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绍亭越看越觉得这个女生十分的反常,君子不立于危墙,他不会让自己受到威胁的。
  “我总觉得有姑娘这么热情,主人应该非常主动的来找我,我一直在宴会上等他,随时恭候他来。”
  此时钟绍亭拿出一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傲气来,对这个神秘的女生充满了戒备。
  “先生您都到门口了,再走不合适。”侍女说完这句话便上前打开了房门,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来,“有什么不满意的您来了我们再详谈。”
  通过打开的门朝里面望,这个房间也算是敞亮,钟绍亭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监控摄像一个都不缺,就算是出什么事情也能证明他的清白,努力告诉自己一定是他太小心谨慎了,然后才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之后,发现这里并没有外面看上去的那么大,几乎是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格局,除了侍女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你说的老板呢?”钟绍亭非常不耐烦的提问,都把他邀请过来了自己却没有到,算什么合作的诚意?
  面对钟绍亭冷若冰霜的声音,女人优雅的一笑并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香艳的身材来:“我就是要和钟总谈生意的人。”
  看着这个女人多少天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意思,这个女人看上去是一个聪明的人,只是一个人能不能成气候和聪明是没有关系的,还要看原始资本的数量。
  像是这么狡诈的女人,最多成为一个奸臣,而不能成为一个商业上的枭雄。
  尤其是一进门就脱衣服,难不成是想用美人计吗?
  玩味的看着女人,钟绍亭觉得她身材火辣、容貌上佳是有几分玩美人计的资本,只不过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撇开对丁蔓蔓的深情不说,钟绍亭从小到大见过多少的靓丽女生,又有多少容色在这个女孩子之上?
  “姑娘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一点?说一句挺伤人面子的话,钟某一点都看不上。”钟绍亭嫌恶的都皱眉头,“如果姑娘所说的老板不来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钟先生也要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怕我的本事你还没有看到。”姑娘说着一步一步的逼近钟绍亭。
  这一刻钟绍亭突然觉得危险铺天盖地的朝自己袭来,他本能地朝后退到门口背着门想要转动上面的门把手,却发现这里却是被动了手脚一样无法再从里面开门了。
  “是不是你在门上做了手脚?”
  对于自己的阴谋被看透,女人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得意的看着钟绍亭,仿佛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一般:“钟总,什么时候有明知故问的这个毛病了?”
  “你给我把这个门打开!”
  看着这女人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钟绍亭就非常的恼火,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连个女人也打不过,现在都没有动手,只是给他留一点面子罢了,没想到这个人却一步步得寸进尺!
  听着钟绍亭拽紧拳头时咯吱作响的关节,女人并没有紧张,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是个女孩子,钟总可不能这么对我。”
  “你都把我关在这里了,我还要怎么对你才算合适?”
  进到这个房间和钟绍亭就觉得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就连准备使用武力都觉得使不出来平时的力气,还好在他的身体条件比较好,就算没有用尽全力,也是够吓人的了。
  “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应该做一点男人女人该做的事情了。”说完这句话后就是宽衣解带,展露女人美妙身姿的时间。
  如果钟绍亭是某个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的话,肯定会觉得是艳福主动找上门来了,可是这段时间他宠妻的名声越来越响,还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就是别有用心了。
  “这位姑娘,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全都表出的钟绍亭的决心。
  可下一刻房间的灯突然被关掉了,借着微弱的光芒,钟绍亭现在看到的蔓蔓来到她的身边,热烈香艳的她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几眼。
  “蔓蔓你怎么来了?”但转瞬钟绍亭变得清醒过来,丁蔓蔓现在应该在家里陪孩子不可能来到这里的,这里唯一的女人就是刚刚引诱他进入圈套的女人!
  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钟绍亭用力把女人推开。
  “走开!”
  可这么一推,让钟绍亭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要放在平时,他一伸手就能让丁蔓蔓坐在他的手臂上,可这一次,仅仅是推开一个女人,就让她觉得非常吃力。
  “为什么要推开我?绍亭,难道说你不爱我了?”
  听得这样如泣如诉的声音,钟绍亭觉得真的像极了蔓蔓,仿佛自己的爱人就在身边一般。
  在意志斗争恍惚之间,钟绍亭算是明白了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自信,她虽然样貌不足以吸引自己,可是她的本事却把自己困住了!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知道是你搞得鬼!”钟绍亭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可是他”除了说话有气势一点身上再也提不起别的力气,“你要谈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给你,现在放我走!”
  碰着钟绍亭还一副倔强的样子,女人的笑声中带着一些嘲讽的意思:“如果我说让你把钟家的一切都交出来了你愿意吗?”
  “那你也得有本事接手!”
  “我当然没有本事接手了,不过只要我控制了你的人,有的东西就可以都来我的身上吧?”
  听着女人温柔的声音,钟绍亭头痛欲裂,仿佛自己掉进了深不可测的深渊中,意志正在逐渐被侵蚀,他害怕过几分钟的他还不如现在理智了。
  咬着自己的舌头,让疼痛使自己冷静!钟绍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谁派你来的?”
  “嘘——”女人将食指指腹轻轻放在钟绍亭的薄唇上,“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