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把司马琳怨怼一番,突然想起自己和陈二仆约定——要在神仙岛对司马琳验明正身。
  何叶很快调整了行动方案,释缓一下绷紧的情绪;有意无意地把身子向司马琳跟前靠去。
  何叶呵气如兰,口吐芬芳;司马琳顿时骨酥筋软,意马心猿地将何叶紧紧抱住。
  何叶没有拒绝,顺从地迎合着司马琳;但她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就撩拨得司马琳不能自己,只能说明手段的高明。
  何叶的手段也说明一个很现实的社会问题和一个很有趣的自然规律。
  自然界的动物一般是雄性吸引雌性,我们人类却恰恰相反是女人吸引男人。
  雄性动物要获得雌性的赏心,会将自己装扮得花枝招展;以此达到吸引雌性完成传宗接代的目的。
  人类却总结出“女为悦己者容”这样的信条,女人通过美丽的外表来吸引男人;也可以说是用魅惑挑动男人的原始性。
  这个问题的唯一解释就是:自然的某些雄性动物和人类的女性都处于社会弱势地位。
  譬如说女人不能和男人同工同酬,女大学生毕业后找工作比男性难了许多;领导岗位上90%是男性,女性只能做辅助性的工作。
  弱势处于被挑选地位的时候应该体现的是什么?那就要靠吸引力。
  当然还有一个反常的现象那就是好多乡村的男性公民娶不上老婆,从这个层面讲他们又处于弱势。
  这个问题确实比较现实,现实的社会是以金钱、权力衡量地位的高低。
  乡村男性没钱无权自然示意于弱势群体,但跟女性群体的弱势从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现实社会的金钱和权力大部分掌握在男性精英手中,而90%的男性有获取金钱的能力;男性处于优势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女人尽管也有金钱、权力的拥有者,但毕竟是少数。
  拥有金钱和权力的男性属于强势的一方,同动物界争斗输赢获得交配权同理。
  这样的情况下,女性自然要为悦己者容;而勾引、惑魅男人是女人惯用的手段。
  何叶是大学生,似乎比一般女性更具备这方面的情商;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司马琳如醉如痴、
  司马琳浑身发热,把何叶揽入怀抱后伸出一只手在她的翘臀上抚摸。
  何叶的翘臀很质感有肉色,司马琳每抚摸一把心中便有一次颤抖;这是是之前的一段前戏,司马琳往往会把前线表演得炉火纯青。
  何叶在司马琳的抚摸下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不无惑魅低拧拧司马琳的耳朵笑道:“司马哥哥不给钱想白玩?”
  又是一个气若幽兰,口吐芳香;司马琳尽管厌恶可是美体已经拥入怀里想推开只能是一种折磨。
  何叶爱钱司马琳岂能不知?气若幽兰,口吐芳香过后,司马琳把在臀部抚摸的手掌移到胸部抓了几下呵呵笑道:“叶子说什么哪?司马那一次不是金钱奉上?给给给……”
  司马琳说着,从短裤的衣兜拔出来3张老头票看了递何叶却又节外生枝道:“叶子,司马就剩这3张老头票,给你2张留我1张行不?要不司马吃饭也成问题啦!”
  何叶鄙夷地瞪了司马琳一眼,将3张老头票抓到手中看了看;拿走两张把1张拍在司马琳手掌心中说:“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给你留1张吧!”
  司马琳开怀畅笑一声,整个身子重新贴在何叶身上;把舌头伸向她的饱满。
  何叶应付着司马琳,心里却想着陈二仆跟没跟上来;司马琳已经被撩拨起来马上就要入巷,陈二仆倘若跟不上来将会前功尽弃。
  何叶心中想着,便在司马琳的裆部抓了一把;司马琳的物事早就硬邦邦地端奓起来。
  何叶打个激灵,呆子怀疑司马不是男人;可他的男人特征如此明显咋能不是?
  死马就当活马医,既来之则安之。
  何叶心中说过妩媚地在司马琳面颊吻了一口嘻嘻笑道:“司马哥哥性子真急么,不行;我们得找个幽静地方才行!”
  “那是那是!”司马琳活动舌头嘴里嘟囔着,倏尔把脑袋从何叶的胸前拔出来四处看看,把手向上一指道:“上去!上去!没见上面有石头排椅吗?那是天南人民给我们准备的婚床!”
  何叶讪笑一声揪揪司马琳的耳朵嘻嘻笑道:“司马哥哥真会说话!那好,我们上那里去!”
  两人来到摆放石头椅子的空地上,只见周围不是浓密的阔叶灌木就是枝叶繁茂的高大乔木。
  桥木和灌木混合一体组成密密匝匝的天然屏障,你不想暧昧也由不了你。
  司马琳一见如此幽静的环境讪笑不止道:“老天作美,营造出这样一个仙山圣地!”
  说着话一屁股坐在石头椅上把何叶抱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两只手在她的饱满上揉搓。
  何叶被司马琳揉搓得反应强烈,真想让司马琳马上要了她;可是一想起陈二仆,便就按捺着心头的浴火左顾右盼。
  陈二仆要是跟上来,灌木丛和乔木林不失最好的藏身之地;可要辨别司马琳的真伪,还得选个让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的有利地形。
  何叶心中想过,娇媚地在司马琳鼻子上剐了一手指头有意问道:“司马哥哥这次走前门还是走后门?”
  “当然是走后门啊!”司马琳欣欣然道:“司马说过,叶子妹妹的毕鲁母筋有待开发,毕鲁母筋在后门那里;一旦开发出来那个爽啊言语也难表达!”
  “流氓!杂碎!二臆子货!去你妈的毕鲁母筋!去你娘的开发!回家开发你娘的毕鲁母筋去吧!”何叶在心中痛骂着司马琳,把目光向上扫视过去。
  向上是神仙岛的半山腰,一条小路曲径通幽;两边长满参天大树。
  何叶灵机一动:司马狗贼走后门,何叶要是抱住那棵大树狗贼站在后面;他的真相不就暴露出来了吗?司马的真凶一旦暴露出来二仆在后面拍照观看,不是十分清楚吗……
  何叶心中想过,又一次在司马琳的命根子上抓了一把道:“司马哥哥那快来吧!叶子有点忍耐不住了!”
  司马琳把何叶抱得更紧,伸出嘴巴在她的粉脸和脖子上吻舔着骚兮兮道:“不急,司马要把前戏做足;撩拨的叶子山洪暴发再来入巷……”
  司马琳梦幻般地闭着眼睛紧紧攥住何叶柔荑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命根子上面去;然后轻轻亲吻着她的红润双唇使何叶有些迷醉。
  司马琳能感觉到何叶红润面颊上的烫点,烫点烧得能够烙饼;司马琳淫兮兮地咬着何叶的耳朵说:“叶子怎么这样好!司马一见你就想压在身子底下!每天晚上司马做梦,总会梦见跟叶子在一起!”
  何叶呵呵笑道:“司马哥哥对叶子好,叶子才这样好呀!”
  司马琳又一次把手移动到何叶的腰身上紧紧搂住,感受着何叶胸前坚挺饱满的挤压;感受着她火热的娇息,身体便就再一次强烈反应。
  何叶似乎还保持着镇定,用柔荑的小手在司马琳的身上游走着嘻嘻笑道:“司马哥哥,要不你娶了我吧!叶子给你做老婆如何!”
  何叶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震得司马琳成为一根木头。
  何叶是妓女,司马琳出钱她献身天经地义,真要娶她做老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起码411寝室的铜骨子、朱大章、陈二仆会说司马琳见了衣兜破烂糟蹋行情,司马头上的绿帽子一辈子也甭想摘掉!
  司马琳只想在何叶身上发泄,从来就想过娶一个搞外水的女人做老婆。
  何叶只是玩笑,司马琳这幅汉奸相她压根儿就没看上;见司马琳态度的含糊更让何叶证明这家伙是一头变态的驴,便在他的命根上狠狠捏了一把道:“叶子知道你是一头叫驴只喊不干活!”
  何叶说着佯装嗔怒起身走人,司马琳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她道:“叶子,容司马好好想想行不?不过我们现在先办事!”
  何叶听司马琳如此直白,突然灵机一动瞥了他一眼道:“那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命根子!”
  何叶这句话讲得太有水平啦!司马琳如果当着她的面把裤子脱了一切便就大白天下;倘若不脱那就说明有问题。
  司马琳嘿嘿笑着搂住何叶的细腰道:“叶子说甚话,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成什么体统?”
  “你不脱是不是?”何叶诘问一声:“不脱今天甭想接触叶子的身体!”
  司马琳见何叶动怒,还真傻了眼,寻思片刻还真把短裤抹了下来。
  但何叶看见司马琳的命根子却没有发现他的女性特征,一下子傻了眼。
  她不好意思让司马琳把夹在一起的双腿岔开来,只好失望地让他拉上裤子。
  何叶这个举作引起司马琳的高度警惕,其实他心中还真有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爹和娘了解,除过爹娘司马琳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司马琳也明白,自己的变态完全是由身体的异常引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