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就这样不欢而散钱晓培演出了这样的一出苦肉计之后千钧一发,又被狠狠的揪起,所有的大家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富家千金上。
  
  苏念安就看着他们悻悻而走自己的心里反而觉得更加沉重,因为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没有战火的硝烟,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那么轻轻松松的全部完结。
  
  皓月当空,夜色降临,漆黑如墨的夜空中悬挂着一高高的月亮十分的美丽,可是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苏念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婴儿床上躺着的小囡囡心中的一抹酸涩油然而生,说不上来是一个怎样的滋味。
  
  苏念安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孩童,一边为自己擦去晶莹剔透的泪花。
  
  高睿州却在一旁如同没事儿人一样的,一根一根的抽着香烟,他淡定自若的神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那一根接一根的香烟,却仿佛出卖了他内心的波动。
  
  “我们要不然,还是结束这一场婚姻吧……本来,这也是……”
  
  苏念安缓缓的说着这番话,刚刚说到一半,就看到了,一双如同鹰一般深邃的眼睛,正直勾勾的锁定着自己。
  
  “想什么呢?什么都不要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高睿州阻止了继续要说出来的话耶。
  
  苏念安心里顿时觉得千川百转,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在心里荡漾着,自己心里也知道,既然已至此,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的上班。有的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着急,已经没有用了。
  
  第二天清晨苏念安如同以往一样的去上班。当缓缓的刚推开大门就察觉到了空气中那一抹紧绷的气息。
  
  突然间发现,在这里的办公桌面前,正襟危坐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昨天寻死觅活的钱晓培。
  
  苏念安本来心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愧疚,但当看到这个女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心中的愧疚也一瞬间荡然无存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昨天的事情非要闹到这里众所周知嘛!”
  
  钱晓培不慌不忙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叠厚重的文件资料,把那用牛皮纸包着的,资料袋,重重地摔到了桌子上。
  
  一种高高的,有女王一样的姿态,看向了苏念安,那种目光中极度的清冷,也仿佛写满了极度的不屑一顾,似乎自己的目光在这女人面前多停留一分都是多余的。
  
  “黑乌鸦也想变凤凰,什么样的出生就是什么样命!你这样的贱命贱人,又怎么能够爬上枝头变凤凰!”
  
  “带着你那乡巴佬儿的爸爸,那么不争气的爸爸,赶紧离开我们高家。”
  
  苏念安突然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身子,微微的向后踉跄,拳头微微的握紧,这些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羞辱。
  
  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在瑟瑟的微微的颤抖着。
  
  自己的目光也缓缓了,落在那厚重的牛皮纸编织袋上几个散落下来的文件,赫然发现那里就是自己爸爸和母亲的资料。
  
  苏念安看到这里,目光微微一转,蒙自装更多了几分清冷。
  
  “你私底下调查我?”
  
  “哎呀那又如何?你有这样的出生就应该知道,早晚会被我们当家人,嫌弃的,我,才是这个男人最应该明媒正娶的女人,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让我用这种方式让你难堪呢!”
  
  钱晓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目光中写满了不屑,冷冷的叼上了一支烟,呼出了淡淡的烟气,烟头,印上了一抹火红火红的唇印,既性感又十分的饶。
  
  那目光中充满了讽刺就仿佛自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眼前的苏念安就仿佛是一个被拆穿了所有的小丑。
  
  苏念安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目光中不悲不喜,也不慌不燥。刚才纤细的手指,拿起了桌子上面一大袋的文件夹里面的材料,不由得冷笑道。
  
  “原来,钱大小姐是那么的没有信心啊,居然私底下还要调查我!我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人,生长在普通家庭,有一个不争气的爸爸,那又如何呢?”
  
  “我便是如此,再怎么卑微的家庭背景,也阻挡不聊我是高太太的事实!”
  
  苏念安说的漫不经心,说的仿佛无关痛痒,目光中清冷如水,一般看不到任何的波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
  
  其实自己的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的难受,最近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揭老底的感觉,这样会让自己感觉到,自尊心,受到了严厉的重创。
  
  “你……”
  
  “装腔作势,这都是事实,你以为高家是个两条腿的蛤蟆就能进吗?”
  
  钱晓培瞬间,小脸被气得十分苍白,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倔强的女人。我没有想到,看似如此柔弱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倔强的灵魂。
  
  钱晓培一边说着,自己,反而是那个没有底气的人了。
  
  “大小姐,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是不是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呢?我还有很多公文要处理,很多图要去设计!”
  
  钱晓培一瞬间气的气急败坏,整张脸从青岛白从白到红,一瞬之间,居然弄得自己无言以对。
  
  因为过度的气氛随手便把那一桌子的设计图纸,一下子推倒在了地面上。
  
  一瞬间,那雪白雪白的,设计图纸,就仿佛漫天的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飘向了地面。
  
  “记住,黑乌鸦永远是黑乌鸦,你想要进我们家的门,根本就不可能!”
  
  钱晓培一边叫骂着,面部表情也变得十分狰狞,一点都没有原来的美丽端庄,并且还狠狠的用脚踩了一下那地上赤裸裸的稿子。
  
  苏念安本来还挺心疼这个姑娘,但是这一刻,自己却再也没有对她任何的心软,冷冷的眸子对上了她那灼灼的目光。
  
  我写了自己纤细的手指,无名指上面的,那一颗六克拉的钻戒,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我是不是高家的主人,是不是高家的儿媳妇,问问这钻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