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你跟我到是生疏了,茶茶,你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又何必这样小心翼翼的,把琴收好,那东西我不喜欢,当然,我不喜欢的东西,我会毁了它。”
  男子能这样说,自然是有这个本事,可那男的不现身,冷无泪又怎么拿到寒山草呢?冷无泪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到寒山草,所以,男子不现身,她就没有办法拿到寒山草。
  冷无泪正在考虑着,怎么才能让男子现身,没想到,男子就现身了,突然之间的,毫无征兆的,现身在冷无泪的面前,让冷无泪下了一大跳,险些的摔倒,男子又毫无症状的抱住了冷无泪,搂住了冷无泪的腰身。
  “怎么,见到了我是惊讶的吗?茶茶,这几年不见,你也不用这样的反应吧,我是不是变得又帅了?我好看一些,还是你好看一些,瞧我问的,应该是我好看一些。”
  冷无泪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那男人一身白衣,一头白发飘逸在空中,面容英气而又邪气,一双眼眸是深蓝色的,深不见底,冷无泪自问见过美丽的男子,冷无情算是好看的,可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冷无情还要美艳三分。
  “第一,你的确比我好看,这点,我不如你,我想,这世间的男子加起来,只怕也没有几个能比得过你,我承认你很漂亮,第二,我不是你口中的茶茶,你口中的茶茶,我不认识,你认错人了。”
  冷无泪说完这两点,男子又一笑,一笑倾城用在该男子的身上,可以说一点都不为过,男子长得的确是如此,那深蓝色的眸子,带着某种意义发出最亮眼的光芒。
  “看来,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没有关系,你方才说,你要冷无泪,这个名字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叫你茶茶,不管你是不是,我口中的茶茶,叫的就是你,既然说出了第一第二,那么,第三呢?”
  男子始终都是露出那倾城微笑,笑得很是阳光,冷无泪却没有被这样的笑容迷惑,冷无泪双手在腹部,今天,她必须拿到寒山草,这是她的目的,此番前来,不能空手而归。
  “第三?第三我今天必须要拿到寒山草,你把寒山草给我,我立刻就离开。”冷无泪突然亮出了琴,只可惜,冷无泪还没有机会出手,甚至连弹一下都还没有,男子就将冷无泪的琴,生生的又推回了冷无泪的身上。
  随即,男子一手按着冷无泪按着腹部的双手,冷无泪甚至连反抗一下,都不能反抗,男子的力量可以看得出来,非常强大,强大到,男子只是轻轻地按着冷无泪的手,冷无泪都不得动弹,男子另一只手,按在了冷无泪的肩膀上,这样,冷无泪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看着他那一双美得窒息的蓝色双眸。
  “寒山草,寒山草在这冰天雪地的寒山,已经绝迹了,当然,我也有寒山草,那个东西,对止痛,有着明显的作用,很显然,你并不痛,告诉我,这寒山草,你要给谁用?”
  冷无泪怎么会告诉这男人,她要寒山草,是为了冷无情,她不会告诉这个男人的,然而,男子却有些不悦了,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有些恐惧,冷无泪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给我寒山草?无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答应你。”冷无泪尝试着,跟这个男人谈条件,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给她寒山草,并且可以不动手。
  虽然,冷无泪在看着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男人同时,也能够感觉得到她那种对这个男人的熟悉,只是,冷无泪赌不起,她不能拿着冷无情来赌,便也只能的跟这个男人谈条件。
  男人看着冷无泪不说话,只是在笑着,冷无泪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她不得不说,男人美的让人窒息,比起女人来还要好看,让人舍不得眨眼睛,仿佛一眨眼男人就会消失那般。
  到底是那男人不说话,冷无泪全身都在抗拒着男人的温度,这里是寒山冷若冰霜,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却也不敢说什么,二人就那么的抗衡着,其实冷无泪到还真希望这个男人真真实实的跟自己打一架。
  虽然,冷无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可那也好过冷无泪觉得这样的吊着强多了。
  洛惊鸿在冷七门并不知道冷无泪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洛惊鸿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冷无泪对冷无情的感情,冷无情对冷无泪的不舍,还有那错综复杂冷无欢跟冷无情的事情。
  当然,她并不是来挑衅的,身在冷七门,洛惊鸿已经学会了这样保护自己,如今,手里的祸水剑不断的长大,她也习惯了一身红衣,她认为只有自己一身红衣,才能不漏声色的面对人。
  洛惊鸿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忘掉跟太子纳兰若释的一切,这样,她就不用每一次练祸水剑的时候,都吐血吐得非常严重,她对纳兰若释的爱,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也就只有洛惊鸿自己最清楚了。
  当然,洛惊鸿并不会表漏一点,从前她跟纳兰若释没有在一起,那么,从今以后,纳兰若释就是她洛惊鸿的仇人,是她洛府灭门的仇人,洛惊鸿更加的不会跟太子纳兰若释有着什么联系了。
  只不过这段情说断就断,到底是有些难过,那份难过,就足以让洛惊鸿无论是在练剑还是在做别的事情,都会浮现出纳兰若释的身影,这是洛惊鸿讨厌的一幕,最讨厌的一幕。
  那样的一幕,挥之不去的折磨着洛惊鸿,命运捉弄人,洛惊鸿从不想命运是如此的捉弄自己,弄得自己如此狼狈不堪,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遭到如此。
  冷无泪还在跟这个漂亮的男人僵持着,一直到冷无泪觉得浑身都快冻透了,男子才缓慢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