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玉珊在林萧院长帮助下全都成了医护人员,林萧院长递给我俩每人一张手掌大小的“特别通行证”,任何病房都可以进出。
  林萧院长把这些事情安排好,对我和温玉珊道:“骨子同学、温警官,你们各自行事吧;林某还要去手术室给王大伟做手术!”
  “林院长你要亲自给王大伟做手术?”我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院长亲自给患者做手术的事情并不多见!”
  林院长一边往身上穿着白大褂一边振振有词:“丁局长在你们未到之前郑重其事地交代过,王大伟是天南市公安战线的一面标杆一定要抢救他的性命,即便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刚才简单给王大伟做了检查,见他的脑袋、胸部、腹部多处受伤,必须做开颅手术;而303医院颅脑技术擅长的没有几个人,林某必须亲自主刀!”
  我长长嘘出一口气,想说我们本想让林院长陪同在医院里四处走一走,监视蔡细毛在什么地方出现;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林萧院长似乎意识到我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嘿嘿笑了一声道:“骨子小同学是不是担心人生地不熟,在医院走动不方便?不要紧的!”扬扬手臂郑重其事道:“那张特别通行证能帮助你们进入医院的每个科室和病房,倘若有人盘问就说是卫生部明察暗访小组的!”
  明察暗访自古以来就是重磅炸弹,以上级明察暗访的方式出现;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我心中想着,有点感激地看着林萧院长道:“那就多谢林院长了,骨子和温警官有了特别通行证那就畅通无阻了!”
  林萧院长双手抱拳像江湖人那样躬身一礼道:“后会有期,就此告别!”
  林院长走后,我站在穿衣镜跟前照了照自己;只见一袭白色的大褂子长到小腿肚上,脑袋上扣的是圆筒白帽;脸上戴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大口罩,整个人不做介绍就是熟人站在当面也不一定辨认出来。
  我讪笑一声去看温玉珊,见她也是一袭白大褂;脸上戴着大口罩,眼睛上还多了一副玳瑁眼镜;只是脑袋上的帽子和我的不一样,是那种船型的卫生帽。
  我见温玉珊如此打扮,突然热血奔涌;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说了声:“玉姐姐穿上白大褂简直就是上帝派到人间的天使,骨子早就控制不住了!”
  我嘴里说着,双手紧紧揽住温玉珊的胯骨用我的敏感部位顶撞她的屁股;温玉珊轻盈地呻吟起来。
  我们现在驻留在303医院医疗大楼3楼的308房间,这里是林萧院长的办公室;林院长一走办公室就剩下我和温玉珊两人,如此大好的时机我当然要珍惜。
  温玉珊在我怀里呻吟着,顺势把屁股紧紧贴在我的敏感部位揉抵着说:“骨子兄弟是不是想哪?我们从玄武路117号大世界咖啡厅出来本来要去北5街8号胡同108号别墅,可是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好事情被耽搁啦!”
  我听温玉珊喋喋不休地说着,似答非答地支吾着,一双手已经按在她的饱满的胸部上揉搓起来。
  我在温玉珊饱满的胸部上揉搓一阵浑身便像着火,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撩起她的白大褂把手伸到下面去。温玉珊似乎比我清醒,牢牢抓住我的手说:“骨子你不要忘乎所以,我们的任务是监视神秘人,神秘人是不是蔡细毛要在303医院做出分晓;更何况王大伟生死不明,你想在这里干我是万万不行的!”
  温玉珊竟然讲出拒接我的话,温玉珊把这话一说出口;我的心便就凉到脚巴骨,寻思她阻拦的好;这里毕竟是303医院院长的办公室,我们真要激情起来被返回来的林院长发现;还不把臭名扬到天宫去?
  人们在心理上认同男女之间的事情好得不得了,设身处地向亲身实践;可在嘴上都表现出正人君子的形象,耽怕自己染上花案;其实自己早就身处花案之中但表面上却要装出坐怀不乱的形象。
  这就是国人的虚伪和奸诈,我们这个民族和犹太人一样是实际上最聪明的民族,可是虚伪和两面派却也是世界民族之林罕见的。
  因之,人们在对待男女关系这个敏感的事情上;做了的要装作没做,没有做的更显出自己坦坦君子的模样;好像喜好男女关系就是污,不喜好才是洁;其实所谓正人君子心目中的洁也是反人类反自然规律的。
  国人在男女关系问题上处处要装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形象,若但发现别人的隐私和暧昧;第一反应就是大肆宣扬,来反衬自己的纯洁。
  为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在温玉珊的劝阻下没有向纵深发展;可还是隔着衣服从后面狠狠捅了他一气;说:“玉姐姐,我们尽管不能实际操作;那就回想一下在咖啡厅暧昧的过程吧,有时候回忆其实比实际操作还让人兴奋和激动!”
  温玉珊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莞尔一笑,娇言娇语道:“好呀,那我们就在医院里一边转悠寻找神秘人,一边回忆咖啡厅使人欲醉欲仙的美好情景……”
  时辰已是戌末亥初,我和温玉珊走出303医院的医疗大楼来到院子里;只见一轮圆月静幽幽地悬在东方的天空。
  我凝视着空中的明月对温玉珊说了一声:“玉姐姐,今天正好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你看那轮满月,好像特意为我们生出来的!”
  “是啊是啊!”温玉珊瞥了一眼空中的月亮欣欣然道:“看来我们今夜晚设定的几个小方案胜算在握!”
  “不能忘乎所以啊!”我沉吟一阵说:“现在是戌末亥初时辰,牛头石约见是子时;子时是夜里十一点道一点,我们假设牛头石约定时间是临晨一点;那么我们在303医院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钟头,结束了303医院的辨认要立即赶到牛头石附近埋伏下来!”
  温玉珊静静凝视着美哦与吭声,我接着道:“玉姐姐,骨子现在不担心303医院的辨认过程;担心的是牛头石跟前和神秘人约见的过程!”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神秘人要是赶来303医院一定不会带枪,可是在牛头是那里的话他可能就会动枪;因此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制服他!”
  温玉珊听我如此讲,煞有介事道:“骨子兄弟前面不是说过暂时不动神秘人,也就是蔡细毛是上上策;可是……”
  “骨子是说过不动蔡细毛是上上策,可是现在我们还没肯定蔡细毛就是和我们周旋的神秘人啊!”我若有所思地说着:“如果神秘人不是蔡细毛那我们不动就是战略上的失策!”
  温玉珊嘘叹一声:“骨子兄弟这样的担心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先把这个问题放下来,等我们辨别清楚神秘人的真实身份再部署牛头石约见的事!骨子,”温玉珊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喊了一声:“你不是要回忆咖啡厅的事情吗;还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