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初初和临风桦貌合神离的谈了很多对合作的设想,这些东西在临初初心里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她要稳住这个老家伙,方便的时候让他来做自己的挡箭牌。临风桦有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一场会面下来,两方都还以为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从临风桦那里出来,临初初跟着宫莫寒回到暂居的地方,安心养伤,又住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宫莫寒对她关爱有加,临初初简直过上了公主一般的生活。正因为心情好,吃喝用的都好,所以才短短的一个星期,她身上的伤就都好了。
  这一天,她刚吃过早餐,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闯了进来。其中有几个人临初初看着眼熟,知道他们是楚司沉的手下。
  她从容的站起身来,知道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宫莫寒似乎对这些人的到来并不意外,也没有阻拦,他和临初初打了个招呼,告诉她要保养好身体,临初初再次对宫莫寒的细心照顾表示了感谢,并留好了他的电话号码,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他吃饭。
  两方没有发生任何冲突,就这么匆匆的遇到又各自分开。黑衣人护送着临初初上了车,然后将她送回了东郊的别墅。
  楚司沉早就等在那里了,他面沉如水,看到临初初后没有表现出喜悦也没有震怒。
  那伙黑衣人将临初初安全送到以后,跟楚司沉打了个招呼就都走了。楚司沉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看了看临初初。
  “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么?”楚司沉暴怒的呵斥着临初初。
  “是你赶我走的,现在怎么又来怨我?”临初初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
  “我是赶你了,可我没让你走!以后不管我怎么赶你,你都不许走!”楚司沉再次喊道。
  “你这是不讲理呀。”临初初蹙着小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对你这种女人,没办法讲理。”楚司沉一面说一面粗暴的将临初初抱了起来。
  “你!”临初初还要辩驳,楚司沉却一口吻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能出声,随后抱着她进了卧室。
  三两下将临初初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楚司沉亟不可待的扑在了她的身上。他绝对只有这样做的时候,临初初才学学乖。
  临初初长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楚司沉那充满力量的身体条线,感受着他喷薄的欲望和他浓重的气息。
  她努力迎合着他,任凭他采用各种让她害羞的方式,她都全部接受,而且表现得比楚司沉期待的更好。
  楚司沉的体力很好,欲望也十分的高涨,他喜欢一面索取一面欣赏临初初那带着痛苦和满足的表情,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临初初感受到楚司沉不断增加着速度,他的身体在膨胀,他在她身体上拉扯抓弄的力道也在不断增加。这种带着某种特殊感觉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临初初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哀嚎和挣扎。
  她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楚司沉的兽性,让他变得越来越疯狂。撞击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临初初觉得她要虚脱了,但她仍然在努力承受着,她要让楚司沉彻底沦陷在她的身体里不能自拔,不能割舍。
  最终随着楚司沉的一阵沉闷的低吼,一切渐渐的沉寂下来。
  临初初在疼痛和满足的双重感受中再次昏睡过去,楚司沉则将她扯进怀里,搂着她睡着了。
  临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发现楚司沉又不在了,以为他已经走了。可当她走下楼,像往常一样探身进入厨房想看看苏杭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楚司沉在炒菜。
  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她从来没看过楚司沉下厨。在临初初的印象里,像楚司沉这样的暴君,是不会自己做菜的。楚司沉发现了临初初,他仍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去把早餐的餐具准备好,放在桌子上,然后洗个干净的盘子拿过来。”
  临初初答应一声赶忙去准备了。不一会一份丰盛的杂蔬拼抄端上了桌子,香气四溢,惹得临初初食指大动。
  她陪着楚司沉美美的吃了一顿温馨的早餐。临初初看楚司沉似乎心情很不错,就小心翼翼的对他说,自己想要去窦轻尘的公司去工作,不知道楚司沉同不同意。楚司沉听了以后,没有任何反应,没说可以,也没说反对。
  吃过了饭,临初初帮楚司沉换好衣服,给他穿好鞋,又送他走出了别墅的门口,这场面却显得十分的温馨。临初初有一些错觉,这好像不是她的日常才对。
  楚司沉走了以后,临初初又开始练习瑜伽,很久没有做瑜伽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苏杭再次举起了加湿器,充当了营造气氛的设计师。
  临初初不断的调整着身体,伸展的娇躯,汗水不断的从她修眉的额头上留下来。
  正在临初初努力练习想快点恢复原本的状态时,窦轻尘打来了电话。不知道他通过了什么渠道,知道了临初初平安归来的消息,所以特地打电话来问候她,顺便想邀她一起吃个饭,叙叙旧,也给她压压惊。
  临初初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她连瑜伽也不做了,开始认真的梳洗打扮起来。对于窦轻尘临初初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个温柔的男人总能有办法把她逗得前仰后合的。而且他对菜品的品鉴能力很强,跟着他每次都有好东西可以吃。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临初初急忙穿好衣服换好鞋,兴冲冲的就往外走。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却被苏杭拦住了。
  “对不起临小姐,今天楚哥打电话跟我说,决不允许你踏出别墅半步。”苏杭很无奈的对临初初说。
  “什么?”临初初很压抑,楚司沉居然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连外出都不可以了。
  临初初所有的兴奋瞬间退去,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无法走出这个门了。但她没有怪苏杭,因为她知道,苏杭是不敢违抗楚司沉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