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墨文婷只能耐心地问贾平。
“我要跟艾米分手,搬出她家,不再与她同居了。我想请你帮我去向她提出来。”贾平回答墨文婷。
墨文婷早就知道艾米和贾平已经住在一起,才会认为两人发展不错,却没想到真相完全相反。
艾米和贾平甚至都开始闹得成仇人一般,否则贾平也不会放弃尊严,下跪来求墨文婷。
可这毕竟是艾米和贾平两人之间的事情,墨文婷即使身为两人的好朋友,也不好插手。
“你要跟艾米分手,就自己去跟她说,为什么要我帮你说呢?”墨文婷不解地问贾平。
她其实已经是在拒绝贾平刚才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了。
“我不敢主动跟艾米提分手呀。你知道她那么暴力,要是我先提出分手,她就会觉得没有面子,非要打死我不可。”贾平把自己心里面的担忧告诉了墨文婷。
墨文婷觉得贾平担忧得有理,只好劝他:“那你就只有一条路可走,等到艾米想跟跟你分手,并且首先向你提出来了,你才可以离开她。”
“那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行呢?”贾平不由得犯难了。
“估计也快了吧。毕竟你们因为钱的事情整天吵闹,艾米很快就会甩掉你了。”墨文婷只能给予贾平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测。
艾米心思太过古怪又多变,即使身为好姐妹的墨文婷有时候也难以捉摸,自然就无法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了。
“我倒是盼着艾米能够早日甩我。”贾平显然是受够了,铁了心要跟艾米分手。
墨文婷看到自己办公桌上的玫瑰花,便提醒贾平:“你是不是把这束花换个卡片,转送给艾米更加合适呢?”
“不是的,阿文,我要是送花给艾米,她更加嫌弃我没有钱,只买得起花,买不起戒指和项链了。”贾平摇了摇头,小声地回答墨文婷。
墨文婷见贾平有些可怜,便好心收下花,并且还帮贾平保密,不会让艾米知道这件事情,以免贾平再受皮肉之苦。
贾平见墨文婷肯收下自己所送的玫瑰花,就更加确定墨文婷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
他马上大胆地向墨文婷提出进一步要求:“阿文,等我和艾米分手之后,就追求你,好么?”
“不好!你想都别想,我绝对不可能接受你的追求。”墨文婷断然拒绝了贾平。
贾平尚且不知道墨文婷的真实身份,才会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如果他知道墨文婷的背景,那他别说追求墨文婷了,肯定吓得连躲都来不及。
现在他见墨文婷如此坚定地拒绝了自己,甚至还有些生气的迹象,只能暂且住口不提,打算将来再找机会向墨文婷证明自己的爱慕之情。
两天之后,墨文婷把手头上的重要工作全部处理完了,便请了假,准备去乡下陪展宁度假。
展宁本来是想亲自回来接墨文婷,但是墨文婷拒绝了。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就行,没有必要让展宁辛苦地多跑一趟。
从城里到展宁度假的乡下小镇没有地铁,更加没有城轨,只能乘坐汽车前往。
于是,展宁就通过网络帮墨文婷买好了汽车票,叮嘱爱妻到达汽车站之后,用身份证去取票就行了。
展宁很细心,给墨文婷买了卧铺车票,使得墨文婷上了大巴车之后,可以很方便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直接躺在自己的铺位上面。
这样总比坐那些软座班车要舒服得多。
卧铺车到达乡下小车站之后,墨文婷就提着自己的皮包,穿上黑色高跟鞋,迅速地下了车。
她没有忘记让乘务员把自己之前寄存的那个大行李箱从车尾取了出来,然后用一只手紧紧地拉着行李箱,跟随其他同一车次的旅客们朝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直到这个时候,墨文婷才突然想起没有自己没有提前通知展宁,也就不知道展宁有没有留意到她到达车站的时间,记得要过来接她。
墨文婷只好赶紧从皮包里面取出手机来给展宁打电话。
如果展宁不能过来接墨文婷的话,那她一个女人拉着这么一个大型的行李箱,确实感到十分吃力,即使打车也不方便。
墨文婷以为展宁不可能这么快到来,就打算在车站里等一下展宁。
墨文婷相信展宁想见自己,比她自己想见展宁还要更加迫切得多。
只要展宁得知墨文婷已经到达车站的消息之后,就一定会立刻开车赶过来接墨文婷。
等到打通展宁的私人手机之后,墨文婷才十分惊喜地知道,原来展宁早就守候在车站的门口外面,正焦急地等着她的到来了。
因为展宁的小轿车根本不能够直接开进车站里面,所以墨文婷也只能多走几步路,必须走到车站门口才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
不过,墨文婷绝不会小气地去计较这一丁点不足之处。
展宁能够提前来等候着她,她就已经感到特别高兴了。她觉得展宁比自己想的还要周到和细心,让她有了一种被丈夫关怀备致的温暖感觉,心里面别提有多感动了。
不一会儿,墨文婷走到车站的门口外面之后,果然看到了展宁,另外还有他那辆特别漂亮又显眼的豪华小轿车。
墨文婷暗暗庆幸展宁没有开那辆超级豪华的劳斯莱斯过来。否则一定会引起路边众人的强势围观,没准还会把车站的门口给围得寸步难行,水泄不通。
展宁原本一直是站在车子的旁边,十分焦急地朝着车站里面不停张望,显然是在心急地盼望着墨文婷能够早点出现了。
当展宁终于见到墨文婷的身影时,就马上兴奋地大声叫喊:“呀!我的小宝宝,你终于来到我的面前了!”
展宁一边大声地叫喊着,一边像个见到妈咪的三岁小孩那样朝着墨文婷飞奔过去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墨文婷,也就完全没有顾及旁边有些人在向他投去了充满惊诧和怪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