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司马若言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心爱的姑娘,最开始,并不知道子桑凤倾就是青丘之国的帝姬,是到了后来,他们已经分不开了之后,才知道了子桑凤倾的身份,可那个时候,司马若言跟子桑凤倾已经分不开了。
  他不过是爱着子桑凤倾,却到头来,被女帝传唤,牵扯到了司马家,女帝君离雪见到司马若言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开始谋划了今日的一切,所以说,从司马人头见到女帝君离雪开始的第一眼,司马若言就再也不可能跟子桑凤倾在一起了。
  而司马若言,也从自己的母亲的口中,得知了自己那病逝的父亲跟女帝年轻时候的一笔风流债,他的父亲不过是在年轻的时候,逗了一下年轻的女帝君离雪,却不曾想,这样的逗了一下,就是几乎毁了今日的司马家一族啊。
  司马若言为了保护司马家一族人的性命,自愿入宫来到女帝君离雪的身边,自愿为了父亲当日所做的一切,赎罪,所以,时到今日,女帝君离雪对自己做什么,司马若言都没有半句怨言。
  脱去一身衣服,君离雪纯属发泄一般的,抽在司马若言的身上,这几天的晚上,基本上,司马若言都是如此过来的,可他不后悔,就算有朝一日,司马若言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司马若言也不后悔。
  纳兰承释跟水倾城,可是带着子桑凤倾来看这一场好戏的,子桑凤倾被纳兰承释点住了穴道,不能说话,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司马若言受尽折磨,却什么都做不到。
  一直到,子桑凤倾被离我们跟水倾城带了回来,纳兰承释就是要子桑凤倾自己清楚自己在什么样的位子上,她救不了司马若言,女帝君离雪跟司马若言的关系,不是子桑凤倾牺牲什么,就能换得的。
  “太子殿下果然麒麟手段,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是应该我子桑凤倾做点什么,让四王爷相信我了,如果我不让王爷安心,王爷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帮我呢?”
  如今,子桑凤倾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有什么选择?只能如此的出此下策,她何尝不知道这不是一个下策,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接下来,凤倾就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呢,你说是吧,凤倾?就算是为了司马若言,你也应该努力一下,最起码,你要让本王安心。”
  纳兰承释先要的,是子桑凤倾的霓裳织幻,纳兰承释没有看到子桑凤倾这个,自然是不会帮着子桑凤倾的,子桑凤倾也明白,自己存在的价值,是在于自己到底能不能帮着纳兰承释得到他想要的。
  “水倾城,你下去吧,王爷既然如此的着急,那么,不如,就现在把,也不用等着明天早上了,早点的知道,也好早一点的下决定,免得我们真的错过了什么,这样,你们家王爷得不偿失,我也是得不偿失的。”
  四王爷纳兰承释不过是想要青丘的权利,对于这个女人,纳兰承释还不怎么赶兴趣的,自然是推开了她,“本王想要的,帝姬是知道的,日后也会拿回来,当然,帝姬需要付出代价。”
  帝都,一直都准备着大婚,帝都的四王爷纳兰承释跟青丘之国的帝姬子桑凤倾的婚礼怎么可能是一场平常的婚礼,那是轰动帝都的一场盛世婚礼,那是很多的人都要来恭喜的。
  而这场盛世婚礼的主人,帝都的四王爷纳兰承释跟青丘帝姬子桑凤倾却是很淡定的,子桑凤倾依旧是住在四王府,纳兰承释也没有在有什么不一样的异常,可是,这一场婚礼,看似是一场政治的联姻,四王爷跟青丘之国皆有好处,却实际上,也是在四王爷纳兰承释的算计之中。
  “你放心吧,只不过,司马若言想要从女帝君离雪的手里被救出来,你那母皇可不是一般人,司马若言是需要吃一些苦头的,才能够真正的被救出来。”纳兰承释这点倒不是在吊着子桑凤倾。
  司马若言到底是女帝君离雪恨着人的儿子,君离雪没有真正的发泄过,到底是不会放手,纳兰承释现在还不是跟君离雪对着干的时候,到时候撕破脸皮就不好了,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只怕若是到时候有人追查出来司马若言跟自己的王妃子桑凤倾有着怎样的过往,只怕,这事传到陛下纳兰城的耳朵里,那么,到时候子桑凤倾这个所谓的帝都四王妃的位子,可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所以,司马若言能忍的,我又何尝不能忍?”子桑凤倾想,自己不过是忍着而已,司马若言受的,可是肉身的罪,子桑凤倾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母皇会如此的狠心。
  “你放心吧,这帝都,你母皇一般不会暂时的离开,只要在这帝都,我会派人暗中照顾着他的。”纳兰承释口中的照顾,最多也就是伤了身子之后,上点药而已。
  司马若言是一个极其能忍的,这点纳兰承释倒是没有想到,司马若言还能如此的能忍,纳兰承释实在是佩服着这个司马若言,可没一个人,都要为自己想到得到的人,活着是事而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子桑凤倾如今只有在纳兰承释的四王府里面等着,甚至她母皇君离雪派人来伺候她,都被子桑凤倾撵出去了,君离雪如今对子桑凤倾倒是不敢怎么样,毕竟,子桑凤倾现在已经算是四王爷纳兰承释的人了。
  皇宫的宴会上,四王爷纳兰承释又是如此的对子桑凤倾,给了子桑凤倾那般温柔,君离雪自然也不会跟纳兰承释有正面的冲突,倒是子桑凤倾,对于司马若言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见到自己的母皇,子桑凤倾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母女之间的隔阂,到了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