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双燕听到江歆瑶的质问,有些发懵,她正在这儿看江篱作品的热评呢,怎么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说,而且看样子,这家伙怒气还不小。
但细细思量,她还是先开口道:“出什么事了?”
“你……你敢说你没派人去网上发帖子黑我。”江歆瑶气结,她没想到君双燕说出的话居然如此无耻,居然不承认自己做过的恶行,那些帖子里的东西,有些隐秘她只和君双燕说过。
闻言,君双燕立刻转到热搜界面,等她大致浏览一遍后就明白个差不多了。
这个蠢女人,真以为她的那些小秘密没人知道,但凡有点东西的黑客黑了她的手机就能得到,又或是现在狗仔那么发达,想要挖点什么料岂不是轻而易举。
君双燕有些头疼自己选的这个合作对象。
“你这不是我做的,我要是想整你,不会只发一个帖子这么简单,以我的实力,彻底封杀你轻而易举。”
江歆瑶如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想到这个帖子被孙楚寒看到后,她的下场……
她已经被赶出来一次了,不能再被赶出来第二次,更何况以孙楚寒的风流,没了她,立刻就会有无数的莺莺燕燕补上来。
眼下的君双燕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也不想看到我出事对吧!你帮我把帖子删了行不行?”
君双燕顿时觉得江歆瑶太瞧得起自己了,合作伙伴没了可以再有,如今暗处操纵的人没有浮现,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这样想来,她立刻收起了往日与江歆瑶合作时的随和,冷声道“我们的合作关系就此终止吧!好自为之。”
江歆瑶的手有些颤抖,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痛骂道:“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种小人,我告诉了你那么多江篱的……”
“别把自己说的多清高,你不也想让我告诉江篱容宁是她的孩子吗?”
君双燕打断她,话也说得很明白,她们不仅是合作关系,更是互利互用,不必把彼此的话太当真。
说完,她便挂掉电话,也不管那头的江歆瑶如何奔溃,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找出那个发布帖子的人是谁。
顺带着,她又确定了一遍水军黑江篱作品的进度,看着江篱页面下的评分已经被控到最低,甚至了平均水平都上不去,君双燕不由得心里得意,也并不是很强,亏的容景那么喜欢你。
想到这儿,她轻抿了一下手边的咖啡,计划着接下来的动作,上挑的嘴唇彰显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而江歆瑶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身体有些经不住的颤抖,恐惧让她迫切要找到自救的办法,否则等孙楚寒回来她和孩子就完了。
想到这儿,她赶紧收拾好行李,去订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和第二天凌晨的机票,同时给江篱发了一条匿名短信,这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了。
若说江歆瑶现在的形势是胆颤心惊,那江篱就是心力憔悴。
为了解决这些负面差评,她已经用了好几天的时间了,君双燕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还要高明。居然能找来那么多真人实名还活跃的账号,使她举报都得不到有效反馈,而随着差评的越来越多,她作品的搜索排名也就越来越靠后。
“靠!”她忍不住将鼠标一摔,重重的倚向沙发椅,“真是够了!”,江篱无力的感叹。
水军也就不说什么了,更要命的是原本就对她有成见的键盘侠,此刻更是得到助力一般,发了疯的攻击她。
但这些江篱都可以接受,她怕的是那些没看过她作品的人因为这些对她产生怀疑,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她正想着解决方案呢,手机却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想知道当年强奸你的人吗?带上有500万流动资金的银行卡,不许设密码,明天下午五点中心广场一楼星巴克见。勿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虽然怀疑这人言语的真假,但若是能将当年那人绳之以法,也算了了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心事。
这样想着,江篱心里好受了许多。
晚上回家后,便见容景一脸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而容宁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虽然不想跟容景说话,但眼下的情况确实是很反常,她疑惑地看向容宁“发生什么事了?”
“容家让步了,说景要是想继续和你在一起,就要放弃家主之位。”
容宁抿了抿唇,语气听不出悲喜,见江篱有些征愣,继续道:“但是要求是我回到容家,接受培养,成为新一代家主。”
“不行!”容景还没说话,江篱就果断的拒绝,她说怎么容家突然让步,原来留了这么一手。
“你和景从小便生活在一起,我也不愿去你去过你不愿过的生活,你应该去过你想过的那种人生,而不是承担公司的责任,成为一个傀儡。”
“可是如果我不去的话,你和景的生活就要一直受到阻碍,我希望你们能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不是每日被这些琐事打扰。”容宁试图说服江篱。
容景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面对这种抉择他有些不知如何选择,一面是心爱的女人,一面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
眼下也不是能否将公司壮大,容家就能让步的问题了,他们说的很明显,要么容宁,要么分手。
容景突然有些痛很活在这样的家族里,锦衣玉食有什么用,连自己的爱人都选择不了。
江篱见容宁的态度,知道如果自己语气再不坚决的,这孩子就真为了她们牺牲自己了。
她只好故作生气道:“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回去就能管好公司吗?如果我们就这么答应了,他们在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怎么办,你有想过吗?我们两个成年人什么时候到需要委屈你一个小孩子了,这个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同意。”
江篱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完全没有给容宁留下商量的余地。
容宁见状,只好把求助的目光递向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