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瞬间拉起,响彻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让人听了格外的刺耳。
  此时此刻,楚司沉再也顾不得这么多,将临初初抱回车内,快速绝尘而去。
  因为惊吓过度,临初初昏了过去,身子一软,直接瘫在楚司沉的怀抱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到报警的警官,来到了墨修的身边。
  “看见了吗,强奸未遂。”
  墨修站了起来,也停止了殴打,警察在身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似乎还有一点不解恨,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方才作罢。
  “不要再打下去了,如果继续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也会影响我们的进展。”
  警察急忙阻止,生怕墨修一个不留神,将这个罪犯给打死了。
  了解一切情况之后,警察直接将这个该死的男人给铐走了。
  看着面前的一切,墨修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估计楚司沉应该着急了吧,也不知道临初初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狗也开始着急,万万没有想到,楚司沉急匆匆的带着他离开宴会,居然碰见了这么不堪的一幅画面,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后果都不敢想象。
  快速回到别墅之中的楚司沉,不顾一切的冲开大门,迅速将临初初抱到二楼,轻轻的放在床上,不出片刻时间,家庭医生得到信息之后也闻讯赶来。
  “怎么了,少爷?发生了什么情况?”
  半夜三更的,突然接到急促的电话,吓的这个医生忙不迭的穿衣起床,不顾一切的来到楚司沉的私人别墅。
  历来楚司沉从小到大,都是他亲力亲为照顾长大的,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私人医生,只是未料,这半夜惊魂的一幕,连他也愣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衣衫破碎的女人,此时此刻,穿着男人的外袍,正昏迷不醒,头发凌乱的铺在床上,看了吓人至极。
  “给她好好的检查检查,是否还有别的地方受伤。”
  楚司沉不敢给她检查,也无法检查,只好交给了家庭医生来处理,像这样的事情,医生首当其冲。
  唉声叹气将临初初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外伤,没有别的,医生喘了一口气,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架。
  “没事的少爷,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然后受了一点惊吓,调理两日,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说完站了起来,开了几味去惊养神的药,方才慢慢离开。
  听了医生的话,楚司沉如释重负,大喘了一口气,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不敢想象,如果临初初今天晚上出了事故,他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内疚和自责估计能缠绕他一辈子。
  他不喜欢欠人的,更何况这还有关一个女人的清誉,发生这件事情楚司沉内心有点自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她独自一人离开,明知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会发生一点意外,但还是被他给忽略掉了。
  看着床上苍白着脸的临初初,没来由的一阵自责和心痛,悄悄的别开眼,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想了想,来到了楼下,打出一个电话之后,将父亲身边的保姆给调了过来,楚老爷子睡的正香,却没想到一个电话扰了他老人家的清梦,自然是非常生气。
  但是楚司沉的态度却非常坚决,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收拾着,让司机把保姆给送了过来,为此楚老爷子没少对他破口大骂。
  “你说你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不能再说吗。”
  楚老爷子气急败坏,对于儿子无厘头的要求,有点莫名的恼怒,保姆他家好几个,并不吝啬给他儿子一个,更何况以前的时候就一直强烈要求从家中带去一个,可他是怎么回答的,就喜欢自己一个人住,也喜欢孤单,喜欢干净,多了一个人,反倒让他不习惯。
  终究是拗不过他的意思,最后也只能随着他心意,没曾想,时间过得不长,居然开始反悔,这半夜就让把保姆送过来,不知道他想干嘛,也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楚司沉是一个成年人,楚老爷子对他私人生活上的事情自然不多加过问,一来孩子长大了,没有那个权利过问,二来,该有的隐私还是要尊重的,不是吗?
  虽然楚老爷子很生气,但是一个小时之后,保姆如约而至,此时此刻,正跟着司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楼的客厅里,等候着楚司沉的差遣。
  她们也是一头雾水,睡得正香,就被拽了起来,告诉她们要上少爷这边来服侍一段时间,虽然很高兴,可是着实困意难耐呀。
  此时此刻,背着楚司沉,偷偷的打起了哈欠来,可现在的楚司沉根本就不困,满脑子满心思都被愤怒和自责占满。
  对于保姆偷打哈欠的事情,自然也看在眼里,但未做表现。
  现在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么多呢,今天晚上强势让家中保姆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好好的照顾临初初。
  她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想来这几天不能正常的生活,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孩子着想,楚司沉决定让保姆过来照应几天。
  “从明天开始,你就留在我这里吧,一日三餐仔细的准备着,花样不要重复,尤其是安神镇惊这一块的东西多备一些。”
  努力的思索着一些东西,楚司沉仔细的交代着。
  对于如何照顾女人,他其实真的不懂,只能尽力而为。
  家中的老保姆听了他的话,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想干嘛。
  “少爷不是一天只在家里吃两顿饭吗?中午那一顿也需要准备吗?”
  家中老保姆奇怪极了,对于楚司沉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觉得不可思议,而更无法理解的是,为何要准备安神镇惊的东西呢?
  知道无法解释,楚司沉索性招手把保姆带上了二楼,并驱使司机可以回去交差了。
  不敢停留,司机自然转身离去。
  他们这个少爷不想要的人,连一句话都不多说,虽然老爷也有心想让他留下来,可人家少爷并没有这个意愿,所以他也只能离开了。
  老保姆疑惑的跟在楚司沉的身后,来到了二楼,心中只是以为,是楚司沉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却没有料到,打开一扇房门之时,彻底让她大吃一惊,差点尖叫出声。
  这间房子如果她所记不差的话,应该是少爷的主卧,何时躺了一个女人?此时此刻,长长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