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肆不能原谅欧阳凤华,他那样的伤害了洛惊鸿,让洛惊鸿如此的难过,这笔帐,纳兰若肆会记在心里,而纳兰若肆如今要做的,是怎样在帝都扎根立稳,他需要君家,的确是需要君家。
  纳兰若肆看着熟睡的洛惊鸿,这一次,纳兰若肆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着洛惊鸿,不会再让洛惊鸿受到任何的伤害,“鸿儿,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在将你推给任何人,就算你怪我,我也会好好的守护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那天纳兰若肆跟君家谈了一个条件,虽然,纳兰若肆也知道,这样做,他事后的确很不厚道,可到底,纳兰若肆现在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纳兰若肆现身君家,倒是让君家上上下下都蓬荜生辉的那般,就连君花月,也是格外的有面子,毕竟是帝都的太子爷亲自的驾临到了君府。
  “都起来吧,”纳兰若肆让那些拜见他的君家老少随口那么一吩咐,亲自的俯身扶起了君花月,当时君花月娇羞一笑,显得尊贵大方,君家上上下下,也都是笑的合不拢嘴。
  “此番来,本宫的确有要是,如今既然君家是花月跟本宫日后息息相关,那么,就花月吧,我们去花园谈。”纳兰若肆也不过是做了一个样子,给那些君家的人看一看,给足了君花月的面子,二人一起的到了君家的花园。
  相对比,君家的花园一点也不比天机国皇宫的花园小,照样是奇花异草,百花争艳,只不过纳兰若肆此刻也没有那个心情来欣赏这些,君花月也知道纳兰若肆此番前来君府也不是邀请自己花园一续的。
  “殿下的面子也给足了,不妨说说,殿下如此的大费周章,到底是要跟君花月谈一个怎样不得了的条件?”君花月是聪明人,一个帝都难得的聪明人,一个聪明又明白的人,所以,纳兰若肆跟君花月聊天一点也不费劲。
  纳兰若肆随后摘下一朵大红的牡丹,递给了君花月,君花月也微微一笑的伸手接过了那朵那红牡丹,随手戴在了头上,一笑,”殿下请说吧,无论怎样的条件,我都能接受。“
  纳兰若肆倒是也不再客气了,今天来原本就是为了谈条件而来的,既然都是聪明的人,那么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唇舌了,”第一,我可以保证在我登记之后,君家的权利,但是不能功高震主,第二,我可以保证你在皇宫的帝位,但是,洛惊鸿是我的软肋,我需要保存洛惊鸿在帝都生存的权利,我会送鸿儿前往无忧阁,恢复天女的身份,让其生存下去。“
  纳兰若肆这几点要求提的,看似那样的简单,实际上却很是有心机,君花月如今代表着君家,君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到底也没有什么退路了,君花月思考一番一笑,”殿下,若是我君家不答应,殿下打算如何?“
  纳兰若肆自然是有对策的,君家若是现在撤离,纳兰若释也是有办法应对的,毕竟,纳兰若释不是普通人,也毕竟,纳兰若释决定了要夺得那个至尊之位,到底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
  “若是你不答应,那么,青丘帝国的子桑家,一定也可以帮助本宫达成所愿的。”纳兰若释其实也不想如此的逼着君家,逼着君花月,毕竟,从头到尾,君家都在帮着纳兰若释的。
  “殿下都如此的说了,君花月也只有答应了,殿下,到时候大事有成,还希望殿下能够遵守承诺,君家必定会全力支持殿下,成为殿下的没有后顾之忧。”
  君花月给纳兰若释的一颗定心丸,让纳兰若释知道,君家能够帮助纳兰若释做的,有很多,她需要作出必须让纳兰若释觉得,君家有利用的价值,而洛惊鸿,却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赢得纳兰若释的心。
  “那么,就明天吧,明天我会恢复鸿儿的天女之位,让鸿儿入住无忧阁,我纳兰若释身边的女人,将会非常危险,而我不愿意将鸿儿陷入险境,你既然是我纳兰若释以后要携手之人,那你就担得起这份危险。”
  君花月知道,虽然纳兰若释说的如此残忍,可这的确是君花月入住太子府唯一的一条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君花月必须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不然,她将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在接近纳兰若释了。
  “殿下都如此的说了,君花月还有什么拒绝的?”君花月这就算是跟纳兰若释站在了同一条线上,二人一进同进,一退同退,不分什么了,当然,纳兰若释需要提前将洛惊鸿安排好,他需要绝对的保证洛惊鸿的安全。
  纳兰若释上书了洛惊鸿的事情,纳兰城原本就不是下令要灭了洛府满门的人,如今得带洛惊鸿还活在这世界上,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纳兰若释也没有重提跟洛惊鸿的婚约,而是说要恢复洛惊鸿的天女身份,入住无忧阁,纳兰城也就同意了。
  那天是下着小雨的,洛惊鸿坐在屋子里,君花月是奉了纳兰若释的命令,亲子过去给洛惊鸿梳妆打扮的,洛惊鸿是即将要回无忧阁的天女,需要万众瞩目的回去,要风风光光的。
  一身大红的衣服,云鬓高起,洛惊鸿坐在梳妆台前,君花月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什么,只要洛惊鸿今日入无忧阁,成为了天女,那么,她就会入住太子府,不久的将来,她就是太子妃。
  “纳兰若释呢?我要见他,在我恢复天女身份之前,我要以洛惊鸿的身份,最后见他一面。”洛惊鸿到底是舍不得纳兰若释,虽然,洛惊鸿知道,纳兰若释是太子,迎娶君家的小姐君花月,才是纳兰若释应该做的事情。
  可洛惊鸿还是想要见一面纳兰若释,到底是她生命之中的一场风月,看似简单,却割舍的时候,那般的痛心疾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