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灵跪在那里,听着玲儿真真假假的构陷,顿时就攥紧了拳头。
孟玉君所说的男人,居然是那天来的管家。
这个玲儿平常装着柔弱胆小,现如今说谎倒是好不脸红!
“你胡说八道!”冷泉灵转身一把就推倒了旁边的玲儿,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那天来的分明是你们帅府的管家,一直在大厅里从未进过我的房间,脱了外套是因为帮我收拾了屋子,你全程都在我们旁边站着,我何时让你出去了?”
玲儿从地上爬起来,转头哭嚎道。“冷小姐,您还是别再说了,帅府的管家是女人,那日来的,分明就是个男人,我男人女人还分不清吗?更何况那天好多人都看见的。”
冷泉灵看着面前瘦弱的女孩,真是从头冷到了脚心。
人心难测,亏她还觉得她可怜。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我无冤无仇!”
冷泉灵咬牙切齿地看着玲儿,恨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
“好了,耍什么泼?今日叫你来,我就是要告诉你,虽然你未曾有名分,但是你今日踏进了我白府的门,就是我白府的人,这样的不知检点,败坏门风,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刘妈,上家法!”
孟玉君仰头厉喝一声,眼神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地插在冷泉灵的身上,她挥挥手,示意下人们去办事。
“我没有!”
冷泉灵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双眼猩红,她大吼一声,转头看向了白殊然。“少帅!你应该知道,帅府戒备森严,进出送菜的车都要再三查验,而今平白无故进来一个男人,难道就没人发现吗?这分明就是陷害,那天是因为大小姐……”
今日的事情,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了!当时在院子里那么多人都瞧见了,是你一早等着,也是你让他进门。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争辩!”
孟玉君站了起来,打断了冷泉灵的话。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脸色发青的冷泉灵。“给我打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见血她是不会乖乖的说实话的。”
孟玉君一声令下,顿时就来了几个下人,死死地摁住冷泉灵。
藤杖在身后重重地落下,只是一道,就打的冷泉灵趴在了地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她听着藤杖在空中落下的声音,抬眼去看白殊然,她的眼里不仅有泪,还有恨。
她恨这个冷漠的男人!
没说要打多少下,藤杖就不停地落下来,冷泉灵感觉到身上一下比一下痛,她已经倒在地上,根本就支撑不起来了。
她看着白殊然,白殊然也在盯着她。
白殊然的眼底里总是这样幽深莫测,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想法,他虽然看着她,但是冷泉灵却读不出他的意思。
“好了!”打了将近四五十杖,孟玉君才开口喊停,她低头看着倒在地上已经起不来的冷泉灵,冷哼了一声。
“来个人把她抬回去。”
孟玉君的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就小跑着过来,正准备伸手的时候,白殊然突然站了起来。
他伸手轻轻地挥了挥,示意他们下去,然后上前一步,低头看着地上的冷泉灵。
素色的旗袍已经被打的裂了几道口子,血印在衣服上分外明晰。白殊然望着她憎恨的眼,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不用你管我。”
冷泉灵想到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伸手想推开他。
“不闭嘴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