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初初甩开临夏夏的纠缠,“要去就去,你不要跟个泼妇一样给我们丢人,你在前面走就好了,我又不理亏,还怕和你对峙么。”
  临夏夏见她这么说,立刻走在前头,临初初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一起奔着楚司沉的房间走去。这段不长不短的路,让临夏夏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害怕万一楚司沉不帮自己那自己不就没法收场了。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楚司沉的房间外面,临夏夏抽出不前的站在门口。临初初的不屑的讥讽着,“你就这点本事?把我引过来却不敢进去了?”
  临夏夏被她一激,仗着胆子敲了敲门。“进来!”房间里传来了楚司沉的声音。
  临夏夏换上了一副悲伤的表情,然后推门掩着面就冲了进去,临初初紧随其后。
  楚司沉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资料,见这两个人进了屋,眉毛立刻就挑了起来。
  临夏夏几步就跑到楚司沉身边,脸上梨花带雨,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哭出来一样。“总裁,你要替我做主啊,临初初她有有意针对我,知道我那么做不对还不提醒我,让我丢掉了完成任务的机会……”
  楚司沉一听这话,来了兴致,抬头看了看临初初,“你又惹祸了?”
  临初初坦然的笑了笑,“楚总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我又惹祸了,只不过是有些没大脑的人人想混淆视听陷害我而已,不过她脑子实在是太笨,我想被她陷害都难。”
  “你胡说!”临夏夏怒不可遏的嚷着。楚司沉的脸阴沉得可怕,“临夏夏,你也不要在这撒泼打诨,具体是怎么回事助理早就跟我说过了,难道你觉得我已经没有分辨是非的你能力了吗?”
  临夏夏被楚司沉这么一吼吓得立刻就蔫了,连忙一路小跑着逃出了楚司沉的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楚司沉和临初初。临初初有些奇怪的看着楚司沉,她原以为楚司沉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吃点苦头的,可他居然帮了自己。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完成任务了?”楚司沉冷冷的说着。
  临初初咬了咬嘴唇,“你为什么帮我?”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帮不帮谁的想法。要是你坏了我的事,我一样会狠狠教训你的。”楚司沉不屑的说着。
  “不管怎么说,这次我得谢谢你!”临初初固执的说。
  “有趣,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拿什么来谢我,估计也只能用身体偿还吧。”楚司沉讥讽道。
  临初初没有说话,轻轻的将衣物解下,赤裸着身子,走到了楚司沉的面前。楚司沉看着她丰盈的身体,伸出手将她扯到怀里,不客气的肆意抚弄起来。
  临初初发出一阵娇喘,闭上眼睛抵抗着楚司沉的袭击。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身子被楚司沉抱到了床上,刚一睁眼,楚司沉已经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她。
  春光涌动,风云倒卷,两个人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有节奏的叠加在一起,伴随着大床的摇荡,带着旖旎的韵味。
  终于楚司沉在驰骋的冲刺中爆发而出,他畅快的低吼着,将临初初那满是他留下痕迹的身体推下了床。
  “啊!”临初初在没有防备之下跌落在床边,身上一阵疼痛。“你干什么!”她不满的叫道。
  “马上去洗澡,你的身上脏死了,浴室有消毒水,把自己消好毒之后再出来!”楚司沉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什么!”临初初彻底愣住了,原来他并没有变。那源自于他心底对她的仇恨还在喷薄着,他依旧在想方设法折磨她,这一次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临初初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用消毒水洗么,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临初初走进了浴室,她听到楚司沉接了一个电话,随后披起一件浴袍就开门出去了。
  接完了电话,楚司沉没有再回自己的屋子,他直接走到临夏夏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临夏夏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见楚司沉突然出现,惊讶的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仔细看了下楚司沉,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而且并没有系上带子,随着他身体的摇晃,浴袍的向两边卷起,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健硕的腹肌,还有那依旧倔强的雄起。
  临夏夏贪婪的看着楚司沉,心中激动的剧烈跳动。她在想,楚司沉这个扬子到她的房间来,难道是要占有她么。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让临夏夏开心得满脸堆笑,“楚总裁,您来了,快到床上休息一下吧,我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楚司沉皱了皱眉,“我只想在这里洗个澡。”说罢他也不理临夏夏搔首弄姿的夸张表演,直接丢下浴袍,进了浴室。
  临夏夏守在浴室门口,还想着,等下楚司沉洗好了,就该要她伺候了。结果楚司沉洗完澡后仍旧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到临夏夏的屋子里来。
  不一会儿,助理将楚司沉的衣服拿了过来。楚司沉让助理把衣服交给临夏夏,然后让她伺候自己穿衣服。临夏夏有些失望,但想到能伺候楚司沉毕竟是件好事,于是赶紧细致认真的帮着楚司沉把衣服穿好。楚司沉穿好衣服后直接走出了临夏夏的房间,完全没有理会她失落的表情。
  楚司沉自己开着车出去了,在路上他又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拿几件一衣服去给临初初,并且要监视她用消毒水洗干净身体。挂断了电话,他加大了油门,车子飞速行使,最后在一条街角处的酒吧前停了下来。
  楚司沉下了车,推门进了酒吧。一个留着板寸的壮硕青年男人坐在吧台上喝着啤酒,见楚司沉进了屋子,就冲他招了招手!
  楚司沉几步走过去,在那人身边坐下,也叫了酒,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宫莫寒,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因为你总是让我已经愈合的伤疤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