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计较了,随便你怎么说吧,爱怎么怎么滴,反正我的体重我知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我才没有三位数呢,不好意思告诉你,本小姐还差一丢丢就到了三位数。”
  见他没猜准,临初初甚是扬眉吐气,居然说她体重在三位数字以上,简直在污蔑她的自尊心,没生Dann之前,她可是有名的杨柳细腰,即便是生了孩子,也没有墨修说的那么恐怖。
  “有我这一尺九的水桶腰吗?简直可笑,你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啊,水桶腰你见过没有,比我身子底下坐在这张凳子还要圆,大大的肥肥的,胖的流油。”
  终究是有一点不甘心,临初初还是回驳了他两句,事关女人面子上的问题,她无论如何也要扳回,要不然输在他的面前,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墨修知道自己戳到女人的地雷区了,只要是和美丽有关的话题,就该自动绕过去,你若想和女人讲美丽,天哪,你简直是自寻死路,此时此刻,墨修就有着这样的想法,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感到后悔不跌,苦着一张脸,打着哈哈。
  “求大人放过小的吧,再也不敢说你水桶腰了,你真是仙女下凡,国色天香,人间之绝色。”
  “哈哈…这才差不多,这些话我爱听。”
  打赢了这场胜仗,临初初雄赳赳气昂昂的,又开始吃起面前的饭菜,内心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酸爽,这家伙真是一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居然无视她的尊严,该调戏她的美丽,看来是不想活了。
  女人都有着重大的通病,不许别人说她丑,不许别人说她老,更不许别人说她穿的衣服不好看,即便她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可这关于女人的怪圈,她还是逃脱不掉。
  楚司沉看着他二人斗得你死我活,居然没来由的有一点烦躁。
  “吃饭就是吃饭,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此话一出,空气顿时凝滞,两个人的谈话顿时也戛然而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开始低下头来。
  临初初在心里暗暗偷笑,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在公司里受了气了吧,今天晚上回到家中怎么老是阴阳怪气的呢,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不以为然,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脾气,可真够搞笑的。
  “那个,我问你,今天这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墨修就是不怕死,也无视他的威严,继续挑衅着他的怒火。
  临初初睁大着眼睛看着墨修,以为他会等来一场狂风暴雨,没成想某人居然一脸的云淡风轻,只是挑了挑眉头,居然破天荒的开口说话了。
  “事情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该怎么处理就会怎么处理。”
  “哈…这话说的,什么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一点都不明白呢,麻烦大师你给我解释一下,这话到底是何意。”
  墨修怪叫了一声,一脸的惶恐,为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而感到奇怪,你别说,他还真的没多想,虽然楚司沉的手段他能想到一点,但是具体能发展到何种地步,他还真的设想不到,想到这里,不免又抱怨了两句。
  “你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你想说什么,我怎么能知道呢,更何况这件事情我又不能做主,我想让他死,他能死吗?这根本不可能的吧。”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想让他死,那就可以死,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听了楚司沉这句话,墨修也是彻底无语了,努力的睁了睁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好吧,还是你厉害,不过这件事情换在我的身上,我还确实没那本事,把人家弄死,这个境界我想我是做不到。”
  墨修实话实说,确实,这件事情他连想都没想过,听他如此一说,自然惊吓一跳,生和死两个字在他嘴里吐出来,丝毫没有一点温度,让人对他的冷酷无情更加刮目相看。
  临初初坐在他们身边,一直盯着二人诡异的谈话,心里那是毛骨悚然,墨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这个家伙今天有点不待见他们二人,反倒犹如苍蝇一般奋力的往上赶,遭受了一顿奚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察言观色。
  心里叹了一口气,临初初为他的自作孽不可活,而感到深深遗憾。
  “这个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你也就不要多问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个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是一个惯犯,像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了不下十次,据我所知,好像都没有接到报警。”
  出其不意,某人居然心情大好,开始主动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吓得面前的二人碗筷都要掉在了地上。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报警,难道这些女孩子都是傻蛋吗?遭遇这样的事情不报警。难道还想自我解决。”
  墨修气愤不平,这种事情他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继续为非作歹,居然没有人将他主动揭发,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这事情又不是别的事情,可是强奸,难不成这些女人以为就被狗给咬一下,然后没什么感觉?”
  这些事情墨修接受不了,他可是西方观念,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遭受不好的事情,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的权益,让罪犯受到相应的惩罚,可这些女人们在干嘛,这不是摆明在助纣为虐吗,怪不得他如此嚣张,怪不得如此胆大。
  “这件事情很好解释,好多受害者,怕自己丢人,一旦传出去对名声不好,所以只好关上门来,暗吞苦果,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反而就是因为这些人的隐忍,而导致他愈加的变本加厉,不择手段。”
  楚司沉说出了他的观点,只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云淡风轻,其实细细品味,着实让人气愤不已。
  这种可恶的男人就该死,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之分,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楚司沉冷笑着。
  “事情会进一步处理的,这些受害者都会被牵连出来,到时候再证据的面前,不想承认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