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泉灵故意藏着掖着,但是她新婚之夜就被北野打破了头的事情还是在上元传了个沸沸扬扬,说什么话的都有,传的神乎其神,反正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就对了。
楚泉灵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些什么,反正自己被软禁在这里,根本出不了门,不过就算能出得了门又怎么样?她都做了叛徒,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吗?
黎佩闲着没事就会做一些手工,比如说绣个手绢或者是缝个被子,最近她又迷上了做小孩子的衣服,拿着楚家送来的陪嫁布料,一点一点细细的研究着做。
“你现在做小孩子的衣服有什么用呢?到时候肯定流行新的款式,你给谁穿?”?
楚泉灵叫人把沙发搬到了外面的凉亭里,此时正斜着身子躺在上面翻着一本书,感受着清风徐徐,心情还不错。
“当然是给你的孩子穿,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能给谁穿呀?”
黎佩抬起头来嗔怪的看了看她。“你以后总要有自己的家,总要有孩子的,外边卖的再好也不如自己亲手做的,到时候你就不嫌弃我这点手艺了。”
斜眼看了看她,黎佩突然就放下手里的针长呼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日子要真能这样过就好了,那个畜生也不来,咱们就在这里呆着还挺安逸的。这房子的位置选的真好,一看就是风水宝地,你看这面临着大山郁郁葱葱的,叫人看了心情好,走到院子前边欠脚就能看见远处的河,咱们不用愁吃,不用愁穿,也没有哪个人来给脸色看,这鸟语花香的小日子,其实能一直这样过也挺好。”
“是呀,这样的日子确实不错。”
楚泉灵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头上的伤也好了虽然落下疤,但是医生说慢慢就会长好的。
如果能一直就这样,她也愿意,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不出门不招惹麻烦,麻烦也会源源不断的自己找上门来。
楚泉灵白天刚这样想了,马上就应验,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吃饭,黑色大门很稀奇的打开了,一辆黑色的福特车慢慢的行驶进来,停在了院落里。
这辆福特其实并不是原来的样子,经过几次改装,已经成为了北野的专座。
所以这辆车就代表他,这辆车回来了,就证明他来了。
房屋内所有的下人们都紧张起来,跑到门口去排队等着迎接。
楚泉灵慢慢的从沙发直起身来,走到大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皱着眉头看来看去,最后还是认清了自己闲着没事不能胡乱说话的事实,实在是没想到会这么灵验。
自从把她打了以后,消失了近十天的北野君,像是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司机停好车后小跑着下来,到后面去给北野开门,紧接着一只黑色的军靴就出现在青石地板上,北野一身军装的走下来,皱着眉头望了望四周的所有人,面色并不怎么好看。
最后,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楚泉灵。
看到他这副模样,楚泉灵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酒腥气从院子里一直飘到家中,围绕在北野的周围,看起来这位是喝了不少。
“怎么这副表情?我来了你应该高兴。”
北野走到楚泉灵的面前,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下巴,当着全家下人的面狠狠的将她推到了墙上。“来,给我笑一个。”
楚泉灵没有笑也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人的面庞,回忆纷至沓来。
当年的白殊然也是这样,对她凶神恶煞,此时此刻他们两个这副表情,真是一模一样,包括眼底里那种隐忍的怒气,都不差毫分。
若是抛去那些仇恨,能将面前的人做他的替身也是不错的。
“我让你给我笑一个!”
北野的手越来越紧,似乎是想要掐死她,但在她快要死之前却又放手,不紧不慢的让她在死亡之间徘徊,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在楚泉灵他还只是做些表面工作的时候,他突然反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向着卧室走。
糟了!
楚泉灵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碰她,以为他会因为厌恶一辈子不再踏足这里,当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完全知道。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很多的心理准备,毕竟她嫁给了他,他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突然这样,还是让她很受不了,根本就不能接受!
楚泉灵先是微微一愣以后就开始挣扎,她的内心告诉她,她不能妥协,她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她不能被玷污。
“你放开我,我不会伺候你的,你放开我!”
楚泉灵反应过来以后,就在他怀中奋力的挣扎起来,失声尖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取闹,但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本能的想要逃开。
如果一开始他就这样做了,可能楚泉灵还没有那么多的指望,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就在她以为她可以保得住自己的时候,他突如其来的侵略,让她心理落差十分的大,本能已经超越了理智,内心里除了反抗以外,真的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站在一旁的黎佩反应过来以后就小跑着过来,想要救她,却被后边跟进来的北野的人拦住,控制在那边连话都不能说。
“你那天不就是要和我洞房花烛吗?其实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后来问了翻译才知道,所以今天特地来满足你。”
北野的力气很大,按住瘦弱的楚泉灵根本不在话下,他嘴角浮着一丝笑容,一路从大厅走向卧室,心情很好的样子,推开门就直接将她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楚泉灵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感觉到他猛地一扑附了上来,紧接着她稀薄的上衣就被撕碎了。
他的动作十分粗暴,并没有感情在其中,只是单纯的想要,单纯的表达他作为男人的欲望。
“你放开我!当初是你不愿意这样的,现在又来,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人看,你最起码也该问问我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