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清还是放不下,就算是真的,那么自己也是要亲眼见到,不然的话,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死心的,更何况此刻让人都无法接受这一些,尤其是此刻,看着彼此的时候,更是无法接受这一些。
  
  陆知章也是没有想到原来霍伊清对于这件事情是这么的持之以恒,就算是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可能会让所有的人的人都痛苦,却也不惜想要将这些全部都找出来。
  
  “那么你告诉我,万一这事真的,被证实之后,你又想要怎么样?”
  
  陆知章看着霍伊清的眼睛,的确,他很希望霍伊清不要这么的执着,有些事情根本就是经不起推敲的,最后失望的人也不过就是自己罢了,可是最后呢?却也真的无法让人觉得这些可以接受。
  
  “能怎么样呢?”霍伊清虽然还没有见到真相,可是心里却早就已经想象了无数次了,万一真的是真的话,那么自己又应该要怎么样?
  
  陆知章问她的,也是她自己想要知道的。
  
  “也许,等我清楚的看见了,我就会死心了吧,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还是这样的回答,现在的人,无非就是希望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可是呢?最后依旧让自己心碎罢了,真的有必要吗?可是,却也真的让人根本就不想要忽视这件事情。
  
  “这是你说的,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你自己说出口的话,也不要后悔。”
  
  陆知章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想要看见霍伊清回头的样子,可是呢?也是一样,让彼此却也是真正的痛苦,让人也是无法接受这一个事实的。
  
  “是的。”
  
  霍伊清显然也不想要在这件事情上面退步,就算现在已经是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可是只要是没有亲眼见到的,那么她的内心还是愿意相信霍靳言的。
  
  陆知章叹了一口气,便带着霍伊清出去了。
  
  一路上,她内心的挣扎还有痛苦,都可以将她的内心完全给吞没,可是呢?她又在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了解霍靳言的为人,最后又会是怎么样呢?
  
  她好像又真的是不敢想象的。
  
  “那你和我说,你现在想要带去看些什么?”
  
  陆知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带着她来了一处酒店,拿着上面的房卡,让前台将房间登记的身份给她看。
  
  可是,霍伊清却好像依旧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谁说一间房间里面就会发生什么?你是不是就是希望我们之间发生一些矛盾,想要乘虚而入?”
  
  霍伊清的质问,也算是一把利刃直接狠狠的剖开了他的内心,让他委屈的同时也是让自己无比的后悔,因为好像不管自己如何,都是一样,让人无法接受这一点。
  
  “那好,你自己亲自去看看,到底现在是一种怎么样的状况好了。”
  
  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人,根本就不是陆知章,而是霍伊清,因为她好像对自己就是有敌意的,好像不管自己和他说些什么,都是让他对自己产生质疑,以为自己是别有目的的。
  
  霍伊清拿着手里的备用房卡,却又不敢上去,可是触及到陆知章的眼眸的时候,自己却又清楚,有些事情压根就不是可以躲避的,即便自己想过要去躲闪,可是最后的结果,也是彼此都清楚,永远都无法可以去忽视的。
  
  霍伊清好陆知章来到了1024房间前面,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可是却又真的无法去做出这些举动出来,好像不管自己怎么样做,都是一个错误的事情。
  
  “怎么,你在害怕?”
  
  陆知章看着霍伊清迟钝的动作,一双眼眸里面顿时露出无比的讽刺,说道:“你觉得万一这是真的话,自己无法接受?还是说,你觉得现在他不可能做出让你感觉到背叛的事情?”
  
  的确,陆知章说出口的话,确实也是霍伊清担心的事情,可是自己真的应该要这么做吗?下不了手的同时,却也真的是看着彼此的眼睛,也是一阵痛苦的眸色。
  
  “那么你告诉我,现在你想要如何?”
  
  陆知章看着霍伊清迟迟不肯说话,将她手里的房卡夺了下来,说道:“要我帮你打开吗?还是说,你自己来验证这个事实?或者说,你现在觉得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霍伊清转过头看向陆知章,却又真的觉得这次好像自己不管如何,都也已经是无法将有些否定了,的确,自己对霍靳言还是怀疑的。
  
  刚想要做出举动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一声低沉而又旖旎的呻吟,那一瞬间,从陆知章手里刚夺回来的房卡就落在了地上,顿时,她的脸色极度的难看,可是也没有走,只是定定的站在门外。
  
  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好像这个声音小到了极点也已经无法抑制的重复萦绕在她的心头,看着其中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开始愤怒起来,可又真的无法确定应该要怎么样做。
  
  “现在你可以和我走了吗?”
  
  陆知章捡起房卡,看着霍伊清的眼睛,说道:“你以为现在你站在这边,会有人过来劝你不要难受?还是说,你在希望霍靳言此刻来和你解释说,是因为自己酒后乱性了?”
  
  好像他说的很对,可是好像自己也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样?”
  
  霍伊清的声音布满了沧桑,像是鱼刺梗咽在了喉咙里面一样,可是却又无法将那根刺拿出来,所以才会这么的痛苦,可是,好像即便是这样,面前的人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希望,觉得他对于自己还是有格外的情绪。
  
  “我希望你可以认清楚现在自己又有多么的愚蠢,然后跟我一起离开,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做到吗?还是说,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不愿意放弃里面的人?”
  
  陆知章现在就是想要霍伊清的一个回答,什么样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