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死你算了,最好将你的牙全部笑掉,明天吃不上饭。”
  临初初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恶男,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泡沫,甩上他的脸孔。
  “让你也变成我这个样子,看你还能笑出来吗,真是幸灾乐祸的家伙,品德如此败坏,看人家摔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伸手扶一把。”
  费尽了千辛万苦,浪费了好多力气,和地板做了几分搏斗,临初初才终于爬了起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临初初觉得狼狈极了,纯白色的睡袍,全部都是泡沫,不光是这些,头上脸上全部都是。
  “呵呵…这件事情怎么赖到我身上了呢,你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过就说了一句话而已,你怎么会如此反应激烈,难道是坏事干多了,或者是说你良心过不去,想给我膜拜一下,以此来表示你的忏悔?”
  楚司沉眉毛高挑着,一副津津乐道。
  “我才懒得理你呢,赶快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难不成你还想留在这个浴室里面吗?”
  临初初回瞪了他一眼,懒得和这个家伙继续纠缠下去,话只能越说越多,徒添许多烦恼。
  和这样的男人是掰扯不清楚的,临初初心中明明白白的很,为了安全起见,索性板起了脸,将他给轰了出去。
  “快走,快走,不要杵在这里面了,看着你实在是碍眼,你说你这人好死不死的,半路干嘛又跑回来,我明天要是感冒了,责任都赖你。”
  看着临初初那气鼓鼓的脸颊,楚司沉反倒笑的,开心极了。
  “唉,你干嘛呢?不要老是推我,不要把你的泡泡粘在我的身上,这衣服还是刚刚新买的,不可以沾水…”
  楚司沉无力的反抗,可是却不敢伸手去推她,这个丫头刚刚已经很狼狈了,如果自己还不消失在她的面前,估计等一下会死的很惨。
  为了安全起见,在临初初的推搡下,他迅速的逃离了阵地,远远的离开了这个炸雷区。
  “滚远一点,最好今天不要见到你,不,明天最近两天我都不想见到你了。”
  临初初被气的呼呼喘着粗气,这下好了,衣服洗不成了,还得给自己洗个热水澡。
  为什么楚司沉每次出现,煞星好像也都出现,自己该不会是厄运附体吧,只要一点坏事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终于收拾好了,临初初喘了一口气,彻底的放松下来,漫步在客厅里,倒了一杯开水。
  “你是不是和窦轻尘谈恋爱了?”
  楚司沉漫步楼梯而下,自然看见了临初初正在喝水。
  “咳咳…”
  临初初被他的话吓得咳嗽了起来,用力指着台阶上的某人。
  “你怎么跟个鬼似的,老是搞突然偷袭?”
  “我问你话呢,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回答我,难不成是心中有鬼,不敢告诉我。”
  楚司沉顺着楼梯慢慢走了下来,身上穿着睡袍,不知何时,西装早已换掉,此时此刻,看去,一副慵懒迷人的模样,嘴角挂起的一丝浅笑,让人看了目眩神迷,深深的眼眸,明亮生辉。
  对于他这个模样,临初初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忍不住的被震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帅的,临初初一直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岁月对他如此的多情,不光没有斑驳的痕迹,反而越来越迷人。
  情不自禁的别开脸,临初初怕自己一个不慎又沉迷下去,当年的自己就是因为年幼无知,沉迷他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现在假以时日,已经成熟起来,不可能再对他这一副皮囊继续迷恋下去。
  这是一个井,深不见底的陷阱,一旦坠落其中,只有死路一条。
  “随你怎么想吧,你要是这样认为的,也可以这样想,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清者自清,我不喜欢在无望的事情上多加描述,反倒让人觉得在欲盖弥彰。”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临初初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说出来的话却明显了几分不正常。
  恰恰是因为这份不正常,看在楚司沉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景象,好看的眉毛瞬间蹙起,紧紧的皱在一块。
  “是吗?看来我怀疑是真的了,不,不是我怀疑,而是你们确实在谈恋爱,这个答案很好,我很满意,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你这个已婚妇女,到底有何种魅力,让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你牵肠挂肚,整天徘徊在你的身边,为你端茶倒水,不辞辛苦,从他的公司赶到我们公司,为您送花,接送你老人家上下班?”
  话语中的讽刺越来越明显,就算临初初是个傻冒,也终究是按捺不住火气。
  “呵呵,楚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看你下属员工找到了好的归宿,深深有点忌妒,还是你喜欢窦轻尘,怕这个人被我给夺去了,我没曾想你居然有如此之癖好,不欢女人,喜男色?”
  这话说的实在是抽象,说出来临初初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话已经冒了出来,收回已经是不可能,果不其然,楚司沉听了她这番话,脸色瞬间冒起了黑烟。
  “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敢挑衅我的男性自尊心,我要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恐怕你以后还是有恃无恐。”
  临初初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只觉的额头一阵疼痛,便再也发不出声来,嘴唇已经被完完全全的覆盖住,带着霸道带着惩罚,狠狠的亲吻不已。
  临初初吓住注了,她彻底的被吓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来告诉她呢?明明还在吵架,怎么这一刻这个家伙居然又开始偷亲她了呢。
  而她却不知道,就是因为刚刚那番无心之言,才导致自己落到这番田地。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估计就是这样的情况吧,越想逃避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反倒会受其束缚,挣脱不开。
  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肆虐的欺凌着临初初,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用力反抗,也挣脱不了楚司沉的禁锢。
  意识终于慢慢的抽回,临初初对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果然楚司沉一个吃痛,稍稍放开一下,随即立即又亲吻了下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
  终于,临初初用力挣脱了他,甩了一个巴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