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释携手君花月入宫,纳兰城很远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的疲惫,纳兰城倒是没有直接的说什么,纳兰若释身为太子,有些事情,是纳兰若释必须要承受的,这天底下,向来都是江山美人不得兼得,想要这个位子,就不能还想着得到自己的爱情。
  “太子今日怎么有时间入宫?看来太子最近很忙啊,你瘦了。”纳兰城的关心,那是一个帝王的关心,他不能像平常的父亲那般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他需要培养纳兰若释,让纳兰若释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只是为了最近江湖的事情心烦,魔教最近疯狂的很,很多百姓水深火热,并且,魔教妖人最近也有混进大臣及我们身边,儿臣也是担心父皇,所以入宫来看看。”
  纳兰若释说的很委婉,如今,纳兰若释跟上一次淑妃看到的纳兰若释并不一样,上一次纳兰若释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跟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淑妃娘娘,但是这一次,纳兰若释看着这个淑妃娘娘却是一脸的杀气。
  “哦?竟然有这种事,那太子可要好好的查一查,魔教撅起,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情,该心狠的时候,就必须要心狠。”纳兰城对于纳兰若释,一直都是话并不多,也比较严厉。
  从小到大,纳兰若释都是被纳兰城以太子培养的,很是辛苦,父子之间的对话,也是简单严肃的可怜,就连君花月,站在旁边也是尴尬的不得了,这父子之间,就跟陌生人一般。
  “哦?心狠?那父皇呢?儿臣想问父皇一个问题,不知道父皇可能回答儿臣?”纳兰若释一本正经的问着,今天他想要问的,不单单是淑妃的事情,还有他的母亲。
  纳兰若释是在自己十二岁之后,才遇到了生母白画珠,白画珠无论怎样的心狠手辣,对纳兰若释却是极好的,纳兰若释对白画珠的感情,远远要比跟纳兰城的还要好。
  只是,一个是自己的生母,一个是自己的父皇,两个都是纳兰若释不能割舍的人,如今,纳兰若释也不过就是想要弄明白,弄清楚,身为帝王,难道就真的必须要断情绝爱吗?
  “太子问吧,今天无论太子问什么,朕都如实的回答你。”纳兰城知道,纳兰若释早晚有一天,都是要问的,自然,他们父子之间,也就是那唯一的嫌隙,到底也是要解决一下的。
  “那么,在儿臣跟父皇谈谈心里话之前,需要先解决一个人。”纳兰若释看了君花月一眼,君花月就明白的看向了淑妃娘娘,而淑妃娘娘也不是傻子,纳兰若释从一出现,就不喜欢自己,自己还是先逃为好。
  “陛下,既然陛下跟太子有事情要说,那么,臣妾就先回去等着陛下了,臣妾在这里,终归是不好的。”淑妃这就想要逃走,却被君花月起身给拦了下来,君花月就站在淑妃的跟前。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跟本宫一起走吗?”淑妃隐约的觉得事情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她也做好了只要事情败露,就能抓住君花月这个太子妃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没有解药的,比如,淑妃娘娘身上的蛊虫,因为全部都在脸部,所以,才能变成了别人的脸,但是,这蛊虫最害怕的呢,就是这种香味,一旦喷到脸上,蛊虫就会散开,就会恢复你原来的容貌,淑妃娘娘,让本宫看看,你原本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君花月说完,便将一种香味喷在了淑妃娘娘的脸上,淑妃都没有防备,这一张脸,不一会就变成了原来的面目,倒是也不丑,最起码,君花月认为,当得起淑妃这个名号,可在这后宫之中,那个女人是丑的呢?
  “淑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您瞧瞧您的脸?这到底是变得另一张脸了,淑妃娘娘,欺骗陛下,那可是要杀头的。”君花月毁了淑妃的脸,也就是毁了淑妃,淑妃想要抓住君花月,却被一直保护君花月的南离压倒在地。
  “陛下,陛下您听臣妾解释啊,臣妾是太过爱着陛下了,才会如此的糊涂,陛下。”淑妃如今也只有想着让纳兰城饶过自己一命,只要还活着,那么她就不想死。
  “朕曾经说过,只要时间到了,就什么都结束了,淑妃,如今,你的时间到了,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着自己的能活下去的本钱,而你的本钱,已经没有了。”
  纳兰城承认自己是无情的,对于女人来说,纳兰城更加看重的是手里的权利,所以,对于弥补是弥补,可要是亏欠,纳兰城亏欠的女人可是实在是太多了,纳兰城自己都是数不过来的。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陛下若是喜欢臣妾这张脸,臣妾还可以的,还可以变成陛下喜欢的样子。”此刻的淑妃,为了活命,自然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只要纳兰城能够让她活着,她什么都可以做。
  “父皇,现将这魔教之人带下去吧,儿臣对她另有安排。”纳兰城也算是不再管着这个淑妃娘娘,到底,纳兰城看着淑妃从来都不是看着淑妃的,而是看着另一个人的。
  君花月将淑妃待下去了,淑妃不过就是这宫里的一枝花,花开花落,淑妃娘娘就算是这样的妃子,也不过就是被纳兰城传旨下去,淑妃娘娘病重,不治身亡而已。
  君花月将淑妃娘娘带了下去,南离一直跟随在侧,到底,纳兰若释跟纳兰城到底是有话要说,君花月很是会来事的,并不在一旁跟着,“父皇,殿下,臣妾也就告退了。”
  君花月带着如今的淑妃回了太子府,而纳兰若释跟纳兰城,今天无论他们父子说什么话,纳兰若释都已经决定开始真正的行动了。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今天我们父子二人,无论你问什么,朕今天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