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员工小婷听到这个消息后,彻底的要昏了,真是越怕什么偏来什么,她最害怕的事,居然兑现了,这老天爷还真是不长眼呢。
  会散了,众人也离开,但是唯独内心的怒火却无法平息。
  对这件事情,小婷小美自然不能放下,趁着休息空档纷纷过来挑衅。
  “哈哈,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故作清纯的女人在那里冷冷淡淡的,貌似身边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其实内心早已打起了如意算盘,把我们这些热情高涨的人当猴子一般耍弄,不知道你到底有何手段,让我们楚总为你团团转,说实话,就你这能力和你的资历,你为什么要担任美国项目?”
  小婷因为气怒居然抬起了临初初的下巴,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似乎要戳出两个血窟窿来。
  “拿开你的手,我只说一遍。”
  临初初生气了,这件事情她也是始料未及,她也是个受害者好不好,为什么这人一致将苗头放在她的身上。
  “哟呵,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说你两句你居然敢顶嘴,弄不好,我让你难看信不信?”
  小婷气急败坏,瞬间就有想打她的冲动。
  她讨厌临初初,从她第一次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到了深深的威胁,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一举一动,都让人目眩神离,以前她没来的时候,自己可是如众星捧月一般,被所有的男同胞们紧紧的包围。
  这下好了,不光夺了自己的风头,还将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部给吸引了过去,更可气的是,这些好运接二连三的居然都发生在她的身上,这口恶气,她们怎么可能咽得下。
  她们对楚司沉敢怒不敢言,但是对临初初她们可以使劲儿的撒泼。
  小美是一个见风使陀的主,看见这个情况,自然嫉妒难耐,扭着她那苹果腰走了过来。
  “现在说这还有什么意义吗?好事已经到人家头上了,说这些废话还有什么作用,如果我要是你啊,早就辞职不干了。”
  “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那需要你来插言插嘴。”
  小婷气急败坏,不忘和她反驳。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听不得我说话,那我走还不成吗。”
  总归还是有点惧怕小婷的威严,小美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离开了。
  这些女人生气总归是一时,没有什么重要性可言,顶多发泄了一遍,然后不再理睬,但是唯独魏子健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工作之间,从始至终一直阴测测的盯着临初初,眼中的恨意骤起,这件事情他不甘心,实在是太不甘心了,到嘴的鸭子居然被人给抢了去,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
  辛辛苦苦在这公司里这么多年,终于混成了老员工的级别,以为着终于可以出人头地,没成想半路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他不甘心,死都不甘心,嘴角勾起一抹恶狠狠的笑。
  他要报复,报复这个女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些女人们乱闹了一通,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当然,临初初也没有挨揍,对于临初初她们也只能是说说,并不敢做出实质性的事情来。
  下班了,临初初慢慢的收拾着手上的东西,今天晚上公司要聚餐,而且她还要陪某人去参加宴会,一时之间有点举步艰难了。
  但这些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这个美国项目降临在她的头上,谁能来给她一个解释,揣着一肚子的迷惑和愤恨,临初初闯进了楚司沉的办公室。
  “美国这个项目我不想接,我也不想做,我没有那个能力,还请楚总你收回去吧。”
  临初初虎着脸,站在他的面前,今天她打算豁出去,无论是吵还是闹,都要和他坚决斗争到底。
  “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司沉冷冷一瞥,开始生气。
  “我做这一切是为你好,你来公司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从来没有做过实质性的东西,但以我的观察来看,你的能力并不在此,可以有突发性的改变,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在公司大展宏图,将你的能力全部施展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能力不行,还是我看走了眼。”
  “我不管你怎么说,还是为我好,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这样做,论资历,论能力,这件事情都有点说不过去,你是有你的打算,但是你从来没有尊敬过我,是否愿意接受。”
  说到这里,临初初有一肚子的委屈。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草率的决定,而导致我在公司里岌岌可危,没有任何立场,哪怕我做一件事,多说一句话,都会引起群攻,试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
  楚司沉冷冷一笑,站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做,我会做的越来越好,我会把这些人的鞭策当为奋斗的目标,让实力来证明我的一切,也让实力来替我说话,不可能因为这些人的流言蜚语而让我怯懦,除非你是一个真正的懦夫,不战而败的懦夫。”
  楚司沉狠狠的看着临初初,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些事情他早有耳闻,只是未出手阻拦罢了,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假如事事一马平川,那岂不是都快活乐哉的很。
  临初初知道楚司沉在对她使用激将法,逼迫她将这件事情答应下来,内心有一瞬间的动摇,但随即被怒火顶替,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我就是一个懦夫,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懦夫,我从来没奢望过要出人头地,我也没奢望过让自己做的有多么厉害,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水中花镜中月的事情,可望而不可极致,你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下,让我平平安安的做下去呢?”
  说到这里,泪水居然差点夺眶而出,许是因为心中受了委屈吧,一直没有出泄口,此时此刻,面对楚司沉,好像黄河决堤一般开始泛滥不绝,恨不得将心中的怨火全部喷涌出来。
  “反正美国这个项目我不接,我也不想接,该怎么办,由谁来做,你心中比我明白。”
  说到最后,索性开始蛮不讲理。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我看你才是彻底不可理喻呢。”
  楚司沉也气急败坏,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是不是,都是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