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我打算做姜丽丽的爱人,前提是她完成这次在车晓身边卧底的任务后。
殷虹教授是姜丽丽的妈,我做了姜丽丽的爱人又爱着她的妈;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想回避是不可能,留给我的选择只能做“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问题是殷虹教授升格为我的老师,老师给学生做情人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
殷虹教授的头枕在游泳圈的这一头也就是紧紧偎依在我的胸部上,两只脚搁在游泳圈的另一头;而以臀部为主的身子悬坠下去和我在水中的敏感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殷虹教授臀部在我敏感敏感部位一顶一顶的动作,擎天立柱便就生机勃勃地迎合上去了。
我环抱游泳圈的两只手,确切地说是按在殷虹教授是胸前的饱满上的,这样的情景在陆地上很难猎取到。
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殷虹教授在享受了干旱季节的风和日丽后,迫切地要体味雨涝时节的芭蕉滴泪?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还真有点奇葩的味道!
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千亿元资产的继承者——不能说殷虹教授只是继承了故去丈夫姜鸣的遗产,这些资产中也有她的创造,譬如工资、授课费、稿费、版税等,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殷虹教授的物资得到满足后精神在极度地膨胀;这和那些整日浸泡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的家庭主妇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家庭主妇的心思被捆绑在细碎的生活小事之中,就是有这方面的要求也不会进入和达到高潮。
殷虹教授是富人衣食无忧,追求精神上的高级享受;尤为可贵的是,殷虹教授能直言不讳地讲出国人羞于启齿的生理本能。
爱的最高层次就是性,性跟爱相比却有点小媳妇的样貌;无论多么漂亮娇美,也不像原配夫人那么气定神闲,气壮如牛。
小媳妇毕竟有点不登大雅,虽然人的私心里是喜欢它的;几乎是所有生命的兴奋点,恰恰就像大老婆和小老婆一样,男人敬重大老婆,心里惦记的却常常是小老婆。
食、色、性也,这话不是无缘无故来的。爱是美好的,性也是美好的;爱是理直气壮的,性也是理直气壮的。爱是可登大雅的;性也是可登大雅的。人常说大俗大雅,大雅往往表现为大俗。大雅往往包含在大俗之中。爱是看上去雅,实际上也雅;性是看上去俗,实际上也可以是雅的。
但这种人性的本能在中国只能做不能说,说出来是一种羞耻;对性爱的强烈追求,更被说成大逆不道。
女人在35---40岁左右时应该是身体本能需求最强烈的时期,殷虹教授今年42岁保养良好;这方面的要求更是达到最高峰,这些感受我已经从昨天夜里和她交融中体味出来;殷虹教授和田芳一样,中途竟然能喷出爱液;这是一般女人达不到的。
殷虹教授的本能之所以如此强烈,多样性的高潮会经常出现;并不是生理因素决定,而是她知识渊博;长期学习的结果。
恰恰相反,40多岁的男人这时候能力会开始下降;长期的夫妻生活已使他们感到乏味,妻子的吸引力也不如从前。
因此,40岁左右的年龄段常常是婚姻的多事之秋;潜在的生活不和谐加剧了夫妻之间的冲突。
问题是40多岁的殷虹教授死了丈夫,她可以自由地选择需求伴侣;而进入她法眼的我正是年轻力壮的青春年龄期,满足她的要求应该说没有问题;可是刚才我在水中却没有了却她的心愿十分遗憾。
我在心中想着,突然灵光一闪:姜丽丽提出来游泳馆戏耍的要求后,殷虹教授沉吟一阵答应了,而且花8000元给5个人购买了通票,看来她的目的就是品位水上、水中、水下的乐趣……
我正在胡思乱想,殷虹教授乜斜着眼睛凝视着我张口说话了:“帅哥,刚才你潜入水中在我的腿上轻轻抚摸时我是感觉到一种舒服,正要把这种感受保持下去;你却中止了行动,使我勃起的潮涌嘎然而至;看来帅哥还是不懂得女人的心理!”
殷虹教授说着,不无揶揄地笑了一下,道:“于飞鹰打算把你作为鸭子送到我身边的,还对你做过示范式的现场教练;可那些都是一些皮毛的东西,要真正满足女人的欲望还得动动脑子才行!”
殷虹教授直言不讳的话语,将她试图体味水中慰藉的心理袒露出来;我向四处看看,见姜丽丽还在专心致志地练习仰漂动作,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游动,便在殷虹教授红艳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嘻嘻笑道:“我们在水上亲昵你难道还不能满足老师的需求!”
殷虹教授讪笑一声道:“水上有水上的味道,水中有水中的感受,自然是不一样的啊!”
停顿一下眯起眼睛想了想,张开眼睛又道:“其实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和谐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享受,犹如青春期的女孩子专注于精神恋爱崇拜某个青春偶像一样;多数女孩从未出现过手淫。男孩到青春期后心理上最先发育起来的是性意识、性要求和性感受。他会经常出现性梦、遗精或手淫,大多数男人处于性饥渴状态。20岁左右结婚初期,男人的性反应和性能力达到他一生中的顶峰;而女人的初次不仅没有高潮,而且常常令人失望。这时初婚的丈夫很快乐,因为他的性欲得到满足。妻子有时会产生烦恼,主要是由于丈夫高频率的、速战速决的要求。大多数女人在婚姻初期,并未享受到性生活带给她们的乐趣;而女人到了三十四岁正好和男人相反,故有三十如狼四十像虎的俚语!”
殷虹教授这方面的知识不比性学家李银河差,两人的观点有相通之处。
李银河博士这样说:“对性的研究一直充满争议,在中国尤其如此。因为在中国,性从来是可以做而不可以说的,它是人性中一个小小不言的弱点,是人人内心阴暗的角落中隐藏的一个肮脏的小秘密。如今,性学要把这个肮脏的小秘密用学术的语言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于是,作者和读者就都有了一种别的学科所没有的尴尬。”
李银河博士还说:“在西方人人都在谈性,而中国的人们还有点谈性色变;在西方性科学(包括各种调查研究、心理分析治疗)铺天盖地,而在中国性还基本上間于私人的卧室之中;西方的女人会因为达不到快感去看医生,中国的女人却对同样的问题处之泰.然;在西方同性恋经历了从被视为刑事罪犯(历史上最严重的时期要判死刑),到走出柜”的解放运动;在中国同性恋从未被定为非法但却默默地忍受着正常人的歧视和嘲笑;在西方性成为政治学、社会学、历史、哲学最为关注的话题之一,在中国,它却仍旧躲在阴暗的角落被人们认为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话题!”
李银河博士的文章我最近才读到,她的观点还真切合时弊;我知道李银河博士的爱人是王小波,王小波是个奇才;只可惜英年早逝,王小波写的小说能把中国的作家打倒一船;李银河的性学研究很大程度上是受奇才王小波的影响。
我心不在焉地琢磨着李银河和王小波,殷虹教授嘻嘻笑着把脑袋向我胳膊上蹭蹭道:“骨子小同学,你和我的女儿丽丽上床;有和丽丽的妈上床,难道不觉得是一种乱伦情节!”
殷虹教授教授这句话说得十分突兀,我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眼睛死死盯看着殷虹教授默默说道:“我是乱伦吗?扯蛋?姜丽丽母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乱伦……”
殷虹教授说完前面的话禁不止讪笑起来:“骨子小同学不要惊怕,我们母女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乱伦呀!只能说是我们母女喜欢上你……”
我嘿嘿笑道:“老师您这话讲得很有水平!”
殷虹教授笑声呵呵,道:“我之所以提到乱伦,那是说说日本人;日本人对于乱伦似乎有一种情结,其原因说不清道不明;无论是他们的书籍,电影,还是电视都似有似无的隐含着这种内容在其中,他们往往有一种不吐不快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宣扬的感觉。在多数情况下日本人是持可以理解或者说不被谴责的态度的,而这种态度正是其他民族无法理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