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当初师父说了今天要去陪着悠悠,还是就去吧,我这边不用担心,邢慎之不能够把我怎么样。”虽然时瑶不知道邢慎之喜欢自己这个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看他这两天对待自己的样子,应该不会难为自己。
  
  “可是……你这边……”尽管时瑶已经这么说了,萧晴还是有她为难的事情,当初和她说这个事情是因为自己觉得她身边已经有了尤泽的照顾,但是现在却没有了,而且她身边的男人还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
  
  时瑶看着萧晴心里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师父,你放心吧,悠悠肚子里毕竟还有两个孩子,我出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但是悠悠不是。”
  
  不得不说时瑶最后还是说服了萧晴了,她离开了房间以后,她就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一直在流血,毕竟期待已久的婚礼,却变成了一种形式。
  
  时瑶抬头看着钟表,距离中午的婚礼还有四个小时,现在大堂已经在开始准备了,所有的嘉宾会在还有一个小时开始左右抵达大堂。
  
  也就是距离尤泽回来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三个小时了,但是时瑶知道即使他已经坐上了飞机,想来到了这里以后也是已经晚了三个小时了。
  
  “看来你还是在期待那个人会像神一样出现在这里啊。”没有了萧晴堵在门口,邢慎之很轻易的就走了进来了。
  
  “你突然造访不担心我喊人吗?”时瑶现在也已经整理清楚了,不管尤泽的离开和眼前这个男人有没有关系,她和他都不可能是同一类人。
  
  “我倒是不怕,之前我还有四个小时可以享受,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邢慎之一脸好笑的看着时瑶,一脸的自信,仿佛是一点也不担心她会突然间喊人进来。
  
  “你说的倒是没有错,不管怎么说我们还算一个识趣的人,但是我想你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时瑶懒得和邢慎之纠缠下去,她能做到的就是赶紧处理好这场婚礼的闹剧。
  
  “行行行,那我先出去,反正我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看你。”邢慎之挑了一下眉头,就离开了。
  
  时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紧的攥起了拳头,虽然她弄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但是她能够确定他绝对不会让尤泽死的太轻松。
  
  所以时瑶有理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等得到尤泽回来的,不过时间只有她把这个度秒如年的婚礼过去才可以。
  
  “南叔,瑶瑶那边怎么样了。”江凤仪想起来时瑶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只是为了尤家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回老夫人,少夫人那边应该已经恢复了,正在梳妆。”南叔刚才已经看到了时瑶换好了装扮在门口坐着了,只不过就是面无表情。
  
  “哎,终究是我这个老太太对不住这个孩子了。”江凤仪看着大厅的摄像头,看着时瑶惨白的小脸,只能忍不住的摇头。
  
  “老夫人也别这么想,相信少夫人早晚能够知道老夫人你的一片苦心的。”
  
  江凤仪听了南叔安慰的话也只能摇了摇头,“罢了,你把这个东西给邢慎之那个人送过去,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
  
  南叔拿过江凤仪递过来的面具,点了点头,就给邢慎之送过去了。
  
  “老夫人说,邢先生看到之后知道应该怎么做。”
  
  “还是你这个老头一天到晚那边也不得罪,不过这种人一般也不好做,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邢慎之并没有先接过来南叔手上的东西,而是准备先来一场对话。
  
  南叔当了这么多年差事,自然也知道邢慎之想要说什么,不过他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的。
  
  “老奴不知道邢先生想要说什么,也不想知道,邢先生还是结果我手里的东西比较好。”
  
  邢慎之看着南叔一脸冥顽不灵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行,我接着了,你可以回去告诉老太太,我会按照他她想的完成的。”
  
  南叔看着邢慎之接过面具,就回去告诉江凤仪去了。
  
  邢慎之自己心里清楚,他这次没有本事直接一锅端了尤家,所以还需要小心谨慎行事才可以。
  
  于是邢慎之乖乖的从现在开始带上了面具,毕竟他刚才看了一圈这个地方都是摄像头,上次安灵还是找了一个绝佳的地方绑走了时瑶。
  
  但是经过这次绑架以后,想来尤家的摄像头应该也已经不在存在死角的问题了,这样以来想要在做些什么也就不容易了。
  
  邢慎之走着走着就到了客厅了,不过却看到了一个已经梳妆好了的女人已经端正的坐在了那里了。
  
  “你不需要在收拾收拾了?”邢慎之看着时瑶的样子,别说今天是她的婚礼了,要不是她穿了一件洁白的婚纱,说是她的葬礼可能都有人会相信。
  
  时瑶听到了这个讨厌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想要开口说话,但是看到他的样子之后却说不出来话了。
  
  时瑶看着已经带上了面具的邢慎之,还真的像极了尤泽的模样,她站起来都恍惚了,就连现在也是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怎么?我可不是尤泽。”邢慎之看着时瑶的眼神就是透过自己在看着别的方向,而且心里想的还是一个和自己长得极其像的男人,心里就不舒服。
  
  邢慎之的话真的把时瑶给唤醒了,“你想多了,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是他。”
  
  邢慎之听着时瑶的话,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哪位糊涂小姐竟然认错人两次。”
  
  “对不起,是我眼瞎。”时瑶一点也没有生气,现在看来这种人真是不值得自己跟他生气。
  
  邢慎之默默的握紧了拳头,面具底下的眼睛也透露着阴狠,只不过他也不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吓坏了,所以只能够带着生气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