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的人,如帝君这样的人,只有如冷雪歌这样,不要命的接近,方能入得了帝君的心,没错,冷雪歌已经成功的入了帝君的心,却也是丢了一半的命。
  “这样的不要命,值得吗?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有命活着,才什么都有,没有命活着,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就这么笨呢?笨的,都快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了。”
  帝君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帝君也知道,从此以后,帝君的心中,就多了一个冷雪歌了,再也不能讲冷雪歌像是从前那样对待了。
  帝君看着冷雪歌这一身的伤,无论是以前的伤疤,还是新加的伤疤,都在帝君的心里,更加加深了一道道的伤疤,帝君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痛,好痛。”冷雪歌只有在昏迷的时候,才会呢喃着这样让人带着心疼的语言,这一声好痛,足以让帝君感觉到窒息,“从今以后,在我君阁,我帝君不会在让你痛了。”
  帝君是说了这话,自然就是真的,不会跟冷雪歌玩这种文字游戏,帝君将冷雪歌整个人都抬了起来,冷雪歌现在浑身都是伤,内伤外伤加起来,可并不小,冷雪歌也是疼得难受。
  如今,帝君亲自的给冷雪歌医治,帝君对一个厌恶,只怕那个人会生不如死,可帝君若是对一个人好,那个人也不容的拒绝,冷雪歌现在就是如此,帝君突然地转变,让冷雪歌有些手足无措。
  “吃药。”帝君给冷雪歌医治了身上的伤,也给冷雪歌亲子熬得药,端给冷雪歌,冷雪歌也是一愣的,刚刚想要伸手接住帝君手里的药碗,就被帝君拒绝了。
  “张嘴,吃药。”帝君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不怎么有温度,如今能亲自给冷雪歌熬药,还能亲子喂给冷雪歌,冷雪歌就已经的很吃惊了,自然是帝君喂给冷雪歌什么,冷雪歌就吃什么。
  一直到冷雪歌眉头都皱起来了,帝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熬好的药,就这么的给冷雪歌喂了过去,冷雪歌也不告诉这药太烫,再烫冷雪歌也没有说话,帝君喂给她她就喝了。
  “胡闹。”帝君这才放下了手里的药碗,或许以前,帝君是希望冷雪歌怕他,可是,如今帝君是不希望冷雪歌害怕自己了,看着冷雪歌对自己害怕的,甚至自己喂药都不敢说烫。
  “雪歌,是不是本座刚刚喂你的是毒药,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这话,帝君也不过是一说,冷雪歌知道,帝君生气了,冷雪歌从来都不希望帝君生气的。
  冷雪歌这才下了地,一下子就跪在了帝君的面前,所谓已经养成的习惯,那些规矩,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冷雪歌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了,所以,就算此刻帝君突然的改变了,冷雪歌又怎么会习惯呢。
  “你起来吧,雪歌,从今天起,本座不容许你跪在这里,跪在本座的面前,好好养伤。”帝君只能愤愤的离开冷雪歌这里,几乎是落荒而逃,这几十年,对于女人,帝君接触不少。
  可是,帝君这几十年却从来都不曾想要了解过哪个女人,冷雪歌算是第一个,帝君没有想到,自己第一个想要了解的女人,就是如此的难,帝君是真心的想要让冷雪歌换一种身份活着,最起码,在这君阁之中,帝君可以护着冷雪歌。
  剩下冷雪歌一个人在房间之中,有些诧异,冷雪歌的确是不懂得帝君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冷雪歌怎么可能不怀疑?之前帝君那样的对自己,如今,帝君又变了这样。
  “雪歌遵旨。”一言一行,冷雪歌对帝君,都是会遵守,只要是帝君吩咐的,冷雪歌都会遵守,毕竟,冷雪歌是帝君的侍女,是专门伺候帝君的,帝君有旨,自然是要遵旨的。
  天出异象,只怕,之战即将开始,而帝君,却在他的君阁,发现了异常,“看来,欧阳风华的劫难,已经离着他越来越近了,谁也破除不来。”
  帝君纵然有心帮忙,可到底也是无能为力,欧阳风华一心只要美人,只是这美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帝君纵然有心帮着欧阳风华除去洛惊鸿,可到底,欧阳风华不领情。
  白画珠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在计划着,可到底,没有真正的开战,如今开战,是需要鲜血祭奠的,白画珠一直的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可以祭奠的开始,一个真正的开战。
  那天,白画珠收到了难得,从帝都来的一封信,短短的几句话,也不过说的是,好久不曾联系,当年纳兰府现身一见这样的话,回想起来,当年的事情,仿佛还在历历在目,只可惜,一回首已是百年身。
  他们几十年都不曾相见了,白画珠自从当年跟着魔宫之主魔千离开之后,纳兰城也成为了帝都之主,自此之后,白画珠就再也没有见过纳兰城了,多年过去了,昔日的爱人,如今变成了仇人。
  “的确是应该见上一面了,纳兰城,我倒是要看看,再见面,我们会是怎样的情景。”如今,白画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白画珠了,也不再是那个小姑娘,那个,对纳兰城深情的白画珠了。
  白画珠如今,倒是还算能跟纳兰城见上一面,在这从前的纳兰府等着,这里,沧海桑田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已经变得 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白画珠已经在这里,找不到一点以前的信息了。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纳兰城从背后出来的时候,白画珠一直都在看着这里曾经的纳兰府,如今,他们都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又何必要求这地方还跟以前一模一样呢。
  “你不也是,纳兰城,这样叫你还真不习惯呢,不过,我也的确应该这样叫你呢。”白画珠想过一千次一万次自己当再见到纳兰城的时候,自己跟他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