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并没有骗你的意思,这场婚是一定要结的。”
苏念安眼神中流露出焦急和痛苦的神色。
清秀的柳叶眉深深的皱在了一起。
“有问你真的是为了躲开他,那你没有必要非要跟我在一起,咱们不用捆绑婚姻。”
“可是我现在要回美国了,也为了孩子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就真的做小君君的爸爸吧。”
苏念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成了呢喃的声音。
两个人相视无语,两个人心里都有着不一样的打算。
各怀着心思并就回到了家里。苏念安回到家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就的就是高睿州对她说的那些话。
在不知不觉间苏念安就沉沉的睡去了,直到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苏念安慵懒的就如一只猫一样的蜷缩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开门你个姓苏的,臭不要脸的……”
门外开始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骂声,那种叫骂声十分难听,简直是不堪入目。
苏念安实在是忍无可忍,从床上缓缓的下来后径直的走到门口。
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响,门缓缓的被推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钱晓培那一张气急败坏的脸。
“哎呦,狐狸精妹子,终于把门打开了,你们可都是来看看呀!”
“就像狐狸精妹子曾经做过的事情!自己婚内出轨,还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的,还怀了别人的男的孩子!”
苏念安瞬间大脑如同被什么击中似的,大脑一片懵逼。
整个人瞬间脑子就如同短路一般的站在原地。
钱晓培却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没了。
苏念安瞬间就觉得心脏仿佛瞬间跌入到了谷底似的,拳头紧紧的握紧,心里也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丑陋的嘴脸。
苏念安心中不由得暗暗在想,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一夜自己不是很干净的,把孩子堕掉了吗?
苏念安心中暗暗的想着,越想着心中就越是懊恼,也越是羞愧,曾经的那一天晚上,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耻辱。
现在钱晓培却滔滔不绝的对着别人说个不停。
苏念安瞬间觉得脸上臊得很,一瞬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真的让她非常的难受。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是不是就可以从我的家里滚出去了?”
苏念安实在忍无可忍,开始拼命的还击了冷冽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钱晓培。
那冷冷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气,足以将人冻住。
钱晓培杏目微睁,唇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写满了挑衅和讥讽。
“哎呦,怎么了?还在这里装清高啊,问问哪句话说的是不对吗?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吗?”
“啧啧啧,一个臭烂面条子!还在这里装作冰清玉洁吗?”
“我给你三秒钟向我道歉,你现在已经太欺人太甚了,我没有必要再纵容你了!”
苏念安冷冷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你不会忘记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钱晓培一脸有恃无恐的目光,缓缓的扫过了苏念安。
轻蔑的嗲嗲的笑道,“你这里能有什么东西啊?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现在整条街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货色!”
苏念安不急不躁,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
“我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呀?我怎么总是觉得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在告诉我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苏念安语气平缓的淡淡的说着用几乎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那种音量,幽幽的说着。
钱晓培把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瞬间毛骨悚然,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眼神也瞬间变得惊恐,整张小脸也瞬间变得苍白。
刚刚的嚣张跋扈瞬间荡然无存,即便极力的隐藏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这些都是藏不住的。
而这些身体上面的变化苏念安也是全部的都看在了眼里。
“你说我说把这份录像交给警察局,把你送进监狱,你会怎么样?”
“你卑鄙,你这都是诽谤我,你污蔑我的东西!拿过来给我……”
钱晓培瞬间就慌了神了,于是便想上手赶紧把那要命的录影带拿到手里。
两个人就起了争执,苏念安虽然不会把这录影带给这个女人,其实对于孩子的事情。
她一直以来也只是猜测而已。录音带里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真实的。
只是她心中早就已经怀疑到了钱晓培的身上。
再加上今天嚣张跋扈的来耀武扬威,实在没办法她才出此下策。
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一次试探,却得到了心中久违的答案。
苏念安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女人的怨恨瞬间又增加了不少。
“臭婊子,我今天打死你……”
钱晓培瞬间仰首就想打苏念安,可是她的手还没有落下时。
另外的一个手掌,早就已经赤裸裸的打到了她的脸上。
钱晓培被这强大的力气打的不轻,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后倒退着,眼神惊慌的连忙望了过去。
“你个男人还打我!”
“贱女人!”
“以后你要是再敢这样子动苏念安应该很忙的话,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严秋风疾言厉色的警告了钱晓培,
钱晓培虽然表面装出了一副十分穷横的样子。
但是心底其实早就已经方寸大乱了,眼神也开始变得格外的漂浮。
因为看到了那个录影带心中对于那一段过往,又重新的回到了脑海里。
钱晓培现在心里怕极了,就真的怕东窗事发,真的怕身败名裂。其实自从杀了那个孩子之后,她自己也是每天每夜活在那痛苦的梦魇里。
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梦到那凄厉的孩子掐着她的脖子来向她索命。每一次钱晓培几乎都是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