,甚至像怕伤害自己地在里面徘徊,但真的很美,让你觉得那是感情的倾诉,虽然是性器的交合。
姿势变换着,好像每个角度都很默契,有时,他把我拖到床边,他屈立在床沿,节奏优雅地进出,稍微剧烈一点,他就节制地内敛一下身体,那种快感的延长充满体贴,让人感动。当他平躺时,我故意在他上面加快节奏,他的表情变化着,甚至叫出声来了,甚至像小孩吃了支冰淇淋,啊啊啊几声后,禁不住说:很舒服,很舒服。但他又马上把我推倒,重新主导局面。我能想像他的舒服,因为我也一样。他把我的双脚提起抵在胸口,他的心跳是很快的,他舔了一下我的脚趾,我害羞了一下。忽然地,他又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而我们的性器仍旧相连着。我很陶醉过程中的一切,落下的窗帘和窗外的景色虽然都很平庸,但我却能联想到《情人》那部电影,梁家辉和小杜拉斯也是在下午。我们,真的想做完美的爱,虽然,实质是性交而已,但正因为还没有真正的感情纠葛,使得性交更具纯粹魅力。我们,仿佛长途跋涉,走走停停,我不知道哪里是尽头,而尽头,取决于他的射精。当他抱着坐在沙发椅上,我叉开的双腿似乎被锁住,只能任由他握着我的腰轻轻推动,推了几下,他又让自己平静下来,疲软下来。歇一歇吧。他说,然后把我从他身上拔开,放下,并让自己摊开在床上。我看着桌上的蒙牛纯牛奶,想到了新的尝试。于是打开包装,狠狠吸了一口,含着,然后趴到他的身体下面,含着,让他的阳具泡个牛奶浴,显然,牛奶的质感和冷度带给他新的刺激,他哼哼叫着,即使有点疲惫,虽然不是很硬,但很舒服。从没有这样过。他说,算是对我的解释。我离开他的阳具,口中的牛奶咽了下去。然后,再来点热的什么?他说那里有白开水。对,桌上还有白开水,倒了杯里,烫的,小心地含了一小口,又对着他的阳具含下去,啊!他又叫出声来。我把牛奶和白开水并排在床上,为他冷热交替着,可怜的他像在透支快感了,欲仙欲死的境界也许就是如此……”
何叶把《遗情书》中“人是由器官连接起来的”那一篇全都背诵完;常常嘘了一口气问我:“骨子哥哥,叶子北宋得如何!”
“好好好!”我拍手叫好,用恭维的口气说:“叶子背诵得好!燕子也背诵得好!你们两人一个是蔡文姬,一个是李清照!”
我嘴里奉承着何叶和秦飞燕,心中却觉得何叶不输给秦飞燕;何叶背诵木子美的《遗情书》可谓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真是一个才女。
我使我惊诧不已的是,何叶和秦飞燕都竟然是木子美一样的才女;联想起何叶和秦飞燕两个女子对性生活的大胆和开放,可能是受过木子美的影响;两人甚至研究国木子美现象,才这样的身体力行。
有意思的是何叶和秦飞燕都是乡村姑娘,家庭环境都不怎么好;正是这种不好的家庭环境才促使她们要彻底地进行改变。
收割机是勤快人发明的还是懒惰人发明的?到现在还在争论,但有个实例可以说明问题。
六月天的大太阳下,是一片成熟了的金色麦浪,勤快人手持镰刀挥汗如雨地收割麦子;懒惰人割了两镰刀受不了大太阳的烧烤躺在树荫下面手勾着脑袋驾着二郎腿,凝视着满地金黄的麦子想歪主意——要是能发明一架比镰刀省力气的收割工具多好!
懒惰人琢磨了一整天又琢磨了一天没有割一链麦子,但勤快人已经在麦田里劳作了两天。
懒惰人回家后思考了半天茅塞顿开,设计了一架半自动收割机;制作好后推到地割麦子;勤快人已经收割了四天麦子。
懒惰人的麦子和勤快人的麦子亩数一样多,勤快人四天时间已经收割了一半还剩一半。
哪知懒惰人只用半天时间就把全部麦子收割完,等勤快人全部用镰刀收割完麦子已经是8天以后的事;懒惰人的收割机效率比勤快人提高了8倍;懒惰人促进生产工具提高的理论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