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苍见我讲得认真,也就不加掩饰地说了声:“既然骨子兄弟和何叶小姐对职下刺杀温警官和骨子兄弟有兴趣,那刘某恭敬不如从命!”
  刘勋苍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刘某是被糊涂油蒙了心窍,放着好端端的武术老师不做却要铤而走险;说白了还是金钱作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倒也有标杆效应,可是刘桑恋的电影演员是不是有点污?”我接上刘勋苍的话道:“他张口要100万你也要满足?这样的女人日后能和你共同生活鬼才相信!”
  “嗨!人在事中迷嘛”刘勋苍嘘叹一声道:“愚被美色冲昏头脑才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龌龊事,幸亏温警官和骨子兄弟提前有所准备;要是真让卑劣得逞,那么鄙人恐怕就得千刀万剐喽!”
  温玉珊参上一句:“刘兄弟不要自怨自艾,痛痛快快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吧!”
  刘勋苍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鄙人当时从咖啡厅走出来,见张兄指挥先生依旧坐在茶社那边乐哉悠哉地品茶;哦对了,”刘勋苍看向张指挥道:“指挥兄品茶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来?”
  “养心斋!”张指挥乐呵呵回答道:“刘大哥给茶掌柜付了钱,茶掌柜就安排店小二准备顶好的茶叶;店小二端上一壶西湖龙井和一盘时兴水果,送到小子打坐的茶位上!”
  张指挥说着顿了一下神情并茂道:“小子乐哉悠哉品完一壶龙井,喊店小二过来续水;店小二轻脚漫步走过来了,小子才发现她的屁股饱满滚圆的;眼睛就有点麻!”
  “张大头你污不污啊!”何叶突然上前一步揪住张指挥的耳朵斥道:“品茶就品茶,咋就看起人家店小二的屁股来哪?”
  张指挥“嗷嗷”叫着说:“叶子你不要揪耳朵听我慢慢讲好不好!”
  我帮着张指挥上前一步择开何叶的手道:“叶子咋又要做孙二娘,你让张哥说好不好!”
  我把何叶的手从张指挥耳朵上拽下来对他道:“张哥接着说,店小二的屁股怎么就圆咕噜噜的;莫非不是男人?抑或是人妖!”
  张指挥笑声呵呵道:“我就是要说这个嘛叶子却上手揪耳朵!”伸手捂捂被何叶揪疼的耳朵嘻嘻笑道:“小子满以为茶社的店小二都是男的,可养心斋的店小二的屁股圆咕噜噜小子便留了心,看来看去才发现她是一个女的;只是身着男装罢了,哦,这叫女扮男装;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哥你这是张飞穿针粗中有细呀!”我不无赞许地说着:“女扮男装的店小二竟然让你辨别清楚啦!”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店小二是古时候饭店、旅店里的服务员,之所以有这样的称谓是因为古代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老百姓一般没有名字,只有上了学的才有学名;一旦做了官也就有了官名。
  “普通百姓家能够上学或当官的只是极少数,绝大多数没有机会;因此他们的名字多是用同辈或者父母年龄合算一个数目作为称呼。如明代常遇春的曾祖父叫五四,二哥叫重六,三哥叫重七;他本人叫重八。
  “古代酒店或旅店里的服务员很显然都是老百姓,所以,人们也要给他们取一个数目符号用来称呼;当家老板是理所当然的店老大,服务员也就随之被人们称之为店小二了。
  “水浒传称呼茶馆的服务员为茶博士,这是沿袭了陆羽的名号;陆羽有《茶经》一书传世被唐德宗当面尊称为茶博士;后来对卖茶的伙计就称为茶博士,又称卖酒的人为酒博士;磨工为磨博士。
  “宋代的茶坊大多实行雇工制,人们将那些茶肆主招雇来的熟悉烹茶技艺的人尊称为茶博士,有人诙谐地按照技能的高低将茶馆里的伙计分为茶博士、茶学士,茶博士的胳膊上能搁一摞盖碗;他手提铜壶开水对准茶碗连冲三次滴水不漏称作凤凰三点头,只有一点头的店小二只能屈居茶学士!”
  我扯了一段茶博士的话顾目四看,见大家并无反感之意;便就接着道:“养心斋弄了个女扮男装的茶博士,这是女人效应!譬如车展上推出性感女郎,餐厅推出美体宴,茶社来了个反向思维弄个女伴男装是制造噱头!”
  “说得好!”刘勋苍给我鼓起掌来:“骨子兄弟接着讲!”
  我瞥了刘勋苍一眼蹙蹙眉头咂咂牙花子道:“茶文化是文明文化,一般的茶博士用的是男性;男性侍候品茶的男性显得很文明,可时代变了;没有女人的地方生意都很清淡,养心斋老板便匠心独具弄个女伴男装的茶博士;让品饮者认清庐山真面目后多坐畅饮抑或搞点花边新闻,生意一定红火!”
  我滔滔不绝说着,瞥了张指挥一眼色眯眯道:“张哥既然看出茶博士是女的,还见她的屁股圆咕噜噜;咋就没趁机摸上一把!”
  “咋能不摸!”张指挥讪笑一声道:“我辨别出续茶的是女人,便就轻轻摸了她一把;这女的竟然往我身上靠……”
  “呸呸呸……”何叶唾了三口怨怼道:“张大头你真是个流氓!骨子这家伙也污得提都提不起!”
  清清嗓子神情亢奋道:“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女人的屁股就那么吸引你们的眼球!”
  我笑得山响,向何叶跟前近了几步道:“叶子嘴甭硬,男人喜欢你时紧紧搂住你的屁股……”
  我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看了温玉珊一眼慌忙跳转话头道:“女人吸引男人的地方无非就三处——脸蛋、屁股和胸、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屁股那他一定有毛病!”指指刘勋苍道:“就像我们这位刘桑,看见自己学生在月亮底下白花花的屁股就按捺不住!”
  刘勋苍盯看着窃窃嬉笑,何叶一本正经道:“刘桑也是采花高手?刘桑是刺杀你的凶手,你咋知道他的风流韵事!”
  “鸡不尿尿自有去路嘛!这是刘桑自己讲的!”我在屋地上跺开了步子,便踱边说:“叶子小妹未来之前,刘桑和我、温警官一起说话,他把自己的家世和搞女人的事情全都抖落出来咧!”
  温玉珊见我扯得远了,站起身子说了一声:“骨子兄弟打住吧,还是让刘兄弟讲讲跟踪我们的经过;看看还有没有挖掘的地方!”
  张指挥站起身子道:“如果是大世界咖啡厅到莲子山页沟这一段的话,还不如让我来讲!”
  “好好好!”我立即应答道:“这一段过程张哥直接参与了还是由你来讲吧!”
  张指挥见我准允,不禁笑声呵呵,讲述了刘勋苍从咖啡厅出来后的事情经过——
  张指挥在养心斋发现茶博士是个姑娘屁股滚圆,便就轻轻摸了一把;姑娘被张指挥一摸想散了架的泥鳅团在张指挥的怀抱里了,张指挥乘势将姑娘一包;大嘴就往上吻。
  姑娘伸出玉手拦住张指挥的手道:“大哥甭急,给100元让你现场玩玩!”
  张指挥心花怒放地答应了姑娘的要求,正要把手向她的神秘地方摸过去,刘勋苍急急忙忙跑进来喊了一声:“司机快!快上车那边去!”
  张指挥的性趣早被姑娘撩拨起来,100块钱也给人家了;刺刺畏畏不想挪步,刘勋苍突然一把揪住张指挥的衣领向前一抖怒道:“你这个白痴,我花1000元租了你的车是随叫随动;你刺刺畏畏日你妈……”
  刘勋苍动了粗,张指挥的衣领又被他揪着,只好心灰意冷瞥了姑娘一眼被刘勋苍押到欧蓝德小车上去!”
  张指挥被刘勋苍押到欧蓝德小车上,刘勋苍一反常态地把微型冲锋枪从黑布袋中掏出来拎在手中说:“接下来必须听我的指挥,敢有一点怠慢,我便打碎你的脑袋!”
  张指挥见刘勋苍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微型冲锋枪,知道今天遇上劫匪;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驾驶座上听候刘勋苍的指令。
  铜骨子和温玉珊从大世界咖啡厅走出来了,刘勋苍用枪指着张指挥道:“看清那两个人没有?紧紧盯着跟踪他们,想耍滑头;我同样打碎你的脑袋!”
  张指挥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他以前有被劫持的经历,但劫匪一般只拿刀子;可是身边这个酷似铜骨子的汉子手中拎的却是微型冲锋枪,张指挥魂飞天外;冲锋枪黑乌乌的枪口似乎马上就要对准他的脑袋“嘎嘣”一声,那样的话张家就要绝后。
  张指挥至今还是筷子夹骨头光棍,跑出租挣钱就是娶个媳妇生个娃延续香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