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神宫禁卫军中,队长的职务是最高的,不过也有例外。在有些时候,像顾甲子这种监军的权利是凌驾于禁卫军队长之上的。所以当顾甲子一声令下,徐元霸和叶昌都没有反对,叶昌手持铁剑,顾甲子摘下背后双锤,便朝着冷俊而去。
与此同时,那对双胞胎则是催马走向了薛彩翎。就如同他们两个脸上的黑痣一样,他们的兵器也非常的古怪,是两把勾。只不过这不是一队勾,而是两把单钩。而他们两个人,左脸有黑痣的勾是冲着左边,有脸长痣的,手中的勾则是朝着右边。
徐元霸最先发难,他双手持锤暗运元力之后,双锤之上顿时被一片金黄色的光点所覆盖,显然元力已经达到一定的水准之上。
只见徐元霸双腿一用力,整个人便腾空而且。而他坐下那匹骏马却承受不住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元力压力,竟然“轰”的一声摔倒在地,顿时七窍流血爬不起来了。
冷俊一见,心想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家伙属于那种力大无穷之人,万万不可以与他硬拼。他见徐元霸的双锤迎面砸了过来,他不敢硬接,因为那样的话即使自己可以抵挡得住,他坐下这匹马肯定就和徐元霸的坐骑一样的下场了。所以他急忙一提马的缰绳,想要躲开徐元霸的攻击。他坐下的那匹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上跟薛彩翎的胭脂马混熟了,竟然也通了人性。它明白了冷俊的意思,后退不动,前腿竟然同时向旁边一移,便躲过了徐元霸的当头一击
冷俊调转马头,然后也飞身向下一跃,顺便用手向着马屁股上拍了一下。那马儿顿时发生了一声嘶鸣,然后就向前窜了出去,远远的跑离了战场。
冷俊在空中轻松的一转身,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是面对着徐元霸了。
刚刚徐元霸的双锤并没有砸中冷俊,而是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冷俊回过身体的时候,正好看见徐元霸提着双锤从地上站起来。冷俊再向徐元霸的身前看去,原本都是岩石的地面,已经被他砸出了两个大坑。
冷俊心中不由得暗自乍舌,心想这要是砸到自己的身上,恐怕马上就会砸成肉酱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判断正确,不然现在已经小命不保了。
见冷俊和徐元霸都已经下了马,叶昌一甩他那满身的肥肉,也一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他双脚一落地,众人便听到“轰”的一声,感觉大地仿佛都颤抖了一般。看来他这体重,真与刚刚徐元霸的双锤威力有得一拼。
不知道为什么,叶昌所使用的并不是他原本的兵刃,而是一把崭新的铁剑,看起来应该是在哪个铁匠铺刚刚打造出来。铁剑虽然很新,可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般的铁剑被打磨的十分光亮而已。
铁剑虽然普通,可是叶昌的实力却不容小觑。他手中的铁剑一抖,那柄铁剑便和徐元霸的大锤一样,也被一层金黄色的光点所覆盖。显然这几个月期间,叶昌的实力比照之前增强了不少。难怪他再见冷俊的时候,心中想得也已经不是怎么逃走,而是如何报仇了。
冷俊一见两人这状态,心中便知道今天的情况是不容易的对付的。他也不再保留实力,运用起最新获得的天神族元力,只见他手中的那柄紫皇剑,剑身顿时变成了金黄色,而且剑身的周围还围绕起了一团金色光晕。相形之下,看起来他的实力似乎要比对面的徐元霸和叶昌要高上一筹。
不过冷俊自己心里明白,他的实力并没有表明上看起来的那么强。那只不过紫皇剑本身可以提高元力的特点,让他看起来似乎达到了元力觉醒的等级。而实际上,他的天神族元力并没有达到那个水准。
徐元霸和叶昌并不知道冷俊手中紫皇剑的变化是代表着元力觉醒,不过他们也看得出来冷俊的实力也是非同一般。
叶昌自然不必说,两次与冷俊交手,虽然第一次是他是被竹青筠所伤,第二次也是在重伤之下根本没有出手,可是他也亲眼看过冷俊的实力,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徐元霸能做到禁卫军队长的位置,自然也是身经百战。他体形巨大,看起来有些笨拙,可实际上他的心思并不笨,那只是表象罢了。
两个人心中对冷俊都有一些忌惮,交手之时自然都留了一手。冷俊的天神族元力虽然比两个人略高一点,招式变化也是承袭了《天神圣典》,可是在两个人联手之下,他也没办法完全压制对方。所以,他们这边交上手之后,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看来段时间是没办法分出胜负的。
而另一方面,那对双胞胎则是带着大部分东神宫的禁卫军将薛彩翎给围住了。毕竟对他们来说,薛彩翎才是真正的目标。
双胞胎一个叫乐文,一个叫乐武,据说两个人出生的时候身体是连在一起的,恰巧一位隐世高人路过,施了妙手将二人分开。所以,他们二人比普通的双胞胎更加心意相通,与人交手之时看似两人,感觉上配合得就像是一个人。而你要说是-KanbaAPp点com-一个人,可是这两个人联手威力却不止两个人那么简单,恐怕十几个联手都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不过这只是对一般人而言,薛彩翎并不是一般人。她是谁?她是南天王薛长风的女儿。薛长风集齐了天神大陆三十五个宗派的武学,又结合他南天王印的武学,早已经突破了天神族的元力限制,达到了元力觉醒的程度。
薛彩翎身为薛长风的女儿,自然也继承了薛长风的武学。而且,薛彩翎的领悟力要比他的哥哥薛青峰高的多,她的元力也早已经觉醒了。
面对十几个人的围攻,薛彩翎并没有像冷俊一样弃马,而是端坐在胭脂马上,一抖手中的皮鞭,顿时一道金黄色的光晕便已经布满了整条鞭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