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单薄的T恤,瞬间变成了破布,露出里面的内衣。
  她洁白如玉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昨夜留下的粉色印记还在身上。
  白月兮动了动一下身体,却发现疼痛异常,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胸前,恼羞成怒,“徐天允,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厉封爵现在动你,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徐天允五官扭曲在一起,神情有些诡异,他瞪着春红的眼睛,再次扑了过来,“你敢威胁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
  他伏在白月兮身上,脸凑近她的脖颈,一只手结自己的皮带。
  白月兮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试图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攥住,身体更加动弹不得。
  她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子,声音喊到嘶哑,“徐天允,你放开我!放开我!”
  白月兮一声声的喊着,想要阻止徐天允的兽行,却感觉他越来越兴奋,最后他脱掉了裤子,眼中带着下流的目光,盯着她带着粉色痕迹的身子,眸子翻涌着火热的欲望。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部,伸手就要就拉她的裤子。
  白月兮心里只有无尽的绝望,以前厉封爵总会及时出现救下她,可是现在,她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又努力的扭动了下身子,根本动弹不得,白月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只听嗤啦一声,她的裤子被撕开了,徐天允笑的更加下流,他的手来到白月兮的身下……
  “徐天允!”一个带着滔天愤怒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徐天允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而白月兮猛得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向门口,他如神祇一般站在那里,身体背着光,脸上的表情凶狠的跟黑夜融为一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白月兮想要挣扎着站起身,却被徐天允再次按住,他从地下捡起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厉封爵,你不要过来!你再走向前一步,我就要了她的命!”
  冰冷的刀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脖子,白月兮看向厉封爵,他停下了脚步,眼眶充血,浑身迸发着冷气,隔着很远,也能看见他紧咬的下颌角,脸上青筋暴起。
  厉封爵咬牙切齿,“如果你敢动她一下,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呵,我不信你会为了这个女人敢杀了我!尽管我们徐家出现了危机,可总有一天,我们会东山再起,到时候就是你们厉家的死期!”他说话的时候底气不足,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脸上的表情很狰狞,像是已经丧失了理智。
  厉封爵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眼神迸发出一抹冷芒,“动手!”
  话音刚落,徐天允显然一愣,就在这瞬间,他突然发出一声哀嚎,手指一抖,手里的刀子应声而落。
  白月兮感觉脖子上一凉,后知后觉才觉得疼痛,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脖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在手上。
  厉封爵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紧张的观察着她的伤势,“还好伤的不深,我送你去医院。”
  这时我才发现,刘睿站在远方,手里面居然拿着一个仿真枪,难道徐天允是被枪打伤的?
  看着倒地不起的徐天允,正握着胳膊痛的死去活来,涔涔不断的鲜血从手指往外冒。
  白月兮心里一惊,目光落在了刘睿手里的枪上,她不确定那是不是仿真枪……
  正愣神儿的功夫,厉封爵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声音柔和,“别怕,我带你回家。”
  白月兮眼里含着泪水,无助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整个身子贴了上去,默默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白月兮心里才慢慢的安静下来,因为她知道,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她就不会受到威胁。
  厉封爵把她横抱而起,抬脚往门外走去,对着身后的刘睿冷冷的吩咐道,“废了他!”
  白月兮心里一惊,拉了拉他的手。
  皱着眉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厉封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改口,“把他的手废了。”
  也许,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白月兮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两人离开仓库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
  紧紧靠着他的胸膛,白月兮感觉身体特别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再次清醒过来时,就看到医生一脸和蔼的站在床边。
  “身体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的保重,你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有些皮外伤,注意脖子上的伤痕,千万不要沾水,否则会留下疤痕。”
  白月兮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好的,我知道了。”
  “哎,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生命难道比清白还重要吗?现在这个世界,没人会在乎这些的,女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给他看伤的是一个女医生,看白月兮满身是伤,就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叮嘱着,她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和蔼可亲的模样,让白月兮想起来了她妈妈,忍不住鼻头一酸。
  厉封爵突然推门进来,看见白月兮的表情不对劲,就使了个眼色,让那个医生出去。
  女医生似乎不买账,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再看白月兮,关切的问道,“我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月兮点了点头,“我感觉胸腔很痛,应该是当时不小心摔倒了……”
  “你这个显然是受了内伤,先住院观察几天,好想回家好好的静养,一定要注意身体,绝对不能再染上其他的病症,否则很有可能导致肺部发炎!”
  厉封爵皱了皱眉,急忙问,“还需要注意其他的吗?”
  那个医生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必须得静养,所谓的静养,就是不能有剧烈的运动,而这运动也包括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