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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安胜美扯扯嘴角坐在他对面:“是顾清延从英国带回来的。”
“唔,是不错,不过比起我家的还要差一点。”谭伊哲吧咖啡放在茶几上,信步走到窗户边看外面的风景。
安胜美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人怎么长大了就变得那么不要脸,比顾清延那个熊孩子脸皮还厚。
谭伊哲看着玻璃上反映出她的表情,偷偷笑了笑,瞥见边上的箱子里装着她的衣服,转过身去问她:“准备要搬家?”
总算问点子上了,安胜美笑着去整理箱子里的衣服,一脸憧憬:“我要搬到男朋友家去住。”
“你不爱顾清延,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以前是,现在这样也是,对不对。”谭伊哲俯着身子看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虽然在问对不对,但是说出来的却的陈述句。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安胜美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立刻挥开谭伊哲的手,退到离他三尺之外,“相信你也听说,我和顾清延大学就在一个学校,毕业之后也是一起找工作,出社会。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公司工作但是他每天都回来接我。”
“啧,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谭伊哲鄙视了她一眼,然后敲着窗柩微微挑眉:“不许去他家,要不你跟我去北京也行。”
“去你个头。”安胜美恶狠狠的呛回他,然后发现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有一脸冷淡的说:“这是我的事情,跟谭先生无关。”
“安胜美,你一口一个谭先生跟我拉开距离,脸上装的在冷漠,更掩盖你依旧在意我的事实吗?”谭伊哲气盛的看着安胜美,
安胜美被突然发怒的谭伊哲吓了一跳,睫毛呼扇语气有些结巴:“我...我才没有...没有在意你。”
谭伊哲的脸顿时一抽,跨步上去搂着安胜美,就要强吻她。安胜美用了吃奶的力气一把把他推开一巴掌落到他的脸上,在卧室的顾清延听见动静,出来看见安胜美的背上沁出淡淡的鲜红,心下暴怒,冲上去一拳挥到谭伊哲脸上,啐了一声:“混蛋。”然后抱着伤口裂开的安胜美下楼赶往医院。
包扎完之后,医生恶狠狠的警告:“你们不要命了吗?上次输了那么多血才保住命,本来背上的伤口就会留疤,这下这个疤又大了一圈!”
顾清延点头哈腰的跟医生道歉之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安胜美下楼,一句话也不说。
安胜美拉着他是手气愤的说:“都怪谭伊哲那家伙,害你被医生骂,我下次遇到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手上还上下比划着。
看着她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顾清延的脸一沉,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头顶:“以后不许见他。”
“你以为我想见到他啊!我们公司跟他们有合作,这案子正好他是负责人,我是执行方,想不见都不行。”安胜美垂头丧气的抱怨,然后对顾清延安慰道:“不过我可以尽量躲着不见他。”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保证,顾清延唇边笑意依旧:“我是担心他再次伤害你。你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顾清延弯着唇,语气温柔而自信。
安胜美看着顾清延的俊颜,“直接去你家吧。”
“好。”顾清延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两人一起去回顾清延家,还是安胜美住主卧,顾清延睡客房,两人相敬如宾。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的安胜美觉得整个人都要长草了。
窗外,天气已经转凉,秋末的树叶颜色绚丽!远处,层林尽染,透着一股令人心荡神怡的浪漫感。天空,蓝得那么透切,那么纯净,像这一刻的心情,什么都不想,只剩下温馨的享受。
这样美好的下午,不去‘茶心仪’品茶,当真是虚度年华,浪费了如此良辰美景。
“林思思,懒床时间到此结束。”拿起她那刚贴上粉红大头像的手机,安胜美随手拨出一串号码,听到浪漫的‘爱情岛’铃声骤然停下,思思的模糊声响起时,她当当有力地甩过去一句。
“干嘛?”林思思似醒没醒地嘟喃着,话筒里接着传来打哈欠的尾音。
安胜美笑了,这头小美猪,比自己还能睡。看看客厅里的摇摆水晶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去看帅哥,快点。四点在‘茶心仪’等你。”安胜美咯咯笑了,甜甜地说,语气中抻着一丝貌似去相亲的味道。
“你的新帅哥?哇塞!好。谁呀?”林思思一个激灵,好像被打了鸡血般一下清醒过来。她刚想问个清楚,话筒里突然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可恶的安胜美,竟然一下子挂断了线。
安胜美放下手机,朝着镜子里的素颜美女绽开了笑容。
其实安胜美啊安胜美,你也是蛮漂亮的嘛?那个臭家伙为何有眼无珠呢?可怜了这花容月貌,不入良人法眼。
四点刚到,一辆乌黑透亮的的雪佛兰‘哧’的一声停在茶心仪门口。接着一两声车笛声惊醒了门口穿天蓝短裙的美女。
“思思美女,这里。”安胜美拉下车窗,朝蓝裙美女挥挥手,接着掉好车头,熟练地把车倒入车位。
当安胜美踩着高跟模特般优雅地走近林思思时,发现思思流着口水直瞪着小车。
“你说说,这车是谁的?又去哪里钓来了一个凯子?”林思思用不可拒绝的语气逼问,那个样子,不像是闺蜜,倒有一股老妈子的风范。
“借来的,一个老朋友的!”安胜美四两拨千金,风轻云淡地解说着,转身步入‘茶心仪’!
“喂喂,你这回答?我怎听了等于没听?”林思思跟在后面,有点气急败坏地追问着。
“你爱听不听!”安胜美顽皮地笑了,眼角闪过一丝狡黠,这么美好的时光,不加点酌料哪能发酵出可口的味道?
“我就要听,今天不招供出来,门都没?”选了一个浅色荷叶平铺的茶几,拉开原木矮凳,坐下时,林思思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