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我也不想来,但身不由己。少帅吩咐了要我教你跳舞和礼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江秋月向天翻了个白眼,他也是极不情愿的。“你若是不愿意,我就走了。”
冷泉灵当然不愿意,她一想到江秋月又要进来,就感觉这几天白白收拾了屋子,所以反身往大厅里走,并不准备与她多说话。
“快点滚。”
黎佩说罢就要关门。
“冷泉灵,要想扳倒孟玉君,去找陆昊天,他知道那孟玉君烟馆后边的好多人。”
江秋月趁着关门的时候,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冷泉灵一听,快步走回去一把就拉开了门,抬眼看向了江秋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你和孟玉君不过就是点小仇,我告诉你这回事也是想让你帮白殊然,毕竟要论起来,你和陆昊天总之我们要说的上话,我想他也乐意帮忙。”
江秋月一脸不是为你不要自作多情的表情,说完后一甩手就走了。
冷泉灵抱着胳膊在家里足足转了三个大圈,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来,打给了军部。
“什么事?”白殊然那边听起来特别忙,他的语气也略有些不耐烦。
“是你叫江秋月来教我跳舞的吗?”冷泉灵开门见山的问道。
“本身我是想请别的老师去,但他们动辄就要从最根本学,下月便是婚礼,问来问去只有她能让你走些捷径,跳的好看也就罢了,标不标准都是另一回事。”
白殊然本来也不想再牵扯江秋月,可这事是向子荐办的,他知道的时候,江秋已经上门了。
主要是向子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
“我把她轰走了。”
冷泉灵提起江秋月就恶心。“沁州的老师都死光了吗?还就非她江秋月不可了?再说,不跳舞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此事是向子荐办的,他不知道咱们之间的这些事,你轰走便轰走了吧,我这边忙,明天回去陪你。”
白殊然说完这话后就挂了,相当的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理亏的意思。
看来这事真是向子荐办的。
江秋月的到来让冷泉灵一晚上都没睡好,主要还是为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应该去找陆昊天帮忙。
可是……江秋月真的会有这么好心吗?
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
一直到早上吃饭,冷泉灵都困在两个问题里无法自拔,舀着粥的勺子拿起来又放下,最后干脆把手里的点心掉进了碗里。
但江秋月后来也说了,她是为了白殊然,这点也说得过去。
嗨!
何苦在这想这么多,亲自去问问不就行了?
虽然白殊然不太喜欢她和陆昊天走的太近,但如果此事是真的,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孟玉君不仅是他的仇人,更是杀了她孩子的凶手,只要有一丝一毫能够扳倒她的机会,她就一定要去做!
临近中午的时候,冷泉灵就让司机把她带到了维娜亚斯,推门进去直接就找陆昊天。
冷泉灵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都有气势,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小觑,小跑着上去报告。
很快,陆昊天就一溜小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略有些讶异的打了个响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将才,他们说底下有位夫人找我,我还正想着你呢,没想到真的是你找我啊!”
“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陆昊天扬手看表,刚好是饭点,于是就笑笑说:“那还得委屈你去维娜亚斯的西餐厅吃饭,毕竟是咱们自己的,不用花钱。”
冷泉灵一听他这话就笑了,抬了抬眉毛,问道:
“哟,你这日进斗金的维娜亚斯老板,还省这顿饭钱嘛?”
虽然嘴上这样调侃,其实冷泉灵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更喜欢在自己的地方吃东西,又安全又不用担心被毒死。
出门坐上了陆昊天的车,车门外站着四个黑衣保镖,这阵仗比白殊然还要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别人的脑袋可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我的脑袋真是手里提着呢,稍一不注意就没了。”
陆昊天见嗯冷泉灵看看那边的人,扭过头来悄声笑,就知道这位在想什么。
为了避嫌,冷泉灵特地没有进包间,而是在大厅中间找了一个最显眼的地方坐下来。
“说吧,你我认识也不过月余,有什么事我能帮到你的?”
刚坐下来,陆昊天冲那边的服务生挥了挥手,他们便知道一切都按老样子办,点点头后去准备了,不再打扰。
“你认识白丽华吗?”
冷泉灵决定从他们俩都稍微有一点熟悉的人下手。
“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理事夫人嘛!”陆昊天听来听去,还是不明白这位想要问什么。
“那她母亲孟玉君,你应该也很熟悉了?”
陆昊天点点头。
“那孟玉君的那几家烟馆……你也熟悉咯?”
冷泉灵说了半天,总算说到了正题,然后就闭上嘴,静静的等待着对面人的回答。
“这自然熟悉,但是我不能帮你。”
陆昊天马上就反应过来冷泉灵想要知道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嘴上一定得有个把门儿的。”
“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冷泉灵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够知道答案,却没想到这位根本不配合。
“好朋友不假,但这些秘密,我告诉你,和害了你没什么区别。你与那对母女的纠缠我早就有耳闻,只不过有些人不能动,自有她不能动的道理。”
陆昊天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如果说了会对她不好,他宁愿不说。
冷泉灵看得出来,陆昊天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
简直坑死人!
“要知道我身后还有一个白殊然,他在沁州的势力你应该清楚,我不会有危险的,我只需要知道。扳倒了谁就扳倒了孟玉君?”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这个人是你们轻易能够扳倒的,你觉得白殊然会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吗?虽然之前我一直在上海,但我的眼线可没少说起白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