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尘的办事效率很快,在收到钟绍亭指令后的半个小时就回复了钟绍亭,主要是白南天并没有太大的防范意识,也不知道钟绍亭会对丁蔓蔓的事那么敏感,自己只是玩心大发了一次就被钟绍亭发现了破绽之处。
  
  “老板,据我调查,在你走后,白南天起初在很认真的询问丁蔓蔓小姐心里的想法,可是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催眠丁蔓蔓小姐是一头猪,接受到这种暗示的丁蔓蔓小姐无法抵抗就真的扮演起了猪,之后你突然回来,白南天没有任何的准备,匆匆结束了催眠,所以才留下了破绽。”宋尘向钟绍亭一板一眼的回复道。
  
  听着宋尘的汇报,钟绍亭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竟然被这样的戏弄,绝不能饶恕,但又怕这是一种治疗心理疾病的方式,于是,交代宋尘道:“你现在去给我找一个心理学业内的专业人士,询问一下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如果这后面纯粹就是为了戏弄丁蔓蔓,我绝对要他付出代价。”
  
  “老板,其实你也知道,这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说是在戏弄人,为什么还要去大费周章的查呢?”宋尘不解的问道。
  
  听了这话,钟绍亭扯起了一抹无奈的微笑,说道:“宋尘,那是你还没有找到你爱的人,当你找到你爱的人之后,你会发现她的一点点小事都会被你看做是大事,对于她所有的事你都会觉得重要,去查吧,我不允许丁蔓蔓在我这里受任何委屈。”
  
  听着钟绍亭的话,宋尘心里开始深思,爱情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高效率的宋尘花费了不到半天的时间,找了心理学界内的几个知名人士,将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各位专家描述了,并得到了各位专家的答案。
  
  “喂,老板,我询问了至少有五个心理学界内的知名人士,他们都表示,在心里调查中催眠是常见的方法,但是让丁蔓蔓小姐学猪叫这件事是不科学的,纯粹就是因为白南天的戏弄心理。”宋尘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把这些医生的口供留一下,等明天一早就把这件事报告给媒体,对了,隐藏掉丁蔓蔓的身份,不要暴露出去。以免给丁蔓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钟绍亭嘱咐道。
  
  翌日,各大报社和著名电视台上争相报道出了白南天没有医生的职业道德,利用职务之便戏弄患者,迅速爬上了头条。
  
  看到此消息的白南天这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的玩性大发,害得自己被批判了,起初白南天还觉得无所谓,觉得依照自己家里的势力,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一定会出面压下去,让自己还能够安然的做这个医生。
  
  但是,白南天想错了。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白南天欺负的丁蔓蔓,而丁蔓蔓又是现在钟绍亭唯一爱着的人,虽然丁蔓蔓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在钟绍亭看来,就这样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了,所以,刚在有人为白南天洗白的时候,钟绍亭就会镇压下去,并加大对白南天缺乏医德仗势欺人的报道。
  
  很快,这件事就发酵到了不了挽回的地步,也因此白南天被人人肉出来,被许多盲目者攻击,白南天的职业生涯也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缺乏医德,最终没有办法,白南天搬离了住处,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中的白南天整日闷闷不乐,疼爱他的家人们自然知道,白南天一直都不喜欢家族事业,而是偏爱于心理学,倒也不是因为纯粹的喜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白南天觉得心理学很有趣,可以窥探别人内心的故事,碰到有趣的人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让人家做一些有伤大雅的事,当然这一切都不会被别人所知,所以一直也都没有暴露。这一次可所谓是阴沟里翻了船。
  
  无力帮助他的家人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从这次的事情中能让白南天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收回心来帮助家里管理生意。
  
  白北望,白南天的姐姐却不这么想。自己从小疼爱的弟弟怎么可以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自己绝不允许,待找到机会,一定要让做这件事的人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白北望心里暗暗发誓到。
  
  由于电视的大肆报道,丁蔓蔓也在无意中看见了,质问钟绍亭:“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干的?他不是你的朋友么?什么时候又成了心理医生?”
  
  面对丁蔓蔓的声声责问,钟绍亭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时只想着为丁蔓蔓报仇了,全然忘了瞒着丁蔓蔓这件事了。这可怎么办?钟绍亭心里急得早就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但面子上稳如泰山。无奈撒谎道:“不是,不是我做的,他真的是我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丁蔓蔓又问道。
  
  听着丁蔓蔓的话,钟绍亭前所未有的感觉无言可对,但又避无可避不能不说,于是接着撒谎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况且这件事伤害到了别人,所以我不能包容,对,就是这样。”
  
  丁蔓蔓看着眼前的钟绍亭,觉得怪怪的,但一时又说不来到底哪里怪。这件事暂且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