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门事件平息以后,楚司沉好像忽然转了性似的。也许他觉得临初初在整个事件里吃了太多苦头,有点于心不忍。
  楚司沉做了一件临初初绝对想不到的决定,他也搬进了东郊别墅里,就住在了临初初卧室对面的房间。
  临初初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在网路上忽然爆发的人气让楚司沉有了紧迫感,怕又惹出几个像窦轻尘这样的人对她生出什么想法,所以他才要亲自上门看着她。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俘获楚司沉的绝好机会,临初初决定好好把握,不能错失良机。
  她刻意表现出乖巧懂事的样子,希望引起楚司沉的关注。结果楚司沉只是住下来,却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过雷池的举动。
  临初初觉得被动等待机会的可能性太低,决定主动出击。于是她拖着一条伤腿,没事就往楚司沉的屋子里跑,各种纠缠各种耍赖,尺度又保持得很好,让楚司沉无法对她发火。
  无可奈何之下,楚司沉只好装作看不见她,把她当空气。
  临初初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气馁,改为每天早晨在楚司沉没起来之前就去他的屋子实施美色诱惑。
  第一天清早,楚司沉刚睡醒,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四角花内裤,因为一夜好眠,在生理自然反应下正是一柱擎天的时候,临初初穿着小吊带睡衣就闯进去了。
  楚司沉下意识的拉过被子遮挡了一下,却发现临初初的一双眼睛愣愣的出神,好像还在回味刚刚看到他下面鼓鼓囊囊一大团的画面。他想起身赶她走,却无意间扫过她完全真空只穿着的透明小吊带的胸脯。
  瞬间,楚司沉觉得自己又胀大了几寸,根本无法起身。临初初站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脸快来吃我的挑逗表情,气得楚司沉咆哮得大喊一通,临初初这才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楚司沉醒的比较早。他在浴室里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刚走出来,临初初又闯了进来。这次她身上只围了一个小围裙,娇嫩的肌肤、纯白的小内内,还有那挡不住的波涛汹涌完全展露在楚司沉的眼前。
  他被这突如其来视觉攻势搞得招架不住,瞬间坐在床上,又站不起来了。他努力将视线从临初初曼妙诱人的身体上移开,放空精神,想快点缩回去,好起身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临初初却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有意无意的侧转身体,就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他完全无法冷却。
  他只能有冲临初初大喊大叫,才让她不怀好意笑着离开。
  第三天,楚司沉觉得有必要给临初初一点教训,所以他故意提早就起了床。凌晨四点钟,临初初果然来了,她穿着纱制的睡裙,轻手轻脚的推开楚司沉的房门,然后挪到他的窗边,想看看他是不是睡熟了。
  楚司沉眯着眼睛瞄着临初初的动向,在她刚探头向床上张望的时候,猛的张开臂膀,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大床上。
  临初初惊得叫出声来,人已在楚司沉温热的怀中了。
  楚司沉张开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临初初有些慌乱的脸颊,“从今天开始,不许再醒这么早,要多睡一点,知道么?”
  “我睡不着。”临初初委屈的回道。
  “睡不着也要睡。”楚司沉霸道的命令着,松开了手,让她睡在自己的旁边。
  临初初不吭声了,她努力的闭上眼睛,可就是无法入睡。娇娆的身子在那里翻来翻去,很是折腾。
  楚司沉看她还在闹,再次伸出手臂把她拦在怀中,然后狠狠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嘟着的小嘴上,用力的吸吮着。
  临初初立刻安静下来,她闭紧了自己的眼睛,安静的像一只胆小的猫。
  深深的长吻过后,楚司沉将她搂紧,然后用自己的一条腿跨在她的身上。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怀中的临初初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终于睡着了。
  临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她身手摸了摸身旁,是空的,楚司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翻了个身,躺到大床的中间,裹进楚司沉的被子里,到处都是楚司沉的雄性气息,她觉得还挺好闻的。
  此时的楚司沉正在赶回家的路上。上午的时候他老爹楚霄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家一趟,说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他商量。
  楚司沉是个很自我的人,他给人的感觉很强势,即便在家族的长辈里面,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他。但这并不代表他在家中没有地位,相反,他在楚氏家族中举足轻重。
  一个年轻一辈的大家族子嗣,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拥有楚司沉这样地位和话语权的,很少。楚司沉能做到,绝不是因为他世故圆滑,这些是他跟不屑一顾的。他所仰仗的是他的势力。
  自成年以后,楚司沉就自己离开家族,开始收纳自己的人,做自己的事业。他的崛起不能说与家族势力无关,但这也只是带给了他更多的人脉和更广阔的平台而已,所有今天他拥有的,都是靠他一往无前的拼劲和行事果决的手段。
  对现在的楚司沉来说,楚氏家族早已不再是他的靠山,只能算是他的附庸品而已。很多楚家的生意,也都是靠着楚司沉的庇护,才得以不断的壮大。
  与那些依靠家族积累飞扬跋扈的二世祖想必,楚司沉绝对是个异类,而且是个可怕的异类。
  因为有这么多特殊的因素,所以楚司沉对家族的感情并不深,没有极特殊的事情,他也很少回家。对自己的老爹楚霄,他也只是保有着亲情血脉上的敬畏。如果他老爹要干涉他坚持的决定,那也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