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初初醒来的时候,初升的阳光正暖暖的透过窗帘的空隙洒进她的卧室,泛着柔和的光晕,让人心情舒爽。
她张开眼睛发现Dann已经不在他的小睡床上了,她有些纳闷他起这么早干嘛去了。她狠狠的伸了伸手,将困意全部抛开,然后起身梳洗了一下,穿好衣服走进了客厅。
才推开门,临初初便听到Dann开心的哼着儿歌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碌声响。临初初吓了一跳,忙跑向厨房。
拉开了厨房的门,她看见Dann正在煲汤,他仔细看着汤锅上设的和时间,脸上是一副期待的满足感,似乎他对这汤很是得意。
听到身后声响Dann一回头,看到了正在张望的临初初,几步抢步到了她的身前,轻轻的将她扶出了厨房,“老妈,你坐在客厅里等着就好了,我是按照昨晚电视上的配比严格执行的,我猜我煮的汤一定很美味的!”他说着从餐桌上拿起他的小记事本挥舞给临初初看。
临初初看着Dann得意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感动。她想到作为母亲的她早起照看孩子才是正常的事情,可她居然在上班的第一天还睡了懒觉,要孩子早起为她做饭,这真是想一想都觉得丢人。
临初初温柔的蹲在Dann身前,“真是妈妈的好宝贝,以后妈妈一定早点起来,让我们有美味的早餐可以吃,让你可以每天睡懒觉!你现在还是小孩子,需要很多的睡眠时间来成长,如果你总是偷偷这么早起来,会长不高哦!”临初初温柔的说着。
Dann此时已经煲好了冬瓜排骨汤,临初初帮他把锅子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打开了锅盖,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铺面而来,临初初开心的说,“儿子,想不到你居然有做饭的天分呀,妈妈还真是小看你了!”
“妈妈!再不吃饭真的要迟到了哦!”Dann提醒着临初初,她无奈的笑了笑,“妈妈心里有数,快让我们开动吧,我的神奇小厨师!”。
一大一小两个人为了香喷喷的汤,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临初初见时间确实有些赶了,又觉得一天上班绝对不可以迟到,便将碗筷都堆进了洗碗池,然后带着Dann就出了门。
将Dann送到幼儿园后,临初初拦住一辆计程车直奔天元集团而去,算算时间应该还赶得上,她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本按照她的计划是要做公共汽车去的,那样可以剩下一些钱,现在都因为起晚耽搁了,她不由得有些懊悔。
很快到了公司门口,临初初用最快的速度上了电梯,来到二十层的总裁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在楚司沉办公室外面的套间里面,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助理都已经在座位上开始忙碌起来了。
临初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打开了电脑,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恍惚,就好像当年和顾甜甜还有临夏夏一起坐在楚司沉办公室门外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三个人每天都在争斗不休,此刻她却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与其人完全都不熟悉。
她才坐下没一会儿,走廊里的电梯便响了一声,随后楚司沉走了出来,在经过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瞧了临初初一眼,“你给我进来,我有事要跟你说。”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他就自行进了办公室。
临初初拿好记事本和笔,跟在楚司沉的身后也进了他的办公室。楚司沉的办公室很大,站在里面显得安静而又开阔。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H市的全景,在这种办公室办公,人的心情和境界都会变得不同呢。
临初初正在胡思乱想着,楚司沉嚷道,“你看看你穿得像什么样子?”
临初初被他这么一说,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穿的是休闲款的衣服,是偏少女风浅粉色的套装衣裙,配上她白净的肌肤,清秀的面容,其实还是很好看的。
“董事长我的妆容有什么问题么?”临初初问道。
“有,而且问题很大,你穿成这样子去见客户的,客户有可能会把你当成未成年的小朋友,觉得我是故意耍他们才派你这样的人去和他们谈事情的,会搞砸我的计划,你懂不懂?职业女性,就要有职业女性的样子!明天开始穿西装!”楚司沉十分严厉的说道。
临初初撇撇嘴,心里冷哼道:这个老古板,对下属的穿着还是有这么多个人意志的强加,他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是那么老土的审美标准么。
虽然临初初心里不服气,表面上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董事长。”
见临初初态度上还是比较谦逊的,楚司沉的怒气似乎消弱了一些,他继续说道:“听说你在M国待过一段时间,我想知道你在那边都做过什么样的工作。”
“哦,其实在那边,是以打零散的短工为主的,因为签证的关系,我没法找到特别好的稳定的工作。”临初初一面说着,一面将记忆拉回那辛苦得几乎无法描述的五年。
“居然是这样的,我还以为你在某些国际公司做事呢。”楚司沉听临初初这么说,有些莫名的感到头痛。
“董事长,我在M国做什么工作不代表我的能力和那些工作有关,我刚才也说过了,因为签证的关系,我无法获得我希望的工作机会,所以我才会去那些短期的零散工作,请你不要会错意了。”临初初对楚司沉这副看不起人的表情从心往外感到鄙视。
楚司沉一瞪眼,“我自己有评判工作能力的标准,我会根据的你一段时间的工作表现去客观评价你的。如果你觉得钢材我说的那么些话是对你的侮辱性攻击的话,那太好了,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用你的热情和能力来证明你的价值,然后让我看到,好么?”
临初初听完这些话,直接起身走了出去。她心里也燃起了一股火,她要做给楚司沉看,让他知道,他的判断和瞎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