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安被打的意志有些模糊,可是却依旧把小不点护的死死的,生怕她被伤害到。
钱晓培打了一会儿,突然拿出了一把刀,在苏念安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到要看看,你这张小脸上,多了画上几朵花,他还会不会喜欢你。”
说着,钱晓培就要动手。
这时候,仓库的大门处,传来一阵爆响,紧接着就是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一拥而入,中间的男子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墨镜,冷冷的看着钱晓培。
“你敢动她一下,我要你的命。”
敢这样说话的,除了高睿州,还能是谁。
这时候的高睿州仿佛是一个黑社会大哥一样,冷冷的注视着钱晓培。
“睿州哥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别生气,是她,都是她干的,你看,我的人都被她打死了。”
钱晓培一脸‘惊恐’的看着高睿州,还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保镖,跟高睿州告状。
高睿州看了看地上那个保镖,眼睛一瞟,却看见了钱晓培手里的枪。
顿时,高睿州明白了苏念安的行为,合着,她是想着自己来救人,是因为有着这个倚仗呢。
高睿州没有理会钱晓培的话,直接走到苏念安身边,看着她那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颊,还有那脏乱的衣服,心底的怜惜再也按捺不住。
“哪只手打的。”
高睿州放下苏念安,语气冷冽的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睿州哥哥,你、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恬不知耻,来离间你我的感情,你怎么凶我呢。”
钱晓培一脸委屈神情,可怜巴巴的看着高睿州。
她心里以为,高睿州只是被苏念安的外表蒙蔽,然后才和她生下了孩子,最后更是被苏念安用手段迷惑,才会做出那些事情的。
“哪只手打的,给我打断她哪只手,把车开进来。”
高睿州说完,贪狼便走到他身边,有些犹豫的问道:“高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她叔叔已经调任了。”
贪狼在外面的时候,还是比较注意的,并没有叫高睿州的代号。
“需要我跟你再说一次吗?”
高睿州的语气很冷,冷的贪狼都打了个寒颤,他不敢直视高睿州那充满怒火的双眼,低着头应了一声。
“高睿州,你不能这样,你、你敢这样做,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他是市委书记。”
钱晓培看着向她走来的贪狼,急切说着,想要让高睿州明白,她身后有人做靠山,她不能被伤害。
“哪怕你叔叔是天皇老子,G市,姓高。”
高睿州冷漠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那是他忍耐不下了,然后溢出的怒意。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一次,谁敢动她,他就会要谁的命。一只手,便宜了。
贪狼听出了高睿州语气中的不容拒绝的意思,他从手下那里拿过一根棍子,缓缓的朝着钱晓培走了过去。
这时候,钱晓培已经明白,高睿州确实敢不理会她身后的背景,敢动她。
“高睿州,你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对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迷恋她那张脸而已,高睿州,你这么喜欢她是吗?那行,我会让你后悔的!”
钱晓培几乎是用吼叫,在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她双手举起手中的枪,直直的对着苏念安。
她嘴角带着狞笑,已经在幻想这子弹贯穿苏念安的时候,那个场景。
高睿州睚眦欲裂,飞快的朝着苏念安扑了过去,同时,钱晓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枪,响了。
这时候,贪狼也已经赶到了钱晓培身前,狠狠的一棍子,砸断了她的手。
钱晓培此时没有痛呼,而是狞笑着看着苏念安,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苏念安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而她身前倒下的,却是高睿州。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苏念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睿州,就在她身前倒下,他那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震气一团灰尘。
就在高睿州身边,一抹殷红,刺痛了苏念安的眼睛。
“高睿州,高睿州,你没事的,你没事的,对吗?你还没有跟我结婚,你还没有看着小不点长大,你怎么可以有事,你不能有事,你答应过我的。”
苏念安那犹如杜鹃啼血的声音,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高睿州依旧没有回应。
这时候,钱晓培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笑声跟夜枭一样,尖锐。
“死了?哈哈哈,死了也好,这样,你就不会被任何人得到了,死的好。”
贪狼这会儿顾不得钱晓培了,急忙跑到高睿州身边,查看了一下高睿州的伤势,这才松了口气。
“嫂子,高总没事,不过子弹应该卡在身体里了,需要马上送医院才行。”
贪狼的话,让苏念安抓住了一丝希望,她那灰败的眼神猛地一亮,紧紧抓住贪狼的胳膊问道:“他没事吗?他真的没事吗?”
“嗯,子弹打进了肩胛骨,高总应该是痛晕了。”
贪狼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然后招呼人把高睿州抬上车,刚刚那会儿,已经有人把车从大门开了进来。
本来是打算送苏念安去医院的,现在好了,两个一起送。
“他没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怎么会没事,对,他应该没事,他应该没事才对。”
钱晓培一只手无力的垂着,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看上去有些可怖。
苏念安此时心思全在高睿州身上,完全没有在意她,不成想,钱晓培这会儿却偷偷的拿出了一把刀。
“去死吧。”
钱晓培一刀刺向正蹲在地上的苏念安,贪狼看到这一幕,飞起一脚把钱晓培踹开,可是到还是划到了苏念安的右脸,殷红的鲜血汩汩流着。
“贱人,贱人!老子要你的命。”
贪狼这会儿已经可以说是两次失手了,他拿起地上的棍子,杀气十足的朝着钱晓培走去,看着这个架势,他真想把钱晓培一棍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