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啊!你们也是时候离开了!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呢?“紫钰看着冰寒,望着那天边的云,似乎是有着些许的无奈与落寞!”嗯!离开这里之后我和雪儿会先去一趟静云山!“冰寒看着紫钰并没有隐瞒什么而是将诸葛飞所托付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就是期间缘由也说了个明明白白!”呵呵!真没想到,四大世家的人还会看上区区的一个静云山传人,就算上官索那老家伙的炼丹之术举世无双也绝不会得到四大世家的重视才对!难道这世界真的要变了么?“紫钰自顾自的嘀咕着,揣测着期间意味并没有在意冰寒的诧异目光。
“紫爷爷,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您多保重!“纵是有千般疑问,冰寒也没有再去追寻,看着紫钰轻轻地挥手道别,并没有打算在这不世龙城修行下去。
“我会带着不世龙城去冰族绝地等你,红尘一路多多小心!“紫钰看着冰寒叮嘱道!
“带着龙城?“
“嗯!不世龙城本就是一件法器自然可以带走!而它原本也就不属于这里,要不是不孤血海那个地方太过古怪,我就把不世龙城安扎在那里了!“紫钰转过身看着冰寒来时的方向,似乎是可以感受到那血海的恐怖气息一般。
“不孤血海?“冰寒看着紫钰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是啊!你不是就在不孤血海中闯过来的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以你现在的实力走过的血海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血海!当今天下也许只有你爷爷亲自前来才可以在那不孤血海中畅行无阻!“紫钰看着冰寒说道。
“那紫爷爷你说的真正的血海到底在哪里呢?血海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冰寒看着紫钰急切的问道。
“血海?也许是一座陵墓吧!只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过要是真的,那人就真的太过可怕了!“紫钰想着当年的一切不禁依旧有些后怕。
“紫爷爷,那真正的血海到底在哪里呢?“冰寒看着紫钰再一次开口问道。
“血海血海当然在血里!不孤血海中的那片血海就是真正的血海,只不过要走下去,走到那血海里面去!”紫钰看着冰寒说道。
“哦!原来如此!日后我一定会再回血海探个究竟!”冰寒也看着来时的路,心中那股未泯的壮志再一次燃烧起来。
“嗯!等你成神也许会有机会真正的进入血海之中!”紫钰看着冰寒说道,倒也不是不相信冰寒的天赋,只是八转真神这世上真的没有几个,而他成就神位多年却依旧没有丝毫机会更妄论一个后生晚辈!
“嗯!”冰寒轻轻颔首,并再一次同紫钰话别。缓步走到龙雪身边,一同向着龙城话别,辞行祖辈故人!
“你们一路小心!我且去冰族绝地等你们!你从南门出去,之后也是一路向南,要不了几天便可以到达静云山!一路小心!”紫钰看着冰寒同龙雪二人再三叮嘱着。
“嗯!多谢紫爷爷!”转身,回头,抬脚,迈步,离开!
依旧是那石板街,一样的斜阳,话别过后,龙城也出现在了他们身后,回头,看着那巍峨的城门,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从前绝地青山之时,怎样也走不出那连绵青山,而此时,虽然在这龙城只有一日时光,但却如在绝地一般,一种依恋住在心间,毕竟他在这里得到的太多了,一个不传辛密,一个惊世功法,而更重要的却是那种淡淡的关怀,平淡却不平凡。
“寒,紫前辈传下的御空之术你学会了么?”龙雪走在冰寒的身边,看着冰寒问道。
“嗯,已经学会了,虽然这种功法的确非凡,但却不难修炼。现在我也不得不说武周老人真的很厉害,道士,术士,法师在成就神阶之后都可以凭借其特性御空而行,而一个武者却没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当年的武周老人也是一个武道双修的修者,只不过他的御空之术虽然是一名道士的体悟,但却凭借这中感悟创出了这种绝世功法!从而拟补了武者在成就神位之后同其他修者的差距。但是这种功法只有在龙城这一脉传承下来,世上修者并不会这种御空之术!”冰寒看着龙雪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龙雪有些失落的说道,看着脚下的路,闷着头继续向前走着。
“雪儿,你这是这么了?身体不舒服么?”冰寒看着低着头闷闷不乐的龙雪关切的问道。
“没有,只是……寒,我感觉我真的好没用,什么也帮不上你!”龙雪猛地抬起头,停下脚步,看着冰寒,一双大眼噙着眼泪,眼见便要泪流成河。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冰寒有些诧异的看着龙雪,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水。
“我们从小一起修炼,一直一来你的实力都是远胜于无,在不孤血海时诸葛半月、安迪他们都可以帮上你,只有我只能看着,看着你一个人战斗,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虽然这一路下来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但是毕竟你流过血,我流过泪,而且我的剑也再也不见,现在你更是修得御空之术,我也就更帮不上你了,寒……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说道此处,龙雪哭的更厉害了些,满脸的泪痕,一双泪眼看着冰寒,伸出手抓住冰寒那为她擦拭着泪水的双手。
“雪儿,本来你应该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帝国公主,让你在绝地陪我二十年本就受尽了人间苦楚,现在虽然你的实力并没有那么强大,而我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强大,毕竟人外有人,雪儿,你要记住,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在这凡尘中历练,保护你本就是我的责任,你又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呢?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就比什么都重要,你懂么?“冰寒看着龙雪抽出手,为她擦拭着眼泪,看着那频频点着的头,冰寒轻轻的笑了笑,不知是轻松还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