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歌手里的鞭子,一直都在,可到底能不能打向纳兰城,就是另一回事,纳兰城武功的确厉害,可萧挽歌倒是要看看,纳兰城到底能不能跟她动手,就算明知道自己要杀了他的时候。
  蝴蝶飞回来了,萧挽歌知道,蝴蝶是带着纳兰城的消息,一起飞回来了,萧挽歌坐在那里,喝着手里的酒,一杯一杯的喝着,她好酒如命,纳兰城好酒如痴,所以,他们才如此有缘。
  萧挽歌一直不能忘记纳兰城,可惜,纳兰城却爱上了自己亲手养大的白画珠,这个,换成是谁,都不会咽得下那口气,可当萧挽歌真的出了这口气,只怕她跟纳兰城,就再也回去不去了。
  萧挽歌喝下了这最后一口酒,嘴角冷冷一笑,到底要如何,萧挽歌自己也没有想好,可萧挽歌就是想去见一见纳兰城,蝴蝶回来了,萧挽歌就跟着蝴蝶走了,看一卡,纳兰城到底过着怎样的快活的日子。
  萧挽歌怎么都不会想得到,她在一次见到纳兰城的时候,纳兰城会是一个手里拿着长剑,杀人的样子,在萧挽歌的印象当中,纳兰城一直都是那样的如玉公子,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纳兰城,我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会变得如此,就为了白画珠?纳兰城,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杀手?出卖你的尊严,被人瞧不起?为了白画珠,你觉得值得吗?她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连这样的苦日子都受不了?”
  纳兰城看到萧挽歌,就知道自己跟白画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原来,到最后,自己还是逃不掉的,白画珠也逃不掉的,萧挽歌的出现,证明了自己可能安稳的日子,没有了。
  纳兰城站在一棵树上,看着那树上的树叶不断地掉落,看着一山高过一山,看着一地的尸体,那是纳兰城自愿的,跟白画珠又有什么关系呢?纳兰城从来都不在乎这个的。
  “挽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我自愿的,跟画珠没有关系,若是你来杀我的,那么,动手吧,我这些日子所造的杀虐,已经够多了,即便是你此刻杀了我,那也无妨。”
  纳兰城果然不打算跟萧挽歌动手,即便萧挽歌打算杀了纳兰城,纳兰城都没有打算跟萧挽歌动手,这一点,萧挽歌猜对了,可真正面对纳兰城的时候,萧挽歌手里的鞭子,犹豫了。
  “白画珠逃不出我父亲的手掌心,纳兰城,你又何必非要保着她,你应该知道我父亲的执念,从我父亲第一眼见到了白画珠开始,这件事情就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你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啊。”
  是啊,白画珠主动的,白画珠主动的来到了萧成山的面前,如此的,白画珠又怎么能逃得了呢?白画珠只怕,终其一生,都不可能逃得了了,萧成山想要抓住的女人,怎么可能飞呢?
  “无论是谁,我都不可能让他把画珠从我身边带都,画珠是我必须要保护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纳兰城很清楚的让萧挽歌知道,对于白画珠,是自己的一切。
  在一个女人面前,说着另一个女人的好,说着另一个女人如何如何的好,自己如何如何的放不下,那是一个错误的,不能饶恕的决定,纳兰城正在犯错误,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
  “你还真是宝贝她,不过,纳兰城,你要知道,你这一次面对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纳兰城,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你欺负我,我对你无可奈何,可是,那可是我的父亲,不是我,我父亲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想要的人,这天底下,还没有人能逃得了的,你跟我在一起,我能让你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变成万人瞩目。”
  萧挽歌说的没错,如今,纳兰城面对的,是萧成山,可不是萧挽歌,萧成山到底有着怎样的本事,怎样的心狠手辣,纳兰城都是知道的,可纳兰城又能如何?他又有什么办法?
  “我会陪着她一起,这是我欠她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她,我会一直的陪在她的身边,无论怎样,我们都是一起面对,挽歌,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死更加无所畏惧的。”
  纳兰城的话,又怎么能让萧挽歌放弃?纵使萧挽歌如今知道了纳兰城跟白画珠的事情,虽然有心放他一马,可到底,这也不是萧挽歌所能掌控的了,萧挽歌只希望纳兰城能够明事理。
  “纳兰城,我话已经带到了,你的命,我能保证,但是白画珠,是我父亲的,不是我一句话,还是别人放过,就可以的,你如果不想你们遭受太多,不想白画珠遭受太多,就送白画珠回去,我父亲还能饶了你们。”
  萧挽歌是想劝一劝纳兰城的,不管纳兰城到底能不能听得进去,不管纳兰城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够听懂,萧挽歌都希望纳兰城能够一世平安,就算纳兰城不娶自己,那样也好。
  纳兰城不能回去太晚,毕竟,白画珠还在家里等着自己,所以,纳兰城没有跟萧挽歌呆太长时间就回去了,萧挽歌只希望纳兰城能够真正的明白,而不是真的死扛着。
  纳兰城抗不了太长时间了,这一点,纳兰城自己很清楚,萧挽歌也很清楚,来的杀手,一批接着一批,那样的凶狠,纳兰城都杀掉了,可纳兰城能够杀死多少萧成山派来的杀手呢?
  看着不断而来的杀手,萧挽歌坐在那屋顶上,纳兰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那是纳兰城用着自己的鲜血来捍卫的幸福,白画珠不明白,纳兰城明白,萧挽歌也清楚。
  “我父亲派你们来的?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里吗?还是说,你们怕我抢了你们的功劳?要知道,我可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我父亲没有儿子,你们现在跟我为敌,可讨不到任何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