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姐姐。你也不要把男人看得太死嘛,你说你都霸占了少帅那么多年了,现如今分给我几天好不好?妹妹一定会恪守本分,不会故意抢少帅的,姐姐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一会儿就好好的劝劝少帅,让他明天就去看你,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天我一天,不争不抢少帅也少些麻烦。”小蝶跟在白殊然后边出来了,身上穿着一身唱戏的衣服,脸上花的花红柳绿的,看来他们俩正在开心玩乐呢。
哼,楚泉灵看着她这副样子在心里暗暗地想,我能让你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也算。
于是她就冷笑起来,瞥眼看着那边的白殊然和小蝶,眼底里尽是不屑。“你嫌弃我的脸丑了?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当初我要不是为了保你才跟他们走,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现如今你跟我说你嫌弃我,不让我晚上出来,怕我吓到别人,你是怕我吓到你吧?我楚泉灵一心一意的对你,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威风的时候我跟着你,你破败的时候我也跟着你,就连所有人都唾弃你的时候,我都站在你的身边,现如今你这样对我,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白殊然听到楚泉灵的话,直接就推开了身边拉着他的小蝶,大步流星地走到楚泉灵的面前,脸色已经是铁青了。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的人,伸出手来指着楚泉灵:“你是对我好过,可我也没有薄待你,你出去问一问,沁州有哪个人不知道我宠你的,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能陪着你,我就陪着你。这些还不够吗?你就为我付出了一点点,就这么耐不住了?我希望你能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你既然嫁给我白殊然,就得跟着我的样子走。我宠你的时候,你就尽心伺候我,我要是不宠你,你就乖乖的在那等着。你是我的夫人,为我做什么牺牲都是应该的!”
“你无耻,卑鄙!”楚泉灵听着他这样说,马上就气的涨红了脸,扬起手来。
白殊然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捏着,眼底里已经没有了半分的感情,全部都是冷漠和恨意。
他冷冷地笑起来,继续往下说:“况且那天我又没让你出去,是你自己犯贱要跟他们走的,我需要你保我吗?我开口求你了嘛?是你自己犯贱给我惹麻烦,到头来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花了多大一番心思,这样对你真是仁至义尽了!又不是你楚家一直供养我和我的军队,我才懒得搭理你呢。所以你烧香拜佛吧,幸好你楚家还给了我点钱,要是不给我这点钱,你就死在那个牢房里了,耗子把你的身上全部啃烂了都没人管你!”
“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白殊然吗?你还是那个白少帅吗?你白家早就破败了,要不是有我楚家一直在后边供养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到现在了你忘恩负义是吧?你嫌弃我了是吧?你以为自己的翅膀硬了吗?你以为你把渝州军握到手里就没事了吗?没有我楚家拿钱供养你的军队,你们吃什么?喝什么?没吃没喝,没有油水,我看看哪个兵还会跟着你?”楚泉灵拼了命的大吼,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气全部都发出来,要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听见她说的这些话。
就是要让他们都认为,白殊然一直都是靠着楚家才活到现在,他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的话,她走了的消息才会让好多人震惊,才会让他们感到恐慌,白殊然的计划才能完整的实施。
“不过是给了我几个破钱,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白家虽然没了,但是你那点钱还是不放在心上的,所以你也不要为了几个钱就跟我在这耀武扬威,想给就给,不想给我也不需要!所以你赶紧滚回你的院子里去呆着,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白殊然说罢,转身拉着小蝶就要回屋子里去。
“我们离婚吧。”
楚泉灵站在原地,满眼忧伤地看着前面的白殊然,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在别人听来,这个离婚是怨恨交加的,但是在楚泉灵的心里,这个离婚,是真正扎在她心里的痛,很难受,也很无奈,对爱的人说再见的感觉真不好。
她不想谈离婚,也不想走,若是没有这场侵略就好了,他和白殊然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用像这样的被迫分离。
“你说什么?”
白殊然听到她的话,转回头来。
“我说离婚,彻彻底底的离开你的视线,不会再爱你的眼也不会再在帅府胡闹,我回我家去,你就留在这里,想重新娶夫人也可以,要上十个八个姨奶奶都不会有人管,那样的你就完全自由了,我放你一马,你也放我一马。孩子我带走,我楚家给你的那些东西我也要带走,我只带走属于我的东西,你白家的我一分钱都不会拿。”楚泉灵泪流满面地将这些话说出来,她眼底里一片灰暗,心如死灰。
“孩子我给你,但是楚家的东西你不能拿走,现在有一半家业都是你拿来的,若是你拿走了,我怎么办?”白殊然听着她这样说,顿时就‘口不择言’地脱口而出。
“我不管你,如果你要是不给我,我就让吴司令来要!”
楚泉灵恨恨地看着面前的人,把话说到最后的地步。“你可以赖我的账,但是不敢赖吴司令的账吧,我父亲与吴司令交好,而吴司令也要仰仗我楚家,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应该知道。今日你跟我撕破脸了,我也没必要给你面子,该给我的,你给我拿走就是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你看看你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你旁边的这个戏子还会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要走就走,想拿什么随便你,刚才是我说错了,你才没有给我这么多的东西。我没了你照样能活得很好!”
白殊然故作心虚地向周围的人看着,嘴边不停地说着话,想弥补之前的‘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