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穹云淡风轻的就收拾了黑狐妖的结界,还让黑狐妖无比的忌惮,连动都不敢多动,万美言觉得她比起天穹来,简直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她要努力的修炼,一定要尽快的追上天穹才行。
  这样才能够在将来的某一天里,她能够帮的上忙,而不是站在一边干着急,或是成为他的负担和累赘。
  “你命中带煞,所以一出生克死了你的母亲,幼年又丧父,妻子还因为难产和你的孩子一起死了,所以到的现在,你都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大清早的,万美言就来到了天鸿高楼层,她还没有到一会儿,预约了的某个集团的老板就已经来了。
  简单的测算了一下之后,得出了上面的那种结论。
  “那,那该怎么办?我还会有后吗?”他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又是家中独子,难道他要断子绝孙了不成?
  “不要着急。”万美言说着,拉开了办公桌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纸张,万美言立刻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笔墨砚,不过,笔是毛笔,墨砚则是朱砂。用毛笔沾了朱砂之后,快速的在纸张上写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张新型的符纸就画好了,只是上面的图案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懂的。万美言放下笔,将纸张拿起来,吹了吹,让上面的朱砂干燥了之后,折叠起来放在了旁边的一个香囊里,递到了那人手中。
  “你将这枚香囊日夜戴在身上,你身上的煞气会慢慢的消散。”万美言交代道,“但你要记住,这符纸不可沾水。”
  “那,这消散煞气需要多久啊?”男人接过万美言递过来的锦囊,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问道。
  “一个月。”万美言回答道。
  男人一听,立刻喜笑颜开了起来,立刻从包里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支票,恭敬的递到了万美言的面前:“万大师,这是酬金。”
  “嗯,放这吧。”万美言淡淡的应了一句,男人依言将手里的支票放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起身,离开了天鸿总裁办公室。
  随着男人的离开,万美言倚靠在椅背上,显得似乎有些疲惫,实在是画符纸要些天地灵气才会有用,所以在调动天地灵气的时候,难免会为身体带来些许的疲惫感,但还算好,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缓解了。
  之前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书上都说,替人算命是泄露天机,将来是会有所报应的,而且身体周围的天地灵气还会发生变化,这就是泄露天机的征兆,可她却并没有发下她算命的时候,周围的天地灵气会产生什么变化啊,而且她也跑去问过天穹,就连小黑和小白都已经咨询过了。
  他们的口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放心吧,有我在,这样的报应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这是天穹说的。
  “有主人在,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是小黑在听到她说会有所报应之后,担心的话之后,所说的。
  “男主人厉害的很,你不知道?”小白斜了万美言一眼,反问了一句。而这话的意思也已经很是明确了,那就是,有了天穹,万事大吉啊。
  果然,她就知道她家的男人不是人嘛,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本事超大的不是人的人。只是,天穹到底是属于什么类型的物种呢?天界神仙?冥界鬼差?还是什么妖魔鬼怪?
  “在想什么呢?”万美言想的太过入神,就连天穹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她都没有察觉到。
  “在想我家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转世。”万美言沉思着,随着天穹的话,无意识的开口回了一句。天穹一听,华丽丽的囧了。妖魔鬼怪的转世?他会是那种低阶生物的转世?而万美言在回答了之后才忽然的惊醒了过来,果然一抬头就瞧见了她家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挑眉。
  万美言立刻吐了吐舌头,转身抱住了天穹的胳膊,摇啊摇:“穹哥哥,你怎么来了?我都没有发现。”现在这种情况,自然是要将话题转出去了。
  “你正在想你家的穹哥哥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转世,自然发现不了我了。”天穹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想要转移话题,哪有那么容易?竟然敢在心里排诽他是妖魔鬼怪,看来他得让她好好的明白明白,她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呵,呵呵....穹哥哥怎么会是妖魔鬼怪的转世呢?这是谁说的啊?”万美言干笑了几声,立刻说道,“穹哥哥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一定让她好看。竟然敢说我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穹哥哥是妖魔鬼怪,真是不可原谅。穹哥哥,你莫要往心里去啊,消消气,消消气。”
  “是谁说的啊?嗯,我想想啊。”天穹很是配合着万美言,眯起眼睛,说道,“貌似好像是某只总爱胡思乱想的小猫咪吧。”
  “啊,原来是小黑那个家伙说的啊?穹哥哥,你放心,我马上就去帮你教训教训那只不听话的小黑。”万美言说着,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速的朝着门边走去,只是她还没有走几步呢,身体已经整个的轮空了。
  天穹将万美言抱在了怀里,威胁的靠近了她:“放心,不需要你去教训,我亲自来好了。”话音落下,天穹抱着万美言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总裁办公室里。
  而万美言的尖叫声也成功的淹没在了空间的瞬移当中。
  只是,可怜了呆在别墅里的某只小黑,竟然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它是不知道,它都已经被万美言推出去不知道背了几次黑锅了。
  第二天清晨,万美言是顶着一双黑眼圈从天穹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昨儿个晚上,天穹哪里给她睡觉的机会了?她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他扒了几次了,虽然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突破那最后的一道防线,但一整个晚上的这种骚扰,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她算是知道,他家的男人是个什么物种了,简直就是又腹黑又狡诈又色的一只狼。