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典礼还是如期举行,但是霍靳言脖子上面的吻痕却是怎么样都遮掩不了,不过,霍靳言根本也不在意这一点。
倒是霍夫人,看见霍靳言脖子上面吻痕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是要爆发一声,声音里面有些暗指,“靳言,你这是去哪里弄的?今天就要订婚了,怎么心中还没有数?”
虽然骂的是霍靳言,但是眼神却是在看着霍伊清,不过霍伊清的身上却是光滑的很,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痕迹,倒也是让她根本就不敢乱下断言。
霍靳言挑了挑眉毛,眼睛微瞥着霍伊清,“是啊,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有只小野猫勾引我,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一双眸子里面带着调戏的模样,还有一双眼睛微微弯着,那样的好看,让霍伊清在这个时候看呆了,不得不说,霍靳言真的是什么都好看。
“该醒醒了,现在就要去现场了。”霍靳言今天的心情似乎是特别好,在她的耳边这么说。
霍伊清果然清醒过来的时候,霍靳言正在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里面带着些许的暧昧,在这个时候好像她才是那个要和她订婚的人。
霍伊清竟然顺手挽住了霍靳言的肩膀,那个样子果然是相配的很,然后两个人一起到了顾家,去接顾倾然。
顾倾然已经化好妆了,坐在房间里面等着霍靳言来接她。
她从小就被教育,为人处事的时候要小心翼翼,不可以喜形于色,但是在看见霍靳言脖子上面吻痕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脸色在那个时候便是直接的耷拉了下来。
但是却看见了霍伊清一旁挑衅的目光的时候,她就要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霍伊清的双目之中夹杂着淡淡的挑衅,那个样子就好像是在和她示威一样,要她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心神控制下来。
心中似乎就要嫉妒的死去,但是毕竟还是受过教育的人,面上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霍伊清,这是你自找的,那么你就不要再怪我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
她接过霍靳言递过来的手,站起身来,不及霍伊清高,但是却看起来更加的小鸟依人一点,“伊清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酒店?”
霍伊清自然是不愿意和他们同行的,所有当然是拒绝了,“不了,我等下和天依一起过来吧,你们先去吧。”
这是最好的,谁也没有看见顾倾然眼底的那抹阴狠的笑意,霍伊清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你就不怪我狠毒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本来还没有下决心,谁叫你先要逼我的?
顾倾然环住霍靳言的手臂,“靳言,那我们便先过去招待一下吧,等下在里面等着小清和天依吧。”
声音之中也是温柔无比,果然是一个受过良好家教的人,什么都不会喜形于色。
她明明看见刚才顾倾然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一样,在这个时候她倒是已经控制好自己了,果然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不要怪她了。
两个人既然已经是在争锋相对了,那么最后是一定要分出一个上下的,不然的话,岂不是太失败了?
这场游戏是无论如何都要继续下去的,不论怎么样。
霍伊清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时候,竟然心里面闪过一丝失望,刚才为什么霍靳言没有问一下自己呢?
难道说他现在已经是什么事情都交给顾倾然做决定了吗?
她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不过,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最后的结果谁也不知道,谁知道顾倾然和她到底谁才是真正笑到最后的人?
或许两个人都不是呢?还有别人。
霍伊清刚要走,就被顾家的一个佣人拉住了,她刚想问有什么事情,她就被打晕了,甚至还没有看清那个拉她的人脸长成了什么样子,就已经没有了记忆。
便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可以感受到自己心里面的恐惧,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顾倾然计划好的了?她是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和他们做一辆车的,所以便是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吗?
果然是不容小觑,那么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办呢?
她醒了,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环境里面,准确的来说,她是被冻醒的,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寒意,她接着这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出来,这个地方是一个冰窖,大概是顾家用来存放酒的地方,因为这里面摆放着的全部都是酒。
顾倾然这是想要让自己在这个地方悄无声息的死去?未免也太恶毒了吧,竟然想要让自己的性命。
拿出手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信号,怪不得没有将她身上的手机拿走,原来是已经算准了这个地方根本就不会有信号的,既然是这样的话,她能做的难道就是在这个地方等死吗?
霍伊清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等死呢?自然是不会的,她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肯定是要离开这个地方的,但是很明显的是,这个地方被锁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出去,这个地方又是那么冷,她又要怎么办?
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要如何。
霍伊清将自己裹得很紧,但是这礼服就这么一点料子,既然是这样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御寒的,所以说在这个时候她才是真正的绝望。
她想要喊人,但是很明显的发现,这个地方做成了隔音,根本就不能让声音传出去,这才是最绝望的。
她使劲的敲着门,但是好像这周围的人全部都被带走了一样,或者是已经被下了命令不要靠近这个地方,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过来呢。
顾倾然还真的是恶毒,如果她还有几乎出去的话,那么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顾倾然的。
但是,现在,她眼前已经渐渐失去了光芒,寒冷根本就是抵挡不住的,侵入骨髓的冷意,再也没有办法可以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