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别墅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Dann去上课了,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回来,家里就只有李妈一个人在那里,收拾着东西。
亲切的打过招呼之后,临初初立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被整理好的一切东西,心里无限的惆怅,不得不说,在楚司沉的保护之下,她们母子二人过的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
说不感激那是假的,那种日夜滋生的感动,总是时不时的向她袭来,也在无时不刻的见证着楚司沉变得有多好,而每每在这个时候,以前的那种情愫,总会时不时的出来捣乱,促使着临初初一次又一次的无法下决定。
Dann回来啦,欢快的扑在二人的怀中,用力的亲着他们的面颊,那样子别提有多高兴了,小小的一分别,这孩子明显甚是想念。
这是回国后的第一顿晚餐,所以楚司沉和临初初全部都走了下来,尴尬的对望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微笑了一下,其实真不该这样闹别扭,都回家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好了,这件事情过去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追究,等日后,如果你要还是这样对我,不好意思,那会我可能真的就不愿原谅你了。”
回到家中,怕临初初带着儿子,又偷偷的离开,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楚司沉只好弃械投降,率先服软,看着一脸笑意的临初初,内心居然也跟着高兴起来。
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忌惮着什么?两个人这样天天在一起相处不是挺好的吗?虽然没有过多的激情,没有风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融洽。
那种家的味道,也是让楚司沉越来越留恋,越来越心发满足。
“吃菜,都是你们爱吃的,听说你们两个人今天回来,我可是忙了好长一段时间。”
李妈一脸的笑呵呵,高兴得合不拢嘴,楚司沉和临初初能在国外单独相处一段时间,说真心的她比谁都高兴,眼看着两个人的感情日夜升温,她可是在暗地里高兴的不得了。
幻想着在不久的将来,家中有可能马上就要办一场喜事了,想到这里高兴得眉飞色舞。
很快,这一顿晚饭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之中完美的结束了,看着外面的月色,临初初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了出来,拍着微涨的肚皮,心生无限满足。
今天晚上她要帮李妈打扫家务,李妈说什么也不愿意,说她从美国刚回来,应该会很累很累,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帮忙,到最后万般无奈,只好放弃。
“要不要开车带你出去走一走,听说最近新开了一家娱乐场所,里面的东西都挺好玩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不知什么时候,楚司沉居然走了出来,那高大的身影在黑夜里投下一抹剪影,显得愈发高大挺拔,那带笑的眼眸,说不出来的温柔。
“你不生气了,居然还带我出去玩?”
临初初居然有点想笑,看着这个孩子似的大男人,居然生出无限的感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真是不可思议。
“哈哈…我倒是想生气,可是我更害怕你不理我,所以我也只能将坏脾气压下去,叫好的脾气给暴露了出来,你看我有多辛苦。”
楚司沉也跟着开起玩笑,手扶在栏杆之上,眺望着远方,一片目眩神离。
刚回国,时差还没有调过来,所以即便入夜,他们两个人仍旧无睡意,眼巴巴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再看看地上的草丛,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噗嗤…”
终究是没忍住,楚司沉率先笑出声来,转头看向身边的临初初,只觉得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她愈发的好看。
“在想什么?居然自己笑了出来,你这人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啊。”
临初初也笑了一笑,甚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就连想心事也不集中注意力,真不知道他到底能干些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在想一些心事,你是不是困了?如果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回去睡吧。”
楚司沉宠溺的看着临初初,心里却在默想,不希望她这么早就回去睡觉,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还真是百般无聊。
“我不困,在这里就陪你一会吧,现在回去也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两个人在这里说说话。”
这倒是真的,一个人在那里想着心事,不如两个人在这里胡言乱语,总归来说并不寂寞。
“哦,既然这样子,那挺好的,那就陪我一会吧。”
楚司沉笑了笑,没想到临初初居然真的这么说了,内心顿时高兴的不得了,说真的,他对临初初的过往一点都不了解,有的时候很想一探个究竟,但是却怕唐突了她,导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
所以每到这个时刻,楚司沉总是适时的止住那个念头,迫使自己不要去想,也不去问,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口。
“能聊聊以前吗?关于你以前的事情和Dann如何在美国生活的?”
话一出口,居然吃惊了一下,但是却也收不回来了,眼神迫切的在临初初脸上来回打量了片刻,试图想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临初初不会生气吧?楚司沉有点害怕,想到这里,舔了舔嘴唇,忐忑不安的又开了口。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别说了,权当刚才那个事情我没问,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喝多了酒,为什么老是问你这些奇奇怪怪的话题呢?你说可不可笑?”
为了掩饰窘迫,也为了掩饰这个尴尬的气氛,所以楚司沉又开始胡言乱语,手足无措的摸着头,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眼看着临初初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深,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方,正在惶恐不安之时,只见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张开了嘴。
“没事,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一直想和你聊聊,但是具体该从哪里说起,我也不知道,听你这么一说,索性我就随便的说几句吧。”
不知为什么,临初初居然也想向他主动的诉说关于美国的那段时间,也许在她潜意识里,似乎想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知于他吧,甚至包括那段他失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