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展宁确实是需要好好地认清楚自己的仇人,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敌我不分,根本就是中了仇人的奸计,从而去对付真心为自己好的人。
像墨文婷这样的女人是如此地难得,不管展宁怎么样地对待她,她都还会愿意去帮助展宁,绝对不会记仇的。这就是一个好女人的大度胸怀了。
可惜展宁居然要直到现在才会真真正正地明白过来,明白墨文婷对自己的一颗真心。到了这个时候,不用墨文婷再多说什么,他应该也已经想到了墨快乐那个小男孩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了。
但他又想着只有当墨文婷亲口对他说出来的时候,他才会最终地相信这些是百分之一百的事实。
墨文婷相信展宁凭着那强大的关系和能力,那么他东山再起应该也是迟早的事情,自己根本就不用再为他担心了。所以她现在应该好好地把自己的精力都放到墨快乐的身上,好好地培养他长大成人才对。
至于其他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还是交由给展宁自己去解决好了。因为他本来就是那种职场中,对于那种事情,他会比墨文婷这样的善良妇人更加有经验的。
而墨文婷在勾心斗角方面,确实是已经不可能再给展宁什么帮助了。她只有好好地养育墨快乐,让小儿子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那么就是对展宁最好的回赠了。
不管怎么说,墨快乐始终都是展宁的孩子,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铁一般的事实。
虽然展宁现在还不知道实情,但是墨文婷已经可以预料得到,总会有一天,展宁一定会明白真相,完全知道自己的一片真心的。到那个时候,相信他也会认回墨快乐这个孩子,不会把他丢弃不管的。
白天的时候,墨文婷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装做十分开心的样子,去学校里面看望墨快乐。这么久以来,她都是身处展宁的严密的监控之下,几乎是一步也不能够靠近学校来看望墨快乐的。
既然现在两人的战争可以说是已经结束了,那么她当然是要好好地来享受一下跟自己孩子的亲情了。
这才是她感到最为开心和快乐的时候,只有跟孩子在一起,那么她才是不用去动什么心思,也不用去忍受着难以承受的折腾,就好像展宁以前对待自己一样。
墨快乐见到自己的妈妈来了,当然是十分开心。但是呢,又由于墨文婷实在是相隔得太久才来看望他,所以他就装得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把自己的小嘴巴撅得老高,埋怨着墨文婷说道:“妈咪,你为什么会这样久才来看望我呢?难道是你不想要我了吗?”
“不是的!你是妈咪的好宝贝,妈咪不会不要你的。只是妈咪以前一段时间的工作太忙了,所以才会没有时间来看你的。”墨文婷有十分抱歉地对墨快乐说道。
虽然墨文婷被自己的孩子埋怨了,但是她还是感到十分开心和高兴的。只要见到墨快乐,跟墨快乐在一起,那么就算是苦一点,她也心甘情愿了。
并且,墨文婷是不可能对墨快乐前段时间自己所受的苦的。那样只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里面留下阴影罢了。
好在她以后应该会有很多时间来陪伴着墨快乐了,那么她就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地补偿一下自己的孩子才可以,绝对不会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了。这就是墨文婷在心里面所做的决心,她相信自己一定要对墨快乐说到就做到。
毕竟,自此往后,展宁那个曾经霸道的总裁应该都不会再来对付她,也不会再来跟她做对了。这就可以让墨文婷得以过上发静的生活,可以按照的意愿去过日子了。
小孩子本来就是十分好骗的。墨快乐一点都没有怀疑墨文婷的话,听到她的解释之后,他就立刻变得很开心起来,就好像他的名字一样,在墨文婷精心呵护之下,他几乎是每一天都过得十分开心和快乐,一点都不会感到烦恼了。
虽然别的小孩子都有父亲,而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懂事的他,也从来都不会跟墨文婷闹着要寻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给墨文婷出这种难题,使得墨文婷可以少去很多的烦心事。
这个也许是因为墨文婷一个人就已经给墨快乐很多的快乐了吧。他感觉到自己并没有缺少什么。别的小孩子有的东西,他还真是一样都不会缺少,照样可以享受着幸福的亲情和母爱,同样过得很好。
现在不是周末,墨文婷就只能够带着墨快乐先去餐厅里面吃上一顿很美味的大餐,然后又把他送回到学校里面去上课,并且还叮嘱他要好好地学习,等到周末的时候,她还会继续来带墨快乐去玩的。
等到墨快乐十分乖巧地答应自己之后,墨快乐自己才可以放心地离去,不再为日夜想念自己的孩子而感到不安和烦心。
墨文婷本来还想着出去找份工作来养活自己。毕竟她以前在S市里已经有过工作经验,那么现在对于她来说,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情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展宁居然主动地找上门来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展宁如何查出自己的住址,还提着一袋子的水果来登门拜访,就好像来看望自己的好朋友一样。这倒是让墨文婷感到十分惊讶。
“展总,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这个小地方,可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的哦。”墨文婷苦涩地笑起来,对展宁小声地说道。
她见到展宁的手里面还提着一篮子的水果,就知道来者是充满着善意,而不是有着什么恶意,更加不会是像以前那样来欺负她。
“阿文,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展宁了。我现在只想从新再来过,东山再起。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展宁十分诚恳地对墨文婷说道。
“你的老婆李梦琪应该是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吧?”墨文婷没有急着回答展宁的请求,而是首先警惕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