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不要,我不要你再生孩子了,生孩子那么辛苦,那么可怕。我不要孩子了,只要你。”
霍云琛一个骨碌的坐了起来,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事后紧急避孕的方法。
长叹了一口气说:“没事,老婆这上面说吃点事后避孕药就没事儿。”
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臂弯枕着,声音温温的说着:
“睡吧,明天我去医院做个节育手术,那样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怀孕了。”
一听他要去做节育手术白轻轻满脸震惊的望着她:“节育手术?你?为什么不是我去做呢?”
“你怕疼,生孩子又吃了那么多苦,我舍不得你再受一丁点儿的伤害。我是男人不怕疼。”霍云琛霸气的说着还一脸幸福的模样儿。
白轻轻内心很是感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呢喃了一句:“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你是我老婆,老公爱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乖了,快睡觉。”
白轻轻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暖暖的光,胃里渴进去一杯可可奶茶一样香甜入梦。
......
南景苑,陆知年的私人别墅。
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后门走进去一个黑色的身影。
守门的保镖并没有拦她,而是朝她微微的颔了颔首叫了一声:“芸姐。”
刘芸没有啃声低头径直走了进去。
走到大厅时,听到楼上传来几个女人夸张的叫唤声,她驻步听了一会儿。
陆知年又在玩女人了,他像疯了一样夜夜带不同的女人来这里。
疯狂的玩弄宣泄,起初她是反感的。
后来,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她便隐忍着留了下来。
现在除了陆知年肯收留她之外,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而陆知年之所以肯收留她,也完全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必须要保住这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还在,陆知年便不会弃她于不顾。
等到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依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到此便转身上楼,回到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没有开灯,习惯性的脱了鞋光着脚径直走到自己的床头卸下所有防备的沉沉的坐了下来。
还没容得她放松的吸上半口气,突然从身后的柜子里钻出来一个黑影从身后猛的抱住了她。
“啊--”
声音尚未叫出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捂得死死的,尔后耳边传来痞气的声音。
“嫂子,别叫,是我。”
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松手,是陆知年的保镖猴子。
也是当初宋朝阳给她灌了药后救她的男人。
她怎么敢叫?
如果让陆知年知道她和这个男人还发生过关系,他断然不能容她。
她强压自己心中的愤怒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又来做什么?陆知年就在楼下。”
“嫂子,陆知年今晚带了三个女人回来,他哪儿还顾得上你呀。我是见你独守空房心疼你,特意上来安慰安慰你。”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不安份的伸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捏着她的柔软。
“我的脸已经毁了,你看着我就不怕做恶梦?”
“关着灯又不看脸,全靠手感。自从有了上一次嫂子的手感真的是让我终生难忘。”
猴子迫不及待的解掉自己的皮带,脱光自己的衣服重重朝女人身上压了上去。
“不要,我怀孕了?”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刘芸见躲不过也就不再挣扎了,猴子在她身上胡乱的发泄一通之后直接心满意足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呼吸沉沉的说:“嫂子,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我的?”
刘芸脸色一变抬手推开他,伸手拿拉被子把自己盖上。
“不可能是你的,这个孩子只能是陆知年的。”
“怎么不可能?那天晚上你是先和我睡的。”
猴子话音未落,门就被人从外面砰一下踹开了。
顿时房间灯火通明,陆知年就像个地狱修罗般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猴子吓得抱着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陆先生饶命,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她跟我说您嫌弃她,宁可在外面找女人也不要她,就拼命拉我进房间的。先生,我,我一时没忍住。我该死!还有,这个女人上次从云轻园里出来就勾搭我了。不信你问兄弟们,她就是个贱货。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先生您的。”
啪啪的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好像那是别人的脸似的。
刘芸紧张的拿被子护着自己的身体,眼神憎恨的瞪着猴子。
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陆知年,不是的。”
陆知年冷冷的眼眸里迸射出无数的刀光剑影咆哮道:“不是什么?”
这声音极寒,像来自地狱的千年寒铁。
刘芸吓得身体直发抖,“不是,不是这样的。陆知年,这孩子是你的。”
“我的?哼,好,既然是我的,我今天倒要亲手结束了他。”
“不要,你要干什么?陆知年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陆知年踱步向前一步一步靠近她森冷的笑道:“看来你特别喜欢勾搭男人?”
说话间,大手伸过去一把将她遮体的被子扯掉了。
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在男人们的灼灼目光之下。
她吓得立刻抱紧了自己缩进衣柜的一角,动也不敢动。
“陆知年,我是被逼的,求你让我生下孩子,生下孩子去作DNA好不好?你相信我这孩子一定是你的。”
“呸!”
一口唾沫得得的砸在她的脸上,再抬头只看见陆知年毛骨悚然的笑意。
“你这么贱,又这么丑,怎么配生我的孩子。”
说话间狠狠的一脚朝她的肚子上踹去,刘芸拼命的躲避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好几脚都没踹到要害,陆知年被彻底激怒了。
“来人,把她给我摁住。”
刘芸哪儿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摁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人铮亮刺眼的黑皮鞋踩在自己的身上,还狠狠的碾着。
血从她的身体里哗啦一下流了出来,肚子里那个和自己最亲的最亲的人忽然间离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