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沉将临初初拥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摇曳着。临初初枕着楚司沉的胸口,晒着柔和的夕阳光辉,渐渐的有了困意。在楚司沉温暖的怀中,她就像在暖和的火炉旁,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山顶的风很大,此时已不再是盛夏光景。临初初被风吹动了身体,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楚司沉低下头看到临初初睡着了,忙将自己的外套解了下来,裹在了临初初的身上。厚大的外套阻断的阵阵的山风侵袭,温暖的感觉再次将临初初环绕,她终于安静的,甜甜的沉入了梦想。
临初初做了个梦,这梦与之前做过的所有的梦都不同,它真实的让临初初几乎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
在梦里,临初初回到十六岁的模样,她青涩的脸大上已有了美丽的蜕变,像一个半熟的苹果,带着妩媚和稚嫩两种气质,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此时的她正在卧室里读书,她想要尽快的学会更多的知识,以便自己可以独立生存,不再依靠临风桦,不在做一只寄人篱下的可怜的小猫。
正在这时候,房门忽然被用力的撞开,是临风桦,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他比临初初年长一些,个子很高,长得很英俊。临初初看着这个男人,觉得他有些怪异,他的眼神开始是浑浊的,但很快就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
临风桦哈哈大笑着说,“临初初,这个男人刚刚被我灌下了烈性的春药,一会儿你就好好陪他,让他在你身上消消火好了。”
说完,临风桦一转身出了临初初的卧室,反手将门关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把临初初吓得呆愣在了原地,直到那男人嘶吼着扑到她身上,撕扯起她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临初初想反抗,可她挣不开他如钢钳一般的手臂,她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放声的嘶喊,祈求有人来救她,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男人将临初初丢在了床上,随后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物全都撕扯成为一堆碎片,然后他除去了自己身上的阻碍,一下压在临初初那尚未成熟的身躯之上。
临初初哭喊着,哀求着,她才十六岁,是还没有绽放的季节,对未来还有很多的憧憬和想象,她不想让自己在这样美好的年华就忽然被人夺走了最珍贵的东西。
那个青年无视临初初的哭喊,他像野兽一样在临初初娇嫩的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身体上肆意妄为,最终他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对临初初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圣洁的身体狠狠的侵占了进去。
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让临初初忍不住痛得颤抖,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了,而那个男人却好像忽然得到了什么宝物,贪婪的没有停歇的不停的索取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带给临初初。
临初初渐渐感到绝望和麻木,她的泪水已经快要流干了,而那个男人,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抽动着,低吼着,索取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女孩满脸惊讶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和临初初,她的脸上满是惊恐。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头望向了那个女孩,开口说出了一个名字,“纪安。”
“楚司沉,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简直不是人!”女孩哭喊着,带着如临初初一般绝望的眼神飞快的跑出了房间,那个青年男人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凶狠的等着所在床脚瑟瑟发抖的临初初,随后穿起裤子也飞奔下了楼。
就在这时,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在临初初的耳边响彻,无数的哭喊声,喧闹声汇成了一团,她透过窗向外望去,只见那个叫做纪安的女孩正倒在街道上,她的身前是一辆占满了血迹的车。那个青年跪在女孩的面前仰天嘶吼。
楚司沉看着怀中的临初初,她的表情很惊恐,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楚司沉皱了皱眉,再次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可这时临初初却忽然狂呼着“求求你,不要,救命救命!”
临初初挣扎着,声音十分亢奋,一下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满头大汗,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
楚司沉看着临初初的反应,忽然间表情变得十分凶狠,他一把将临初初推倒在地上,“临初初,刚才在喊什么!你梦到了什么,快告诉我!”楚司沉变得面目狰狞,和先前判若两人。
临初初当然还记得刚刚的梦境,那梦真实的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她的冷汗还在不停的流淌。“我刚刚梦见有人要杀我,我不停的逃跑却怎么也跑不掉,我很怕,所以就醒了。”
临初初编造了一个梦境来敷衍楚司沉,但楚司沉明显不相信。
“是么?有人要杀你么?你觉得为什么有人要杀你呢?”楚司沉目光阴冷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临初初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有一种叫做宿命轮回的说话你听说过么?” 楚司沉安静了下来,但目光依旧冰冷。
“什么呀,我不知道。”临初初道。
“就是说有些坏人设计害死了别人,最终她也难逃被她害死的人那种死法,这就是轮回的报应。”楚司沉说着目光再次冷冷的刺在临初初的脸上。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也从没挺过这种话。”临初初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着,但她依旧嘴硬的不肯说出楚司沉看出的东西。
“等你的记忆恢复了,等你记起那些事情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楚司沉一直在观察临初初的反应,见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她依旧不明白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逼问了。
临初初垂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在想楚司沉的话要表达的寒意。等记忆恢复了会怎么样?会承受伤害别人的痛苦,还是会释怀曾经伤害过别人的痛苦。如果到了那时候,楚司沉又会怎么对待她呢?这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就如那突如其来的噩梦一般,在临初初的心头一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