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欲求不满,求不得的心态直接导致她们对苏盛夏的态度恶劣,仗着自己本土的知名度,完全不将苏盛夏放在眼里。
助理看不下去,跟苏盛夏抱怨,“苏姐,那群死女人到底长不长心眼啊?连你也敢嫉妒,她们根本不知道你和总裁的关系,要是……”
“好了,这件事谁也不要说,更不要告诉欧奕澄,我不想让他知道。”苏盛夏冷言打断了助理的絮叨,真是该死的欧奕澄,连苏恋诺也被逼着跟自己分开。
结束完一个拍摄取景后,剧组里一个同事匆匆过来,看到苏盛夏有些敬畏,慢慢靠近,低声说:“苏姐,欧氏总裁在外面等你。”
苏盛夏皱眉,他来干什么?她淡淡回拒:“不见。”
剧组打杂的同事把她这两个字转述给欧奕澄时,欧奕澄按捺住冲进剧组拖她出来的冲动,这该死的女人,他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别扭?
坐在兰博基尼里,欧奕澄脸色有些扭曲,他觉得有点恨自己,来之前居然有点雀跃的少年情怀,还特意换上了一套休闲类西装,遣走司机,独自开车过来,打算在她完工之后,载她到山顶聊聊天,喝喝茶什么的,以前苏盛夏不止一次地跟他说过夜里开车上山的美景和浪漫。
好了,他现在来满足她了,她居然一副冷淡的样子,居然不见他?
欧奕澄对着车窗后视镜冷笑,不见他?苏盛夏,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任你?
猛地踩下油门,兰博基尼呼啸着离去,欧奕澄开着车,嘴角现出一丝笑意,苏盛夏你等着瞧。
苏盛夏没来由得一阵寒意,回身一望,并未开风扇取风拍景,这股寒意怎么回事?
“妈咪!”苏恋诺手里捧着掌上电脑,凑上前来,苏盛夏一眼瞄过去,尽是一些复杂的程序图像,她看得头晕。
夏令令说有事要做要回酒店,苏恋诺下午没什么戏份,就跟着她一起走了,于是戏完了之后,苏盛夏独自驾车回家。
本来想回径直去酒店接苏恋诺,突然临时想起苏恋诺的宝贝电脑包还在更衣室没带走,她想了想,重又调转车头回去。
夜色下,一辆兰博基尼与她本来是一个方向,见她调转车头,也跟着调了过去。
欧奕澄中午去看苏盛夏时,她拒之不见,当时有个重要会议需要去开,本想晚上再来约她去吃饭,没想到等到会议结束,剧组早结束拍摄了。
他正欲驱车离开,却发现苏盛夏的车就在前面几百米不远处。
欧奕澄当然跟在了她后现,没想到这个白痴女人又不知道为什么事调转车头了,兰博基尼当然二话不说跟在她后面。
苏盛夏拿到电脑包后,正要离开,撞上了一堵肉墙,吓出她一身冷汗,这么晚了,这谁啊?
正想大声呼叫,腰被来人搂住了,苏盛夏大惊失色,紧接着来人吻住了自己的嘴唇,似辗转厮磨,侵略得肆无忌惮,将苏盛夏挣扎的唔唔声全都吻进口中。
苏盛夏被他抵在了墙角,温柔的身躯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渴望,五年了,这个女人从上到下的触感都没有变,美好得让他更加心跳。
苏盛夏抬腿了几次也没踢到来人,心急之下,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来人的脚背上,一声隐忍的疼痛让来人松开了手,苏盛夏趁机退开,警惕地看着对方,手里拿起手机,打算报警。
“苏盛夏,你下脚可真狠啊你!”
苏盛夏惊讶地发现竟然是欧奕澄跟踪自己,嘴唇略痛,怒道:“你有毛病啊!跟踪我?”
欧奕澄手撑着墙壁,瞥向她手中的电脑包,伸手过去,苏盛夏急急后退,十分防备地问:“你想干什么?”
欧奕澄一把抢过电脑包,一手揽过她,“走啊!”
柔软的身躯被箍在自己怀里,欧奕澄一脸得意,苏盛夏挣扎不脱,楼梯上也没办法像刚才再踢他,漂亮的脸孔气得快扭曲了,欧奕澄不管,见她一直不听话,索性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将苏盛夏一连串的喝骂置之不理,吵得烦了,就冷哼一声,“夜深人静地叫什么?叫得整个大楼都听见了,人家会以为我怎么你了呢?你一国际影星,你不怕狗仔队拍着吗?”
欧氏的影视基地哪个没长胆子的狗仔队敢随便乱拍啊?苏盛夏恨极,用手腕狠狠地撞向欧奕澄,欧奕澄腾出只手来将那只不听话的纤细的胳膊扣在了身后。
于是苏盛夏一路像是被绑架一样被欧奕澄强行带上了车。
“喂!你带我去哪儿?我要回家!”
“你一会儿就知道去哪儿了!”
欧奕澄抱着苏盛夏,将她放在副座驾上,用安全带给她系好,然后关上车门,猛地踩下油门,拉风的兰博基尼在夜色下驰骋,欧奕澄嘴角唚了抹得意的笑,苏盛夏阴沉着脸,苦于受制于他,只是将头扭向窗外,清凉的夜风从窗缝隙中透出,吹开她的长卷发。
“欧奕澄,拜托你,不要缠着我!”苏盛夏双手抱胸,语气却斩钉截铁,大有别再跟着我,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坚决。
“盛夏,再给我个机会吧!”沉默了有半晌,欧奕澄竟然难得地说出这句话,苏盛夏心尖上如同被人狠捏了一把,一种既酸涩又悲凉的感觉在顷刻间弥漫全身。
她甚至有点儿想哭,原来当年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只是暗藏在那儿,一触碰就会疼痛万分。
“死了这条心吧!”她恶狠狠的回应,欧奕澄早已放慢了车速等她回应,见她冷漠地不动声色坐稳了,眼神也不敢与她对视,唯一可以感觉到她言不由衷的是那双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与她当年生气时不理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欧奕澄脸色由阴转晴,一路飙车,只见窗外建筑物越来越稀啦,渐渐地青山隐隐透出轮廓,兰博基尼沿着山路上山,夜风好似也变得更凉了。
山顶清冷,树木依稀,欧奕澄将兰博基尼停下,从副座驾上抱下苏盛夏,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到了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树前。
“看!”
“看什么啊,乌漆抹黑的,什么也没有!”
“看这颗树!”欧奕澄将她的脸扳向自己,正视着她,有些认真,“这株树木是我小时亲手裁种的,你看,这儿还有字。”
苏盛夏没形象地翻白眼,这么晚了掳她上山就是为了看树?
她没好气地回:“什么字啊?”
欧奕澄抱起她,让她够得着离她还有些距离的刻文,如同恋爱中的毛头小子一样,跟她炫耀,“这字是我当时认识你时刻上去的……”
借着手机微弱的屏幕光亮,“吾沫永爱。”四个字跃入心头。
苏盛夏心里一阵温柔又一阵悲伤。
欧奕澄返身将车灯大亮,将有些软化的盛夏抱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良久,苏盛夏冷淡地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心想:你带我这儿,不过是想我回忆起以前的温馨,从而原谅你的错。”
欧奕澄望着星空,就枕着冰冷的岩石,却温柔地以手臂圈住苏盛夏的细腰,不愿意让她的背部触碰到石头冷冷的表面。
“盛夏,我们重新开始吧,给我一个机会。嗯?”
苏盛夏望进欧奕澄的眼里,俊逸的脸上,目光认真,丝丝柔情自四周百骸荡进心里,欧奕澄见她不答,低头吻住了她。
这是个缠绵而深刻的吻,舌间的紧密交缠,唇齿相依,欧奕澄的大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完全搂在自己怀里,再度抱她入怀时,欧奕澄才知道这五年来自己一直内心忐忑不安的情绪来自哪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就是此刻这样吧?
苏盛夏一时之间竟然化在了这种柔情里,没有想过要反抗,直到手碰上了欧奕澄西装袋子,一个小小的硬物硌着了她的手。
顺手掏出来一摸,登时脸色一变,将他一推,欧奕澄一见,脸色也是一沉,心里直叫不好。
“这是什么?你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色狼!”苏盛夏狠命地将东西摔到了他脸上,转身就走。
欧奕澄哭笑不得,迅速拉她手,却被她甩开,下半秒只听见她惨叫一声,原来高跟鞋的跟陷在了石缝里拔不出来,脚却挣脱了鞋子直直踩在了岩石上差点被一旁尖锐突起的石头划破。
幸好有欧奕澄眼疾手快再度抱到她,不然再摔了脸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盛夏脸气得通红,“你居然随身携带那个东西?”
欧奕澄被冤枉本来很愤怒,但见苏盛夏一脸嫌恶地指责自己,突然冒出个念头:她这么在乎这东西,说明她很在乎我有没有跟她想像中一样嘛!
苏盛夏伸手扭他耳朵,欧奕澄一痛,脱口而出:“你这个笨女人,你不知道欧氏有一款产品是这个东西吗?”
苏盛夏的手松了下来,欧奕澄恨恨地吻了她颈脖一口,拿起那东西重新放进口袋,“今天开会的时候有新产品样品发布,所以我带了一个在身边,打算回去看一下,跟设计师研究一下包装问题。”
苏盛夏有些尴尬,朝他手上那东西看去,小小的袋子上确实是简装,他可能真的没有撒谎,她可不信他会用这种简装的避孕套。
欧奕澄见她尴尬,更加火上浇油,邪笑道:“要不我来试试性能?”
呸!苏盛夏一巴掌就挥了上去,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欧奕澄的脸上多了个纤细的五指印。
她愕然,手也忘记放下来,本来以为他一定能躲开的,他怎么不躲呢?
“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她有些懊恼,想伸臂去抚摸一下他的脸,又有些不愿意就此妥协,再度对他温柔,只是将手生硬地放下,还强作冷静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