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绍亭对柴昊祺这么没有礼貌,丁蔓蔓飞起一脚踢在了钟绍亭身上:“你那么没有礼貌干什么?人家是晨曦的救命恩人!”
  
  “晨曦是晨曦,那是这个小子欠他的,不用你来还!”钟绍亭非但没有认错,还一副非常有理的样子和蔓蔓吵架。
  
  看见这个男人飞扬跋扈的样子,丁蔓蔓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莫名其妙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要和人家闹矛盾,要是做手术之前钟绍亭肯定不敢这么张狂。
  
  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怪怪的,丁蔓蔓也懒得计较了,扭头走回去看钟晨曦去了。
  
  刚刚大家都在围着钟晨曦转悠,是她维持着一个大家族的面子去陪人家医生说话,现在反而吃力不讨好,换成谁心里也会不高兴的。
  
  看着丁蔓蔓背对自己的样子,钟绍亭心里也非常的不开心,本来以为这个医生喜欢丁香花,是心里有多么深的执念,所以他才会答应下来的。
  
  可是看他对自己的女人还这么有兴趣的样子,钟绍亭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出面说几句话还要被自己的女人误会,他这么委屈去找谁说理去?
  
  当丁蔓蔓到的时候发现丁蓓蓓也到了,已经解决了心头的重任,所以两个姐妹再见面,没有之前那么尴尬,反而有一点契合起来,这难的友好可以说是里程碑式的了。
  
  两个人谈论了一会儿晨曦的病情之后,一致决定再过一段时间,等钟晨曦醒了让他们祖孙俩见见面,就去医院进行疗养。
  
  说完这事之后两姐妹闭口不语,这段时间的分离和误会,让她们一时间找不到该说什么,只是坐在窗前对着钟晨曦苍白的小脸发呆。
  
  过了一段时间丁蓓蓓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父亲和我说,一定不会让伤害我的人逍遥法外,你说我这些车祸真的不是偶然吗?”
  
  丁蔓蔓在钟晨曦进行手术的时候也听钟绍亭聊了几句,渐渐知道了她们招惹上了怎样的事了,实话说,她不想让丁蓓蓓被这些琐事绊住心血,但也知道她的姐姐的性格,不说实话肯定是搪塞不过去的。
  
  “这次事故的确不是偶然,是有人看不惯你故意做的。”
  
  “什么?”丁蓓蓓听到这样的答复之后顿时花容失色,她自认为也是一个小心,不得罪别人的人了,尤其是在晨曦病了的这段时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谁会对她念念不忘想要报复?
  
  丁蓓蓓自责的掰着手指头为难的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们对我报复完后会放了我和晨曦吗?还是说会卷土重来?”
  
  “这个我说不准,也许事情父亲插手之后他们就会消停,也许他们会变本加厉也说不定。”
  
  听到变本加厉这四个字之后,丁蓓蓓明显抖了一抖,她和丁蔓蔓不同,她有几年的时光是完全黑暗的,她对黑暗的敏感程度会比别人高很多。
  
  看到姐姐这样的蔓蔓就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进行下去了,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解释:“你还不相信父亲吗?他一定会照顾好我们的,你这段时间除了照顾晨曦,就天天在父亲身边照顾他老人家吧,他刚刚进行手术,身体也不太好,这样做不仅仅是庇护还有亲情。”
  
  听了丁蔓蔓的话,丁蓓蓓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轻轻的依靠在丁蔓蔓的身上,觉得她更像是自己的母亲了,也有一天懊悔曾经那样伤害自己的亲人:“蔓蔓你不恨我之前做的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一点都不怪你。”丁蔓蔓轻轻地笑着安抚着她,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
  
  在晨曦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丁蔓蔓也跟着轻松了下来,给自己一个稍稍放假的机会,享受着亲情的温暖。
  
  但是说曹操曹操到,赛琳就没有那么好过了,才一大早他就被塞万叫了起来。
  
  “哥哥,有什么事情吗?”赛琳今天没有工作,按照常理她是想想睡一个懒觉的,哥哥也从来没有打扰她的习惯。
  
  可是塞万这一次的表现却与平时不同显得严肃极了:“母亲从国内飞过来了,她现在在书房等你。”
  
  塞万只是说了这句话就让赛琳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母亲可是一直都在国内处理家族的大局一项,不论父亲在这个国家做了什么事情,全权交给他们兄妹来处理。
  
  这次来肯定是有什么指令要下达,赛万一直表现的非常好,又是母亲的掌上明珠,就算说话也只会是夸奖的话,但是塞琳却觉得非常心虚,似乎难逃母亲对她的苛责。
  
  自己怎么敢让母亲等着,她再也不敢赖床了,马上起身来到了书房。
  
  看着眼前面容严肃的母亲,赛琳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怕是已经暴露了,但是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母亲应该比自己更不希望丁蓓蓓她们出现来打扰平静的生活才对,毕竟她们终究不是母亲生下的孩子,也不是由母亲抚养长大的,以后她们是否孝顺还不一定说得准。
  
  “母亲,您把我叫进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赛琳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母亲一丝不苟正襟危坐在书房的正位上,眼睛里充满了不屑,这个赛琳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去撞丁蓓蓓,撞就撞了还不做好收尾工作,真是个愚昧无知的家伙。
  
  听到母亲这样的质问,赛琳知道可能是之前的事情败露了,但一时半会儿又分不清楚母亲现在的态度是什么,也不好主动承认。
  
  “没……没有啊,我能背着您做什么事?没有您我现在还是一个孤儿呢!而且我做什么都是有哥哥的指令,怎么会贸然行动呢?”
  
  打煽情牌这一招对赛琳的母亲也就是安娜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一个女人一生都没有生下子女,但地位依旧稳固,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还有的就是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