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华,我们谈个交易,如何?”冷无情此时,已经陷入昏迷,怕是在过些个时日,冷无情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说看。”欧阳风华果然有霓裳宫的风范,不似霓裳宫别人那般小心翼翼,“他们请了你来,无非是怕我君蒂茶自行打开蛊虫,入道成蛊,毁了霓裳宫,不如我们谈场交易,我只要冷无情安好的活着,我便跟你走,生死由你。”
君蒂茶以一人之身,换取了冷无情的性命,欧阳风华答应了君蒂茶的要求,只要君蒂茶放手与他走,欧阳风华便救冷无情一命。
直到如今,君蒂茶依旧在这霓裳宫的地牢,没有在见过冷无情一面,也没有在出霓裳宫地牢一步。
“呵呵,君蒂茶啊君蒂茶,本座可真是为你不值得。”欧阳风华不知道何时,现身在了这霓裳宫的地牢,那么,君蒂茶的满脸泪水,欧阳风华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君蒂茶抬起头,因为被诺大的锁链,锁住了上身与双腿,所以抬起头来有些艰难,“欧阳风华,你是霓裳宫这少数的明白人,这霓裳宫到底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你跟着霓裳宫,终究是不同的。”
“好眼力,有见识。”欧阳风华不仅夸奖着这个女子,被囚牢房,也能有着这样的本事,他若不得着,岂不是他欧阳风华的损失?
“过奖,不知道您来此,不知何故?”君蒂茶其实已经猜得到,欧阳风华前来找她,无非是因为她身上的蛊,可惜,她身上的蛊,若是没有她自愿,谁也无法强迫。
“我来的目的,君蒂茶姑娘冰雪聪明,自然是知道的,我 今日来,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给你说一个消息的。”欧阳风华嘿嘿一笑,只要君蒂茶知道了真相,就一定会发生大事情。
“消息?什么消息?”欧阳风华既然能专程跑到这里来找她,那么,她的消息,指定是对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君蒂茶,将于明日,恭祝冷七门的门主冷无情,与霓裳宫的圣女白马夜蝶,共结百年之好,从此冷七门与霓裳宫,永远相互相敬。”欧阳风华每每说一句话,君蒂茶就痛一次,她被铁链困锁在这里,就连双手都抬不起来。
“我在这里,为他受苦受难,为她挡下天下劫,为他,被囚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他却逍遥自在,成了万人瞩目,竟然还要成亲?”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君蒂茶的遭遇更加悲哀的,她一生都在被人欺骗,却仍然选择相信。
“凭什么我在这里受苦,他却可以娶妻成家?”君蒂茶歪过头,看向她面前右上方的宝镜,君蒂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笼罩着她。
“冷无情,你骗得君蒂茶,好苦啊。”君蒂茶坐在那里,突然双手紧握,四周黑雾万起,铁链顿时四处挣开,这世界上,能拦住她君蒂茶的,又岂会是这冰冷的铁链?
君蒂茶以一人之力,抵挡了这地牢所有的侍卫,此刻的君蒂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冷无情,当面的问一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七门跟霓裳宫,喜结良缘,整个江湖都是喜庆,唯独君蒂茶,愁眉深锁,独上了霓裳宫,“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一场欢喜,一场空。”
吉时已到,新人结拜,冷无情依旧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如玉,白马夜蝶一身凤妆,独上倾城,而她,被霓裳宫的地牢的沧桑,似乎是老了许多,“且慢。”众多宾客,大多的客人,都凝望着这个搅局的女人,君蒂茶踏步进去,直奔冷无情。
“新人拜天地,旧人何去从?”白马夜蝶赶紧的摘下了头上的喜盖,惊讶的看着君蒂茶,她没想到,君蒂茶竟然会出来,还是在她大婚的这天出来搅局。
“茶茶?”冷无情凝视了几乎一个世纪,才从那张薄唇微张吐出着两字,几乎重千金般,“冷无情,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是的,君蒂茶此番前来,就是搅局,搅他的婚礼。
“茶茶,正如你所见的,我与着白马夜蝶,是解不开的姻缘。”冷无情抬眼看了一眼白马夜蝶,此时以君蒂茶和冷无情两个人联手,也不是霓裳宫人的对手,他已经错了一回,不能再错第二回。
“既然出来了,就不必在回去了,我会和欧阳风华跟宫主打招呼,只要你以后,不在出现在江湖与霓裳宫,你就是安全的。”冷无情简单的叙述,眼睛似乎一直没有离开白马夜蝶的手,或者,是她手中的悲鸣琴。
“呵呵,呵呵呵。”其实君蒂茶不知道,冷无情最害怕的,就是君蒂茶无助的笑,笑的妩媚,笑的动人,笑的让人心疼。
“冷无情,我不准你同她结婚。”君蒂茶不在乎冷无情一旁白马夜蝶怒火中烧,悲鸣琴?她怕的从不是这个,反而是冷无情,很紧张地,抓着君蒂茶的手死死地攥着,“茶茶,我们已经成为过往,我有着我的使命。”冷无情说的,的确是真的,他注定只能娶霓裳宫圣女白马夜蝶为妻。
“冷无情,你知道吗,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君蒂茶依旧是那双清澈带着泪光的眸子,“我最难过的,是明知道你深爱着我,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娶别人。”
“你放开他。”已将亮开了悲鸣琴,势必与君蒂茶一战,“看在我们曾经姐妹一场,我不想为难你,姐姐,冷无情现在是我的男人,此生与你,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
“白马夜蝶,曾经,我把你当成唯一的妹妹,如今,我们既然成了情敌,那么,就应该彻底一点,冷无情跟我,就算我们没可能,那个幸运的女人,也不会是你。”君蒂茶说的非常清楚,她不是善男信女,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换来祝你幸福。
“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抢走冷无情吗?”白马夜蝶已经亮出了悲鸣琴,冷无情的紧张,在场所有的气愤,相反是君蒂茶,一脸镇定,“白马夜蝶,你难道忘记了?你们霓裳宫,防着我,为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