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如何。”陆墨沉无非就是想要说霍伊清在这个时候故意装疯卖傻的模样,霍伊清向来心思细腻敏感,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是想要用激将法?
  
  “你想要干什么?我和你之间的合作早就已经结束了!”霍伊清站起身来就想要离开,她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他合作的,因为最近这些事情,要让她感觉到了窒息。
  
  陆墨沉却是摇头,“我不会控制你,自然也不会威胁你,只是想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什么?”
  
  霍伊清看着陆墨沉的眼神,神色里面带着微微的不快,无非就是陆墨沉想要自己替他办些什么事情罢了。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得到,更别说是用一定的方法了,其实你也知道,这个时候我也知道你也很为难,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你也只有和我合作了,你看见没,现在霍氏集团的人更是手忙脚乱,我可以给你们投入资金,让你们的企业赶快的运转起来。”
  
  陆墨沉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些许的笑意,一声,“不过...”拉的极长,“你自然也不能够就这样享受我对你的帮助,都说是互相帮助的,既然如此的话,更是想要让我们之间在这个时候,互相合作,我才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你也给我我想要的。”
  
  果然如此,霍伊清却是耸肩,“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希望你帮我。”
  
  陆墨沉的神色不变,“那是你爸爸这辈子的心血,更是你的爱人霍靳言的心血,万一资金被冻结,再加上舆论的力量,你以为,霍氏集团还可以撑多久?你别忘了,本来就已经撑不住了,你还要让他继续忍下去不成?”
  
  陆墨沉的声音里面带着笑意看向霍伊清,所有一切似乎全部都看在眼里,同时,眸色里面更是在这个时候露出淡淡的笑意,好像已经肯定了,霍伊清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合作一样。
  
  霍伊清的眸色里面更是露出深深的挣扎,她的确是不想要继续再加入到这些事情之中去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日子来,她也已经见到了霍靳言紧皱着的眉头,还有那些深深的不快了,既然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情绪早就已经被勾起,那么自己自然想要帮他一把。
  
  不过,自己也是真的不想要和面前的这个人再一次的做交易了。
  
  “那是他的事情,他没有能力控制这一切的话,我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霍伊清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应该插手到这些事情里来,她站起身来,就想要离开,“我们也没意思什么好说的了,每个人的追求是不一样的,我不能够对你的加以评论,你自然也要尊重我的意见,既然我不想要和你合作,你也不能够勉强我。”
  
  陆墨沉早就听说霍伊清这个人向来是死脑筋,更是不会对任何一方偏向,原本他不信,这个时候却是清楚的认知到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可以反悔的,甚至你也知道,这些日子里面到底发生了多少,你好自为之。”
  
  陆墨沉依旧坐在位置上面,轻抿了一口茶,“请便。”
  
  霍伊清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不快,看向他的时候更是显得无比的急切,想要将陆墨沉眼底心底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看清楚。
  
  “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更是迫不及待的问出口,因为这个时候更是可以看见,他的自信,好像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更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手中了。
  
  “你不说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情的吗?”
  
  “你说,你想要什么?!洛天依?还是谁?”
  
  霍伊清改变主意了,她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霍靳言痛苦的脸颊,还有霍振东那双沧桑的眼睛,她放弃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自私。
  
  “你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只要你说,我可以做到的,我都会帮你做到的!”
  
  还是妥协了,她的眼神里面虽然闪过一丝的失望,但是依旧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时候她眼底的不甘心,甚至想要在这个时候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离开,不过,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不可以,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更是不可以放弃。
  
  “洛天依?我自然是要的,还有一样东西,希望你也可以帮助我。”
  
  洛墨沉的神色自若,让霍伊清感觉到了威胁,“什么?只要你说,我可以办到的话,我会尽量帮着你的。”
  
  “那我先给你看一段视频,你觉得我应不应该要继续和你合作。”
  
  陆墨沉拿出手机,点开视频,便看见霍靳言和顾倾然坐在彼此的对面,签了一份文件,至于是什么文件,不知道。
  
  “这是什么文件?”
  
  霍伊清感觉到自己的眉心在强烈的跳动,更是可以看见在这个时候她眼眸里面的瞳孔的紧缩,这些是什么?自然是霍靳言和顾倾然一起勾结的证据。
  
  “你以为他会对这个公司多么的上心吗?在他的眼睛里面,不过只是用来,掌握在手里面,然后用来帮助自己的目的的一条道路而已,你别忘了,他身上留着的血毕竟不是霍家的。”
  
  这一点,霍伊清的确是没有办法可以反驳,是,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霍靳言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摇头,“我不信,霍靳言我和他认识了那么些年,我自然是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更是不需要你在这个时候来和我说些什么?!”
  
  “什么?霍伊清,你是在和我说笑话吗?你可以相信他,但是你一定要心里面有数,他是什么人,其实你我自己的心里面不是一清二楚吗?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自我欺骗,这个世界上有永恒的东西吗?”
  
  陆墨沉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给她催眠一样,“是有的,那就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